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鹏自杀,而后失踪。五年后,与曾鹏车震的赵蕊蕊,和报道此事的记者张烁,纷纷遇害。曾鹏是死神来了?那卓韵呢?瞿嘉神色严肃的给山下的卓韵打电话,是名保姆接的,“抱歉瞿小姐,我家太太,正和老夫人说着事情。有问题,律师会跟你们谈。”显然,曾家现在一致对外了。“瞿嘉,问一下陈队,荣鹏国际的新产品发布会,还有一小时才结束,需要提前控制曾鹏吗?”杨波留在市区,与端山地区的专案组行动,协作配合。他显然身处发布会现场,瞿嘉在手机里听到媒体的闪灯光咔嚓声,可见声势之浩大。“他在酒店内部,地形关系,可能没有信号。我马上去问。”“行。”杨波挂上电话前,担心的问了一句,“听武法医说你被烫伤了,严重吗?”“不是很要紧,谢谢。”瞿嘉感受到温暖,同时步伐往餐厅外面走,是一个小露台,可是看到下面的山路上,蜿蜒上来的游客,其中大部分要留宿玉屏宾馆的。“那就好。对了,今晚山上可能有暴雪,你们注意安全。”“好。”挂上电话,瞿嘉来回走了几圈,没有发现郭姗姗父亲的踪影,她穿过空空的餐厅,准备去前台打听下对方的下落。前台,是一批本地导游在叽里呱啦劝着游客们。“加价一百五,立即升标准房,热水,新床单,都和山下一样的。”“不升可以吗?”“不升可以啊。但条件比较差,像你这个,是大通铺啊,床单很脏的,受的了吗?”“那我还是升吧!”女游客吓得立即掏钱。“赶紧升,晚上有暴雪,后面很多人过来,房间就没啦!”瞿嘉正琢磨着导游这句话,虽然有催促消费的意思,但不无道理,很多游客冲着雪景来爬山,玉屏索道五点后开始停运,一旦雪势过大,无法下山的游客会拥堵在玉屏峰唯一的一家宾馆内。床位肯定是紧张的。“麻烦,帮我开两间标准间。”瞿嘉动作很快,拿了卡和身份证,放在前台小姐面前。“对不起,需要至少两张身份证。”姑娘笑容干巴巴,可能游客过多,有点累。瞿嘉不怎么在意,“那就开一间。里面是两张床吗?”“对。一米二宽。”“可以。”今天晚上,陈皖南和赵乐天不一定有时间睡觉,甚至连瞿嘉自己,可能也只是眯一会儿,她拿着房卡,走到大门前,看着外面风雪欲来的昏暗天色,突然眼前被什么东西闪了一下。瞿嘉极其敏锐,即使那点小东西像是小孩子玩的一块小镜子,不易追踪,她回身望去身后的宾馆大楼时,还是发现蛛丝马迹。位于三层,左边第五间房的窗口边,一只来不及收回的男人黝黑手掌,暴露了出来!是油迹吗?瞿嘉神色一凛,立即拿着房卡往楼上奔跑,边掏手机打给陈皖南,可惜他一直不在服务区。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画心宾馆的确很深。狭长的一条通道。瞿嘉爬了三大段台阶,以为到了三楼,却还停在二楼。“小姐,要买牙刷吗?”过道边上,一个一米宽的玻璃柜台后面,站着一个女服务生,朝瞿嘉兜售。“所有人上楼,都要经过你这里吗?”她喘着气问。“对。为了环保,山上不提供牙具,如果没带,可以在我这边买。”对方还在兜售。可其实,柜台里面,只有几把一次性牙刷,外加两条毛巾。贫瘠的,像回到六七十年代。瞿嘉目光一颤,停在那条刻着粗粗红字,玉屏宾馆的黄色毛巾上,问,“这种毛巾,你们除了卖给顾客,会提供给自己员工吗?”“会的吧。”女服务员奇怪极了,这人不买就算了,问东问西,闲的慌?“我需要知道,现在三楼顺数第五间的客房里,负责维护日常设备的工人是谁?”窗口那男人手腕上就挽着这种黄毛巾,瞿嘉必须问清楚,但跑上去,那人说不定就跑了。对方在躲什么?为什么要观察她?“这个,我不清楚。你去问我们经理。”女服务生无能为力。瞿嘉继续打陈皖南手机,鉴于自己房卡也是三楼的,顺道抬脚往上面走。陈皖南没接,继续打赵乐天,这家伙一打就通了,两人明明在一块儿,为何差距这么大?“陈队呢?”瞿嘉问。“噢,出去回电话了。我正要下来呢嘉姐,今晚大概不能下山,发现了点问题。”“你来三楼802,我房间开好了。”“太棒了!”赵乐天欢呼一声。“慢着,你先去找酒店经理,问一下502号房的维护工人是谁,对方十分可疑。”说这话时,瞿嘉已经站在502的房门口,敲门,里面没人。赵乐天二话不说的应声下去找经理了。瞿嘉留在房门口,仔细的在门把手上查看着,的确是油迹,男人手没擦干净,便急不可耐的跑出去了。他还在三楼。因为瞿嘉一路上来,没看到任何人。瞿嘉不动声色的打开自己的房间,将郭姗姗的案卷放进柜子里,用前台拿的锁,锁起来。“瞿嘉,开门。”房门上传来敲门声,是陈皖南。他回来了。不过才分开短短一个小时,瞿嘉却感觉有点漫长,打开门时,仔细的看了下他的样子,嗯,全须全尾。就是头发上落了点雪,他用手不断的轻拍着。“干嘛这么看我?”陈皖南嘴上这么问,心里却备受用。“挺危险的。”顿了顿,她补全,“做刑警。”“怎么了?”陈皖南发现异常,提步进屋,反手带上门,在昏暗的通道里观察了下她的脸色,好像有点白,“赵乐天说你要找酒店经理?”“我碰到一名维修工人,他在观察我们。”此言一出,陈皖南脸色微变,“你立即下山。这里可能会变成缉捕现场。到时候我不一定顾的上你。”瞿嘉的话意味着什么,他当然知道,一名在她的犯罪剖绘明确标出来的凶手模样,隐藏着高学历机电维修工人,被她碰上了,在他不在的情况下。“我身上都起白毛汗了!”陈皖南咬牙吐出这一句。“你放心。”瞿嘉不忍心的笑了笑,“我不是纸糊的。更不会发傻,做不属于自己干涉的事情。”陈皖南皱着眉,在口袋里掏烟,然后在窗口点燃,抽到又凶又急。这显示他正处于焦虑状态中。他对自己产生怀疑,三番两次拒绝她出现在案发现场,到底是为公,还是为全部占有她的职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