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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里发出,“不。你已经失败了。”“我没有!”白衬衫男子大吼,双目赤红地盯着对方。“你有啊。还不承认。”米诺嗓音很轻松,“你将你老婆王子娴从窗口推下,三年了,你这个乡下小子继承了她所有的财产,过着和女学生调情的好生活。没想到啊,一个小丫头拍下你当年作案的视频。她威胁你。于是,你想杀她。但你杀错人了哈哈哈哈……”米诺笑的前俯后仰。这恐怖的动静下,瞿嘉依然沉睡。似乎遭到了今生最耻辱的批判,白衬衫男人完全受不住,他乞求的看向米诺,“我不觉得警方发现我了。这个女人……一整天都在走访卢思琪生前的社会关系,这样查不到我的。”“你似乎在看轻她啊。”米诺不满地的发声,继而大笑,“那是因为你这个白痴,根本不够资格成为她的追踪对象。她走来走去,以为是在抓你?不,她只是在挽救一个即将犯罪的少年——她根本不关心你。因为你这个蠢货,给警方留下太多破绽了。”“米诺,我不想被判死刑,救我……”“回去吧。祈祷警方掌握的线索,只够判你个无期。拜拜了!周老师。”颓败的脚步声逐渐远去。这无边黑暗的屋子,也不知道对方从哪里走出去了。瞿嘉躺在那里,不知要睡多久。“好久不见了,小妞?真可惜,总是我在看你,你却找不到我。这次,就勉强算你拿到游戏入场券吧。来,我先送你回家。”米诺说着,就把瞿嘉扛了起来。瞿嘉眼皮痛苦的颤了下,额际的汗颗颗掉落。她就这样,被一个浑身裹着暗皮的人,送往了不知何方。☆、因爱宁城有两座火车站,刘冬冬家这边的是老站,位于市区,属于气氛比较怀旧的。“姑娘,醒醒啊,听的见我说话吗?”“……”瞿嘉感觉自己置身冰窖里,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气,不过她没有惊慌,努力地,慢慢地睁开眼皮,模糊的视线里瞄到一位剪着利落短发的老奶奶,身上戴着,印有优滋味字样的咖啡色围裙,这是一家奶茶店。“终于醒了。”老奶奶长舒一口气,她身边还站着自己的儿媳妇,手上端着一杯热水,老人家亲自把热水杯接过来,转到瞿嘉面前,“孩子,喝点热水,你晕倒在公交站台那,我儿媳妇刚好送外卖经过,把你抬回来了。”“……抬?”瞿嘉首先注意到这个字眼。“是的。小姑娘你穿太薄了,可能又没吃饭吧。看你怎么都叫不醒,儿媳妇就和保安把你抬上车,带店里来了。”老奶奶说着,硬是把那杯热水塞给瞿嘉。“谢谢二位。”瞿嘉接过,并朝旁边的年轻女人致意。年轻女人点头笑笑没说话,然后转到后厨去了。小小的店面不足二十平方,狭长的一条。瞿嘉坐在店内仅有的两张桌子,最外围的一张。迎面一张玻璃,能看到火车站通红的三个灯光大字。她并不多话,甚至没向老人家解释自己为何突然昏成这样。就算低血糖,也不该如此人事不省。她尚未恢复生气的眼神,茫然的盯着外面的大广场,空荡荡的,想搜寻点蛛丝马迹,然而,那扇空旷的玻璃门忽然被挡住,一个风仆沉沉的男人哐一声拉开把手,门上的风铃顿时促响。瞿嘉一惊,未看清他的样子,左肩就先一阵痛,陈皖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你干什么去了?为什么关机?喊你那么多声没听见吗!”“我……”瞿嘉要解释。然而老奶奶矮小的身子立即从柜台里灵活闪出来,哎呦呦的嚷着拉住陈皖南的手腕就往后拽,一边拽一边劝,“两口子可不能这么打架!你这么急的找她,可见也是担心的。人在不就好了吗。有话好好说,好好说。”陈皖南:“……”急的没脾气。只红着眼角,拿冷冽的余光瞪她。“对不起。”瞿嘉见他被老人拉着,无奈又冤枉的样子,心里不自觉有些内疚,避重就轻解释,“我刚才有些低血糖,被送外卖的老板娘看见,好心扶过来的。手机关机,我还不知道。打算马上就离开,去找你的。”陈皖南没搭腔,眼睛里的红血丝依旧没退。根本不想理她。“怎么离开呀?”这时候,后厨传来动静,是端着面条过来的奶茶店老板娘,她把面条放在瞿嘉的面前,筷子递到她手里,意思很明显,让她食用,“没吃晚饭当然容易低血糖,吃点再走呗。”“……”瞿嘉真是食也食不下,径自拿着筷子,半晌听不到他的动静,感觉喉咙都被堵住了似的,这种久违的好像叫脆弱的东西,真是太久没有光顾过自己了。……最终,她还是吃了小半碗,陈皖南好像多跟她呆一秒就浑身难受,第一时间掏钱包付掉面钱,一声不吭的推门,在外面闪着白光的招牌下,抽闷烟。五分钟后,瞿嘉出来。“回局里吗?”她声音明显带着气血亏损的乏力。陈皖南不自觉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没正面看她。心里有些话却压制不住,想问问这个女人,当初在一起的两年,他陈皖南有哪点对不起她,最后落得一个,被分手,需要犯罪心理系一个他见都没见过的人来通知他。“能有点实话吗。”一时忘记手上的凶杀案,他就这么毫无征兆的痛快问出来。瞿嘉没有回应。她已然意识到他将要谈什么。果然,陈皖南转过身来,把烟蒂往垃圾桶准确无误的一丢,那双严酷的眼睛,是看不出半点桃花的柔情了,只剩嘲讽,“我真觉得大学那会,你虽然清高,但不至于残酷。后来我知道了,你不是清高,是在玩我——瞿嘉!我父亲再婚,我妈车祸去世,鹿跃一度成为孤儿……这些算我那两年的坎,哪件我没跟你交代过。你呢?”“现在发现不对,不是太晚了吗?”瞿嘉的意思是,如果当年你觉得我闷,我可以改。现在时过境迁,提这些有什么用。快回去开会吧。就差没加上这句。她低头,脚不断在地上追着彩灯的影子。“晚了吗?莫名其妙被分手,还不能追一个理由了?真是够了瞿嘉,你愿意玩心胸宽广是你的事。我就想问,你当年什么意思?求着你哄着你跟我做,你他妈不愿意,老子喝的伶仃大醉,你跑来勾引,弄伤弄残你都你他妈的活该——”“陈皖南!”瞿嘉面红耳赤,而且被震惊袭击了。……那天晚上,他明明喝了不少酒,整个过程中,没叫她一声名字,需索强烈的,疼的瞿佳浑身发抖,她以为那样一场大醉后发生的事情,他不会有记忆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