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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有个面生的小宫女打开了马车门帘走了进来。手里端着的是水和饼。淮琦清了清嗓子欲开口,只觉喉间有些干渴,因而刚要开的话匣子便合上了。谁知那人压根不瞧自个儿,佯装没听见似的,送完吃的便出了门,随即马车又毫无征兆地动了起来。淮琦:……如果是要杀了自己何必还要特意运到野外如此麻烦?所以,不会是要贩卖人口吧……淮琦突然很想跳马车。如果是以前演的跳马车的戏份,的确很简单,然而这是货真价实的马,以及车……不知强撑着过了多久,淮琦只觉精神很不佳,吃完饼又喝了些水后便索性睡了,有什么事儿只能等马车到达目的地再说。淮琦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一天后,她是被饿醒的。捏了一把脸上的肥rou,淮琦满心惆怅,被伤过的胃应该放在哪里?接着淮琦被人架着下了马车,到了一处画风建筑与自己之前呆着的大院是极为不同的庭院。紧接着押着自己的侍卫在门外把门一关,仅留了一句“桌上有吃的。”便走人了。淮琦满脸懵。所以自己这是到了哪儿?盯着桌上的那一碟白乎乎的有着梅花图样的糕点,淮琦下意识顿住了手。会不会有毒?淮琦盯着糕点上方徐徐浮动的热气,终究饥饿战胜了理智。说不定真死了还能穿回现代呢,她拿了一块,小心翼翼又暗含期待地咬了一口,甜滋滋的感觉,忍不住又咬了几口。发现自己没事儿便放心地揣了几块糕点出了门,淮琦左右看了看,花草很明显是新种的,月光下有几分泥土被翻动的气息。走到了院门外,淮琦犹豫了一会儿,决定先往左边走走看。先探探路。到了第一个巷口,淮琦便听见了一个女子叹息的声音。有些好奇地循声望去,淮琦只见一个蓝裙短褂的女子正扒着宫墙想要往上爬。“你在做什么?”淮琦啃了一口糕点,嚼了嚼,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上前问道。那名女子回过头,见到淮琦那张脸时,原本平静的脸色顿时变了变,禁不住惊叫了一声。“噗,你你你,你是人是鬼……”蓝裙短褂的女子吓得跌坐在地,指着淮琦,眉头蹙得紧紧的。见到月色下那名女子姣好的面容,淮琦不禁对比自己这张脸,有些扎心。于此同时,脑中晃过那首……恍若魔音灌耳。丑八怪~能否别把灯打开~~简直扎心到褪色。“不好意思,我吓到你了。”淮琦努力平复自己复杂无比的心情,开口。那名女子缓缓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灰尘,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上前拍了拍淮琦的肩,补充道:“嗯,你丑到我了。”淮琦:……“不过没事儿。我以前吧,也是挺丑的。”那名女子停顿了一下,说着便微微笑了起来。淮琦仔细打量着她一番,要是换作之前在现代的样子,自己兴许还有自信和冷清媲美,只是如今自己这个壳子简直让她恨不能把自己种在地缝里。淮琦心有疑虑,丑这玩意儿要是放在现代整整还有救,当如今乃是古代……难不成这个时代真的存在易容术?“你会……易容?”淮琦试探地问道。那名女子抖了抖蓝裙上的尘灰,漫不经心道:“实不相瞒,我……是月神宫中一小仙,名唤冷清。至于容貌,随心所欲而已。”淮琦:……你还真能忽悠呢小jiejie。若是真的小仙女,还用得着这么狼狈地爬墙?“你呢?”冷清淡定启唇问。淮琦面无表情,“实在不巧,我是淮帝的小女儿。”冷清:……所以自己是碰上个小公举了?淮琦察觉到冷清的眼神中透露着羡慕。“你为何要爬宫墙?”淮琦无奈,只能转移话题。冷清的眼神黯了黯,“我之前还是个冷宫的小宫女,喏,之前我住这儿,可惜现在回来了,我却进不去了……”“为何?”淮琦闻言,有点好奇。“如今的国主已经下令把这里封起来了。”冷清说着,神情凝重起来,继而又叹了口气。“是淮帝么?”原来自己所在的院子离冷宫竟是这般近么……淮琦愣了片刻,等着冷清的回答。“是白启。”冷清的脸色更加不好了。淮琦疑惑顿生,“这儿难不成不是淮国么?”“如今这儿乃是白国,你道的淮国,该是邻国。”冷清解释道,随即明白这是邻国来的小公举呐。只是……长得还挺……啧啧,冷清忙刹住了心思。淮琦只觉得信息量有点大。为什么自己会被人送到白国来?冷清见她陷入沉思,摆了摆手便要离开。“等等。”淮琦明白此人虽喜欢装神弄鬼,但好歹熟悉白国宫城,自是不肯放过了解信息的机会,忙唤道。“嗯?”冷清顿住脚步,却没有回头。淮琦上前,“你,可曾知晓淮琦?”冷清闻言,想了想,淮琦……貌似在哪里听过。她仔细想了想,自己唯一听过的,好像是在现代娱乐圈里挺火的一个国民女神。不过这世上同名同姓的多了去了……冷清思考了良久,还是提防地摇了摇头。淮琦见她犹豫了这般久,原以为会知晓些什么事儿,熟料到竟还是毫无进展。“哎,先不说了,我先忙。你自便。”冷清说着便转身继续扒着墙根欲往上爬。奈何她尝试了五遍,爬墙头依旧失败,整个人累得大汗淋漓。淮琦没有离开,在一旁看得惊心动魄,这毅力感人。见冷清还是不肯放弃,淮琦终是疑惑道:“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费那么大的劲儿进冷宫。”冷清仰首望天,“唔,一言难尽。”淮琦黯了黯眼中神色,继而捏了捏手里的碎屑,转身欲走。“且等等。天色这般晚了,能否收留我一晚?”冷清拦住走了几步路的淮琦,温声道。淮琦默默审视着她。第3章躺在床上,淮琦不安地看着熟睡的冷清,默默下了地。望着挂在中天的月亮,满心惆怅。她又看见了自己所在这个院子的墙头,渐渐发觉了每一块石砖堆砌有点规律。困意早就被月光和夜风刺激得顿无,淮琦摩拳擦掌,尝试着爬了爬。本来担心自己的如此笨重的身子没爬两块石砖就会掉下来,谁知道自己好像打了鸡血似的,越爬越高,到最后淮琦自己都震惊了。“哟,大半夜的不睡觉,这人谁啊!”墙头下有人嫌恶地斥道。淮琦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