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8
下雨天了。在中国读初中的时候,她不住宿,平时都是骑自行车去学校的。一到下雨天,就特别讨厌,不管大雨小雨,每次到学校都是一身水。夏天还好,冬天就特别讨厌了,有的时候鞋湿了还没地方换,穿着湿掉的鞋子脚就像踩在冰窟窿里一样。一天下来,那感觉,简直就是……似雪趴在窗户上叹了一口气。幸好,冰帝离家不远,也不要骑自行车了。十月的东京,天气还不是很冷。在似雪吃早饭的当儿,雨渐渐小了下来。似雪吃过早饭,在夏mama的再三坚持之下,给这几天都没有出现在她家饭桌上的忍足童鞋带了一大保温杯的早餐。似雪一路诅咒着那个关西狼到了学校。天蓝色的伞,是以前夏爸爸到中国移动话费充值的时候送的。似雪很喜欢它的颜色,虽然在冰帝这个地方用这种印有“动感地带”字样的免费伞是有点小家子气。左手拿着伞,右手抱个黄色保温杯,背上背个书包。似雪像棵圣诞树一样走在冰帝的大道上。首先,不能把这个保温杯送到忍足教室去。她可不想搞出个“温情无限夏似雪送早餐,原本三角恋疑似未明四角恋”的新闻,把自己的照片贴在宣传栏里让全校师生瞻仰。其次,不能送到网球社去。今天下雨,冰帝网球社的人肯定都在室内网球场练习。室内网球场的门比较窄,想要突破冰帝后援团的娘子军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即使突破了,要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保温杯交给忍足,估计她也会扬名立万了。后援团的八卦军团可不是吃素的。最后……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间响了起来,似雪不由得跳脚。这个时候,是谁没事打电话给她啊?!早不打晚不打,偏偏要在她挂东西挂得跟圣诞树一样的时候打给她,真是……怎么办,东西……保温杯放哪?地上?不行!地上是湿的,而且这么脏……雨伞?扔掉!咳咳,现在雨很大诶,用脖子夹着吧!呜呜呜……风好大,刮得伞摇来摇去的,脖子好痛啊……手机……怎么抠不到手机啊……电话很有耐心的震着,震完了一轮,又开始震第二轮,好像再和谁比赛似的。似雪一身狼狈地按下了通话键:“摩西摩西?我是夏似雪,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电话那头先是短暂的沉默,接着就是一声怒吼:“夏似雪,你这只该死兔子!摩西什么啊?你手机上没有来电显示吗?本大爷的号码你都不认识了?”迹部坐在学生会会长的椅子上,拿着手机,额上“井”字清晰可见。“喝……”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被吓了一跳的样子,但是马上喉咙有大起来,“你这么大声干嘛啊?比嗓门吗?我可不会输给你的!”迹部头上第二个“井”字冒了出来,某只立刻被他贴上了“死不悔改的兔子”的标签。他努力压下火气,告诉自己,一大早发火对身体不好,别和这只脑子进水的兔子计较。“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接电话?”“吼……你不说我还没想到的……迹部景吾,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手上都是东西啊……呜,这个保温杯重死了……我为了接你的电话,差点……”迹部景吾对某只的碎碎念功力向来是十分清楚的,他立刻抓到了某只话里的重点:“什么保温杯?你一大早带什么保温杯?”“啊?”电话那头的人愣了一下,“哦,保温杯啊……是mama让我带的……她说忍足好几天没到我家去吃晚饭了,怕他早饭吃得不营养,让我给他带的早饭……”“……”忍足侑士,你这头臭狼,居然连早饭都蹭到人家家里去了……几天不去,还有人专门为你准备早饭带到学校来……“怎么啦?”“嗯……没什么……本大爷找你有点事,你先来一趟学生会办公室。”————————我是很有道德的上次和这次更新内容的分割线————————“迹部迹部——”学生会办公室的门被很大力的推开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原本站在窗前的迹部下意识转身,训斥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就看见了某只狼狈到极点的兔子像落汤鸡一样冲了进来。迹部不悦地挑眉:“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某只兔子身上滴着水:“还不是你害的……突然间打电话过来,那个时侯风那么大,我手上拿了这么大一个保温杯,根本就没办法好好打伞……”迹部拧眉:“桦地,去拿毛巾过来!”“WUSHI!”桦地他们班级第一节课有课,所以拿完毛巾的桦地也没在学生会逗留,立刻赶回去上课了。毛巾是迹部让桦地去拿的,单纯的桦地拿到毛巾之后的直接反应当然是交给迹部。1分钟……2分钟……3分钟……迹部手里拿着毛巾,眉头皱得死紧,脸上的表情时而高兴时而严肃,还不时闪现出可疑的红晕。似雪看着迹部在那里捏着毛巾,那模样,啧啧……不知道说他什么好……“我说迹部大爷,你再怎么看,这毛巾也不会变成花,你快点给我吧!”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他到底要拿到社么时候啊?“什么?”“快点给我毛巾……很冷的……”真是的,以前怎么没发现呢,迹部大爷呆呆傻傻的。“……”“喂,你……阿嚏……”鼻子好痒啊。“过来……”“啊?干嘛?”“本大爷帮你擦头发……”总……总算……说……说出来了……嘎嘎——似雪偏过头,研究着迹部的样子。半晌之后,豁然开朗,猛一拍手:“你不要不好意思啦,虽然是你的电话害得我变成这个样子的,但是我没有怪你啦……”“……”迹部嘴角抽搐着,脸憋得通红。某只……兔子……是生活在地球上的吗……这么赤果果又显而易见的暗示……她、她、她……怎么会听不出来啊……偏偏某只还很不识相地说着一些自以为是的安慰的话:“迹部啊,我真的没怪你,你不要这个样子啦。其实没什么的,你看,你都让桦地给我拿毛巾过来了,我自己擦就可以了……”迹部的脸已经红到了不能再红的地步,别误会,不是什么初次表白害羞的,是被气的。终于——“让你过来你就过来,哪来这么多废话,本大爷帮你擦头发让你很嫌弃吗?”“……”长篇大论被打断的某只脑袋还处在浆糊状态,相当不明白,明明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