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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段。”淮琦长长叹息了一番,有些无奈启唇。“她,究竟要做什么?”筎箐的眉头蹙得更紧了。“实不相瞒,她此番来白国,乃是冲着公子而来的。”淮琦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嗯?”筎箐拧了拧水袖,面色愈发焦急起来。淮琦瞄了眼她头顶的好感瓶显示的数值,赫然达到了50。哎,还真好骗呢。不知道别的人物的好感值有什么作用。淮琦抚挲着下巴思考着。【蛋蛋:用来兑换积分红包,以后打开红包监管库。】淮琦忍不住感慨:系统难得这么不啰嗦还正经了一次。【蛋蛋:我什么时候不正经了![插腰/]】【琦琦:见到西施的时候[白眼/]】【蛋蛋:哼,我要找西施jiejie告状去,你欺负我~】淮琦:……看吧,果然一提到西施就画风突变的死胖球!“若是淮舒当真想在这白国宫城内立足,本来应该依仗着谁,攀附着何人?”“这宫中,除了君上……”筎箐沉吟片刻,蓦地想起来,“便是表哥了。”淮琦抿唇,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封昔和会被叫做白国第一公子,但是如今看筎箐的反应,他的背景和权势还真是不容小觑。看来这回这步路走对了。淮琦暗暗握拳,勾唇道:“不知筎箐小姐可否知晓新晋国妃?”“冷清么?”筎箐犹豫了许久,才缓缓启唇。“哦,小姐可对她了解一二?”淮琦忍不住追问。筎箐瞥了眼一旁垂首的吉儿,欲言又止,面露为难。“小姐放心,吉儿自小伴我,我最了解她不过。她断不会乱嚼舌根。”淮琦察觉到她的犹疑,安抚道。“传言,冷清为前朝国后。”淮琦闻声,不由得拂袖,凝神细听。“君上未夺位时,冷清曾救过他一命。”淮琦见筎箐面色平静,倒不像是作假的模样。淮琦微微敛眉,想不到,冷清之前的任务居然还是和白启有关呢。得赶紧找到她,才能走下一步。不过,目前得趁机划清敌友界限,利用筎箐一起同仇敌忾,充分博取她的信任,再最后推一把……实现反转不再困难。那些要和自己竞争封昔和的女人,呵,她得一个个ko掉。眨眼间,淮琦早已在心中揣好了这一系列的心思,只等着实施。【褒姒不想做妖妃:不错,我还不曾传授一二,你便无师自通。】淮琦弯唇,十年的摸爬滚打,大大小小的宫斗戏不在少数,她也算是有点小经验了。【蛋蛋:都是套路啊!】【琦琦:切切切,找你的西施jiejie去。】“唔,小姐你瞧,既是君上待冷清这般,要在其中插足,实非易事。”淮琦乐此不疲地煽风点火中。“你的意思是,淮舒见君上难以下手,便欲亲近表哥他……”筎箐的脸顿时惨白,随即摇了摇首,“不……”“哎,没什么不可能的。”淮琦扶额,叹道。“我竟不曾料到,淮舒竟是这般的人。”筎箐掩袖,眼中满是哀痛。淮琦拍了拍她的肩,安抚道:“如今,小姐不妨相信我。”筎箐瞟了眼淮琦的脸,撇唇,凉了声道:“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你这副容貌,连那个最下等扫地宫女都不如……”一旁无辜躺枪的吉儿:……“怎的,你还瞧不起我家主子?”吉儿忍不住鄙夷不屑斥道。淮琦一愣,察觉到自家的小侍女只有在别人伤害自己的时候才会站出来替自己说话,不由得心下一暖。淮琦默默发誓:哎,以后要是混的好了,得好好疼这个小姑娘,给她各种买买买。“呵,这倒提醒本小姐了。先前湖畔边,你同表哥说什么了,表哥竟任由你挽着他!”筎箐蹙眉,面露嫌恶。淮琦一见她头顶的好感值骤然降到15,不由得毛骨悚然,女人呐,这嫉妒果然比担忧心上人安危还要可怕……第30章(二更)30狗剩“小姐方才莫不是忘了我曾说过,公子在湖畔曾与我道那淮舒之事。”淮琦平静回答。筎箐见她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和心虚,不由得怔怔的,“为何表哥会同你说这些?”她同表哥……已然交心到如此么?淮琦一看她失魂落魄的模样,顿时明白她果然又被自己带偏了。“小姐若是怀疑我至此,我也只能聊以真相以示清白。”淮琦想了想,心生一计。茹箐看向淮琦眼中的神色又多了几分怀疑。淮琦心中酝酿好了情绪,脸色阴沉又多了几分愁绪,那张丑脸此刻看来倒是多了几分委屈,“我容貌丑陋不假,但母妃之祸,实属难言之隐,我欲查清缘由,只得求告公子。”“呵,你道我那表哥是何人都当得施以援手的么?”茹箐望着淮琦,美眸中尽是不屑。淮琦保持微笑,全然没有被讽刺得跳脚的神态,反而温和道:“因而,茹箐小姐那日所见,大可认为是我死皮赖脸罢了。”茹箐见面前这丑东西时而强势时而温顺,不觉冷哼一声,“我姑且相信如此罢。”淮琦心中暗嗤,还真是天真,台阶给她递多了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好吧,自己大度,姑且纵容这个大臣家的娇小姐几日,待到时机成熟,可别怪自己翻脸不认人了。想到此,淮琦眼中的意味便愈发幽深起来。“你这般,是不是也有事儿要求我?”茹箐合袖,神色愈发得意起来。“自然,”淮琦咧了咧嘴,笑着逼近茹箐。见她眉目含笑,不知怎的,茹箐蓦地有了不祥的预感。“方才说的那些,还望小姐心知肚明,切不可告诉他人。另外,公子所言之忧,若小姐当真是欢喜公子的,还望小姐能出一臂之力。”淮琦索性捧人捧底,届时让她摔个狠的。茹箐眉目微挑,“你不也是欢喜表哥的?怎会帮……”茹箐说着下意识掩住了口,生怕自己败下阵来。怎会帮她?是啊,淮琦偏首,自己当然不会帮她。却只得在这个时候再推这位胆小犹疑的娇小姐一把,“小姐说得不错,我却是个丑东西,自知这辈子与公子乃是云泥之别,不敢高攀。”茹箐闻言,脸上的神情愈发怪异起来,“你……”“我如今身为淮国人,却被当做质子押至白国,宫中任意一人皆可欺辱,又怎能肖想白国当朝第一公子呢……”淮琦说着,眼角便有泪要滑落。茹箐一怔,随即捻指,“呃……算你有自知之明。”淮琦拢袖,劝道:“但小姐你大有不同,瞧瞧,你身份不凡,又生得这般好相貌。如今只缺点手段,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