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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防备的就乱跳起来。“瞿嘉,你没配枪,回车里等好吗?”赵晓然一边暗暗握着腰间的枪套,一边不放心瞿嘉。其实即使带着枪,这种人流密集的场合,也不宜动家伙。但她一个顾问,抓捕的时候,最好避开。陈皖南也有这打算,眼神直勾勾的望着瞿嘉,询问她的意见。“不用担心,等抓捕时,我随着游人退出。”瞿嘉直接这样回复。“跟在我后面。”出乎赵晓然意料的是,陈皖南十分干脆的就答应了,然后,转眼间,从平台跳了下去。瞿嘉心一紧,望去下面的石亭时,赫然瞧见周文彬已经在移动。对方拎着那只鼓鼓的包,往树荫浓密的小径里走去。“跟上来。”耳机里,传来陈皖南不由分说的指令。瞿嘉知道,这是专门对她说的,于是,拎着包,紧随其后,往树林子里走去。而赵晓然和另外两名同事,从另一条路同行。树林很暗,仿佛与世隔绝。未经打理的植物,肆意生长着,泥土地上厚厚的一层落叶,有很多黑色的小果子躺在地上,一踩就榨开汁。瞿嘉落后陈皖南大约三十步,他腿长,走起来特别快,也没有等她的意思。“皖南!怎么不等我?”她声音里带着喘,真不是演戏,这厚厚的林子,瞿嘉走的歪歪斜斜。但前头的男人仿佛在闹脾气。“为什么要等?当年你甩我,现在我叫你高攀不起。”陈影帝即刻上线,成功吸引走在前面的两个女孩回头,不得不说,长的好看的就是优待。两个女孩花枝招展的笑起来,羡慕眼神一直在他和瞿嘉身上打转。而前头的周文彬回头,只看到一个身形高大的带着墨镜的年轻男人,正神色不爽的,直冲自己的方向来。然后,如风一般的,擦肩而过。周文彬瞳孔紧缩了一下,忙拎着自己的包,往旁靠了一步,饶是如此,公文包还是被那粗暴的年轻男人撞了一下。走到前头的陈皖南,脚步未停,唇瓣轻启:“各小组注意,他包里有刀,应该是把军刺。”“卧槽,陈队你神了。有刀,你还把瞿顾问落在后面。”“瞿嘉和我碰头了。”说话的是赵晓然。陈皖南闻言,似留恋的,带走着,带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爱人已消失,从密林里穿透下来的一缕阳光,削过他额前的发,随着步伐跳跃着,又从镜面上滚落。“陈队,你这戏不错啊。”赵晓然哼哼直笑。“陈队,周文彬出来了,左手道方向。”“七组人上。”陈皖南往右手道方向去,在绕过一个弯后,继续折返,远远坠后,向周文彬所在的左手道跟去。时间紧迫,他皱眉,突然叫起瞿嘉,“你怎么没声了?什么位置?”“左手道。”瞿嘉答了三个字,便再无动静。倒是赵晓然在紧绷的气氛中,哈哈大笑起来,“那什么陈队,你刚才那台词什么,当年你甩我,现在我叫你高攀不起,哈哈哈,瞿嘉都懵逼了,不是专业演员,没法儿跟你演悔不当初!”“陈队被甩过?好像蛮真情流露的哎。”“对,很不甘心的口吻。”陈皖南搓了下牙花子,一张俊脸锅底般的黑,“活不干了啊?闭嘴!”被一帮不分轻重的同事,当着瞿嘉的面,取笑自己,他的自尊心就跟没冻牢的冰面一样,咔嚓咔嚓的碎。偏偏瞿嘉半点反应没,一旦一碰上感情话题,她就冷酷的,近乎用漠视的态度对待他。“周文彬停下了。我在拱桥,一对新人正在拍照。我不能跟了,他见过我。”瞿嘉突然说。“见过你?”陈皖南猛地回神,加快脚步!“对。他刚才回头,看到我的表情,十分的意料之中,还冷笑了一声。他知道我是警察吗?”瞿嘉十分困惑。“难为你还是心理学家。”陈皖南无奈的苦笑一声,“他是恨所有有前科的女人。王子娴婚内出轨。你刚才,不是甩过我吗?”“……”怎么就避不开他这张嘴呢?“在拱桥等我!哪里也别去。”“……收到。”瞿嘉说完这两个字,安静的撑在白色桥栏上,她能感觉到周文彬停着脚步,正恶意的朝她的方向失笑,似乎见到她,即是意外,又是意料中,好像深深认识过她一样……“瞿嘉,在哪儿?”陈皖南呼吸微重,似乎已经跑到了。“我在……”瞿嘉声音顿住,看见周文彬拎着公文包,朝她走来。作者有话要说: 想要好多评论,么么哒。☆、遇袭(增补)作者有话要说: 觉得不满意时,心里就膈应,所以重新修了一下,哈哈。花岗岩石拱桥上,一对新人正在摄影师的指点下摆出相拥的姿势,摄影师不断移动自己的身体寻找最好的角度,他镜头里忽然出现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像从后面追上来的,气息没喘平,猛地就把一个站在桥上看风景的女人搂住了。咔嚓。摄影师懊恼,对那对人喊,“哎,麻烦让一让行吗?”陈皖南闻言,看都没看对方一眼,径直搂着瞿嘉僵硬的肩,往下坡走,他眼神四望,除了游人,再无周文彬的半点影子。“他刚才要干什么?”陈皖南把瞿嘉搂下桥,发现她身体僵硬的像支法棍面包,闻到香,却没有柔软的触感,他眉头皱了皱,手指不甘心的一根根极慢的松开她。瞿嘉得以正常呼吸,望着周文彬消失的小道,脱力道:“他表情像是要上来打个招呼。可我确定,没在书店见过他。”周文彬是老师,补习学校恰好在南湖边上,瞿嘉和他唯一的接触点,便是自己的书店。可否定了这个观点后,瞿嘉精准的记忆力里,再也找不到和周文彬这号人有过交集的场景。她鲜少有这种混乱困惑的感觉,但这两天频繁出现,尤其是昨夜洗澡时,后脑勺上出现的鼓包,她的记忆告诉自己,她是昏倒站前广场上的,可奶茶店老板娘却说,在公交站台发现的她。难道有人移动过她?这想法一出来,瞿嘉的内心万分震惊,她惊怔的眸子像是停顿一般,思绪不可抑制地,飘向与陈皖南分手的那个冬天。那年冬天雪下的极厚,在这宁城几乎罕见,瞿嘉原本的生活该是躺在男朋友怀里,捧一杯咖啡,指尖轻翻书页,听着他平缓温暖的心跳声,慵慵懒懒像条蛇一样安稳活下去。但家中打来一通急电,让她速回。并未阐明详因。六年前的宁城南站并未建成,那时候正是热恋,陈皖南从电话打来就十分不高兴,但肯定不会阻拦,恋恋不舍陪她到宁城老火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