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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琦深吸一口气,一把夺过药碗,“不行不行,太好喝了,我自己来。”亲眼见到淮琦特别豪迈的一口闷仿佛刚刚那个娇弱得怕苦眼泛泪光无助弱小的女人只是自己出现的幻觉的封昔和:……“头还晕么?”封昔和定了定心神,努力保持平静。淮琦瞄了眼好感瓶,尝试着点了点头。麻蛋又降了……好生气啊!淮琦一咬牙,索性一拍大腿,“不,不晕了。托夫君的福,我胃口贼好,吃嘛嘛香,给我来碗馄饨!保证吃完满血复活!”作者有话要说: 琦琦已经知道了巴结第一公子要好感值的好处了咩哈哈,<(* ̄▽ ̄*)/离进一步感情发展还会远么!小可爱让我看见你们激动的爪爪好么?(?>?<?)?第58章“夫人醒了。”淮琦揉了揉太阳xue,只觉得生生地涨疼,忍不住再次揉了揉。“夫人的头还是疼么?”小侍女上前,抬指轻柔地为淮琦揉着太阳xue。淮琦蹙眉,“公子在何处?”“昨夜夫人吃完馄饨咳了一夜,好不容易见夫人歇下,公子便离开了。”“我是问,他在哪儿?”“该是去轩厅找大人议事了。”小侍女见淮琦面露些许焦急,不由得出声安抚道:“夫人莫急,奴婢去找公子来。”“等等,你,去厨房端些粥来,我饿了。”淮琦抽了抽鼻子,感觉鼻音还是很严重,呕……叹息了一会儿,淮琦趁着侍女离开的空档,打开了画皮日记。丫的到第五章了……“一年之期临近,白国君主放淮舒回淮国,暗中撤销对封昔和的逐杀令。”看到这一段话,淮琦不禁舒了一口气。她定了定心神,再次往下看内容。“淮帝念及淮舒平缓白淮两国战乱之功,下诏赏珠金千锱,赐淮国宫城内建公主府邸一座。”淮琦冷冷笑出声,实在有意思,这白启不打淮国了,还不是看在把封昔和逼到这个份儿上了,别以为她不知道是冷清出的主意,既是帮自己完成任务,又能促成封昔和来淮国的一番成就……实在好得很,她淮琦还没有把自己该得的东西拱手送人的习惯,该是自己的,必须拿回来!“怎么了,想到何事,这么开心?”封昔和倒了一杯水,递上。淮琦笑着笑着眼角便溢出了泪,接过水喝了一口,“夫君这是认为我在开心?”“自是不然,只不过,希望你眼角的泪是因着开心而已。”封昔和捻袖,替淮琦拭去眼角的泪。“我开心不起来,淮舒如今在淮国,才是真的春风得意。”淮琦收敛了单衣水袖,唇角微勾,“而我,又怎会让她过得舒坦呢?这般顺风顺水的日子,实在不适合她。”“可以。先把粥喝了。”封昔和掂起她的下巴,瞥了眼端着粥进屋的侍女,随即接过那碗熬得不浓不稠的粥,递至淮琦的眼前,“我奉陪。”“若我要撒野呢?”淮琦哼了一声。“我自是奉陪到底。”==在府中呆了数日,淮琦总算扛过了鼻塞,这日瞧见外头日头正好,不由得扯过侍女的袖摆,好奇问道:“外头的雪是不是化了?”“是的,夫人且把鸭汤喝了,刚熬好的。”侍女恭敬垂首。“喝完帮我梳洗一番,我要出门。”淮琦端着碗,叮嘱道。“是。”侍女合袖屈膝应道。裹好一身荣白毛氅,淮琦移步出了门。“大人,丁小姐求见。”傅凉修长的指微顿,长眉微微蹙起,“她来做什么?”语气淡淡的,让人捉摸不透。“大人,这是不欢迎素雅?”门外伫立的一名女子一袭雪白大氅曳地,内衬上衣外加浅绸腰带系着红衣长裙,长发高绾流苏髻,身后是翠竹飞雪作景,眉目流转间,不凡风姿更是多了几分英气。傅凉坐在长琴前,案上的熏香已经燃了大半,他稍稍侧过首,抿唇不做一言。丁素雅垂首笑了笑,移步入轩,“这么多年了,大人,还是这般不爱搭理素雅。”家丁见状,忙退下,合上了门。“丁小姐此番过来,可是为了何事?”傅凉目光落在弦上,淡色的唇吐字更是薄凉。丁素雅微微蹙眉,坐在傅凉对面,执起琴旁的一枚杏色长穗,“这玩意儿倒是有意思。”傅凉朝她微微摊开掌心,面无表情。其意自是明显不过。“这玩意儿是大人亲自编好,想必早已有了相送之人。”丁素雅见他面色平静地取回杏色长穗,不由得咬唇,“是素雅会错意了,大人……”“丁小姐不妨有话直说,若是无事,渊亦,送……”“且慢,素雅听闻,大人近来接待了一位门客。”丁素雅抬袖,指尖落在琴弦上。傅凉的脸色微变,持琴稍稍往后避了几步。丁素雅:……深吸了一口气,丁素雅努力不让自己气得抬高音调,“这位门客,还是个不小的身份。”“任凭丁小姐怎样猜测,在傅凉这里,只有同窗挚友。”傅凉抱琴起身,往轩厅内室踱去,“若是丁小姐执意如此,傅凉也无话可说,渊亦……”“嘶……”丁素雅扶额,她这小暴脾气,这么多年都是被傅凉治的,不然要是换做之前有人敢这般态度疏离怠慢,还有几分嫌弃看待自己,她怕是要气得掀桌,然后让自家爹爹把这个祸害的家里掀个底朝天。“随便大人,我家爹爹说了,无论如何都不要忘了大业未成,勿要出任何差错。话我带到了,还望傅大人铭记在心。”丁素雅摆了摆袖,以手为扇拂了面,绝不能被自家爹爹看见自己被傅凉气得脸颊泛红的窘态。不然自家爹爹真得找他麻烦了。见丁素雅走远,渊亦迈步进了轩厅,“大人,丁小姐……”“你,又有何言?”傅凉转过身,负手而立,眉目中带了些许不耐烦。“大人,丁小姐对大人有意,这么多年了,大伙儿都心知肚明。”“哦。”傅凉冷冷笑了一声,“渊亦,你何时成了丁素雅的说客?”“属下不敢。”渊亦垂首,脸色白了白。“我傅凉看重之人,何须旁人多言。”言罢,傅凉甩袖而去。渊亦停留在原地,叹息似的摇了摇头。“封公子。”渊亦踱步院中,恭敬行礼。封昔和顿住脚步,难得耐心启唇,“听闻丁小姐来府上,不悦而去?”“傅大人平素最为厌恶借着权势娶亲之徒,纵是丁将军权势浩大,大人却是无意丝毫权位,更是无意丁素雅小姐。”渊亦躬身,缓缓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