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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同这一次,已是第二次往东川侯府送急信了,纪荣不是笨人,立即察觉不对。他接过信后一刻不停,立即出门,直奔侯府而去。52、第五十二章纪荣到了东川侯府之时,王泽德正在演武场。他虽然失去一臂,但并没有就此荒废武艺的打算,苦练了三年,这左臂刀法,也算相当娴熟。不能再上阵杀敌,能强身健体也是好的。“侯爷,纪荣来了,说又是奉主子之名,前来送信。”大管事王忠急急赶到。王泽德手中大刀正舞得虎虎生风,闻言骤一停,他随手抹了一把额上黄豆般大的汗珠,眼睑微垂,刚好遮住了眸中闪过的微光。“哦?”再抬头时,他已面带微诧,“你这奴才,还是快快将人请进来。”既然两家关系“亲厚”,那在演武场见面,也是无妨的。王泽德接过下仆递过来的帕子,拭去头脸上的汗水,又抹了抹手,整理一番,纪荣便到了。他一贯不喜欢留太多人在演武场伺候,随手挥退其余下仆,仅余一个王忠。他笑着问纪荣,“你家主子不是去行宫避暑了么?”王泽德赋闲,不在随驾之列,不过皇帝出宫避暑这么大一件事,他还是知道的。演武场一侧,设有椅案,一行人过去,纪荣斜签着坐了,拱手道:“我家主子确实随御驾前往承德,不过,今日却传了书信回来,说是给侯爷的,小的也不敢耽搁,马上就过来了。”他也不废话,随即探手从怀里取出书信。王泽德立即打开,定睛一看。“王伯父见字如晤,自两月前,侄女一直焦灼难安,反复思量旧事间,忽忆起家父伤重返京时,似与家母提及,楚将军铁骨铮铮,或许是宣府那边有耽搁。其时侄女并不能明,未曾放在心上,今日仔细回忆,方觉似有不妥。侄女仔细看过伯父回信后,并未发现耽搁,恳切请伯父再度回忆一番,看是否察觉异常之处?”纪婉青第二封书信,比第一份更有震撼力,直接借父亲遗言,点名宣府有猫腻。还别说,这正好是真相。王泽德做贼心虚,心中巨震之下,执信的手微微一颤,额头已沁出细细汗珠。好在他刚练过刀法,头脸本身有汗渍,这才没显出异常。他经历大事颇多,即便大惊,手上颤动幅度极小,成功瞒过了纪荣,却瞒不过一直关注者他的许驰等人。许驰早已潜伏在侧许久,一眼不错盯着王泽德。他虽距离颇远,但武艺高深之人,眼神也不同寻常,很顺利捕捉到目标的小小异处。很好,已经可以确定,东川侯确实有问题了。许驰等人暗中交换了一个眼神,不动声色,继续监视。“竟是如此?”须臾,王泽德已恢复正常,他沉吟片刻,道:“当年战况紧张,且又过了三年,如今若要细细思量,恐怕要费上一两日功夫。”如何回复纪婉青,其实只有一种答案,不过做戏做全套,他少不得“细细思量”上一两日。“你先回去吧,我想清楚后,便让王忠送信给你。”纪荣来之前,已稍稍了解过情况,知道接下来不是他能插手的,当即面露感激,站起告退。纪荣离开后,空荡荡的演武场仅余王泽德主仆二人,他微微垂首,面上闪过一丝阴霾,夹杂着焦虑。他站起来回踱步,凝眉沉思,不过心中所想,当然并未当年详细情形。春末夏初,接近响午的阳光渐渐毒辣,王泽德在露天演武场踱步许久,却并无所觉。终于,他站定脚步,“王忠。”“侯爷,”王忠了解其中关窍,当即低声劝道:“那日二爷的人特地嘱咐过,无要紧情况,不许再传信。”谁知道纪宗庆到底猜测到多少,临终前又透露了多少?纪婉青现已将目光放在宣府了,接下来,她还会想起什么?王泽德坐立难安,他觉得这情况已很要紧了,可惜二爷未必这么想。王忠脸上隐有一丝畏惧,是对二爷那边的,其实王泽德亦然。他想了又想,将上次二爷答复来回过了几遍,终究是压过了心底焦虑,打消了再次去信询问的的念头。他定了定神,“好了,过两日再给纪荣那边回信罢。”“是的,侯爷。”王泽德练武心情已全无,话毕转身,离开了演武场。这演武场很大,王泽德是踱步到场地中心,方招王忠过去说话的。距离太过遥远,那主仆还压低了声音,饶是许驰等人功夫精湛,也只能看清二人动作,却并不能听到二人所说何话。肯定错失了重要消息,许驰万分懊恼,偏他不能打草惊蛇,只能暗自蛰伏。不过,这次也是有重大收获的。王泽德肯定有问题,而他的大管事王忠就是知情心腹。许驰当即整理情报,先将手上消息递往承德。本来,他还很期待,王泽德接下来会有所举动的。只是很可惜,他失望了,日夜监视了两天,对方只是回了一封信给纪荣,便再无动作。无奈之下,许驰又送了份情报,将这消息传过去。东宫传信渠道通畅,很快,这两份情报便先后到了高煦手里。松堡一事,终于找到新的突破口,可惜就目前而言,似乎陷入了僵局。高煦食指轻敲书案,略略思忖,便有了主意。不过他没立即下令,而是站起身,往后面而去。此事涉及纪婉青父兄,高煦尊重妻子,在下决定前,还是会跟她商讨一番。“殿下。”连日奔波,纪婉青难免疲惫,正倚在美人榻闭目小憩,听见声响她睁眼,见是高煦,站起迎上去。“可是京城有了消息?”这几日她一直惦记这事,见他提早回屋,心中一动。“嗯,确实有新发现。”高煦微微抬手,屋中宫人太监鱼贯退下,他将手里的两份情报递给妻子,“这是近两日传回来的密报。”纪婉青接过定睛一看,她是猜想过王泽德表里不一,如今证实了,她仍旧心潮起伏。换而言之,这位王伯父,应是亲身参与到谋害父兄之事去了。两家关系多亲近,父亲与王泽德交情有多好,没人比纪婉青更清楚了,她恨怒交加,“王泽德,是我父亲生前的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