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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药下了手。“啊啊啊!”回过神来的顾陌城大惊失色,连忙扑过去制止,“不要啊师兄,捡起来还能用呀,材料好贵的!”有轻微洁癖的井溶一听就黑了脸,一字一顿的从牙缝里挤出来,“有点职业道德,行吗?!”虽然好多人都在背地里骂他黑心烂肠子,只认钱不认人,可他一旦决定接手做了的活儿,就绝对会做的利利索索、干干净净!字面意义上的干净,像这种从地上捡东西给人吃的事儿是死都不会有的!顾陌城一滞,决定不要脸了,当即抱着他的大腿苦苦哀求,“师兄,赚钱不容易呀,这些都是珍贵的”话音未落,井溶已经冷笑着打断她,“我认识你是第一天了么?真正珍贵的丹药你会随随便便的装在人家用福尔马林来浸泡器官的玻璃瓶里?”顾陌城:“……这是失误!”然而狡辩还是无用的,最后除了前一天送出去的几十颗养颜丹,剩下的丹药,甚至包括那几个传说中的福尔马林瓶子都被井溶冷酷无情的丢掉了……为了防止有人捡到之后误食,井溶还挑选了倾倒场所:抽水马桶。顾陌城死死抓着门框,痛不欲生。她远远地看着马桶中蔚为壮观的漩涡,默默的在脑中想象起来:若干个月后,这一带的老鼠们定然是健壮肥硕,连皮毛也都溜光水滑,没准儿还遍体生香。不知会不会引发某些闲的蛋疼的专家集体研究什么的。事情结束之后,井溶又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努力给顾陌城灌输品牌包装的知识及其重要性,当然不免格外强调卫生要过关。并亲自cao刀设计了几款优美古朴的瓷瓶和木雕小匣子,最后甚至还给她设计了名片。顾陌城也有一开始的气鼓鼓变为后来的好奇,再到最后的惊讶和崇拜,“师兄,你竟然还会画画!”井溶手中的笔一抖,高高的扬起眉毛,语调就有点危险,“我不会画画?那本门本派的唯一一本风水册子是谁查缺补漏重新修订的,嗯?”顾陌城干巴巴的笑了笑,讨好的表情简直谄媚到无法直视,“师兄,当然是师兄!”知道她下山之后,井溶直接就把别墅二楼的厨房改造成了丹药室,不仅安装了最先进的双重防盗门,进去之后右手边还弄了一个中药房那种的药材架子。接下来的几天,井溶又带顾陌城去采办购置了大量的衣服和其他生活日用品,刷卡时候的英姿非常成功的迷倒了数不胜数的收银员和导购小姐。一开始顾陌城强烈要求自己结账,井溶拗不过她,只好同意,结果丫看了账单之后,脸色瞬间就从纯洁的白色变成了灿烂的菠菜绿。“师兄,”她双手抖动如寒风中的枯叶,顿时就觉得有点儿肝儿颤,在林家没能达成的目标现在终于达成了,“我不用穿这么好的衣服。”乖乖,合着哪件衣服也没下来五位数,现在她身上背着的一点儿不起眼的斜挎小背包竟然就要两万八!两万八!还不是皮的,PU的,俗称人造革!亏她之前还觉得自己财大气粗了,现在看来,就那么点钱,还不够买一年的衣服的!井溶失笑,“赚了钱就要花的,不然我做什么下山?”旁边的导购小姐听后,不失时机的过来拍马屁,“小姐,你男朋友对你真好。”顾陌城悚然一惊,连忙摆手,面红耳赤的解释,“你误会了,他是我师兄!”然而所谓的越描越黑就是这么个事儿,导购小姐抿嘴儿笑,不住的点头,“原来还是师兄啊,真浪漫。”矮油,大师兄小师妹什么的,真是叫起来都甜的倒牙呢!顾陌城整张脸都皱起来了,刚要继续解释就被已经大笔一挥签完单的井溶拖出去,“走,我带你去看鞋……”林家给的东西,别想继续待在他的眼皮下!回去的路上,她还一个劲儿的长吁短叹,觉得仅仅是为自己买几件衣服就花这么多钱,实在是浪费。井溶捏着额头打趣她,“你不是赚了钱么,还舍不得花?”昨天还跟自己炫耀赚了一大笔钱,今天怎么逛个街都rou疼。然而听了顾陌城说的数字之后,他当即冷哼一声,语气中的寒意简直能割伤人,“林家也是个小气的,终究是暴发户,铁公鸡。”顾陌城听的心肝儿乱颤,“还小气呀,整整一百万呢,我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能有这么多钱。”井溶好气又好笑的弹了弹她的额头,“你替他续的可是命,人命无价,你知道外面有多少高官巨贾,宁愿倾家荡产就为了多活一年半载?”顾陌城顿了下,又小声说,“算了,反正他油尽灯枯,所谓续命,左不过就是多撑个三年五载的。”井溶听了直摇头,“你啊。”他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就随手开了车上的电视。是个娱乐节目,似乎是在做人物专访,就见两个主持人在一张略有年代感的人物照片大背景墙下讨论的热火朝天:“……真的是非常可惜了!”“对,江敏可以说是华国娱乐圈一座里程碑式的存在,她开启了华国演员风靡亚洲的时代!”“没错,她绝对是一代人心目中的女神,哪怕时至今日,粉丝仍然遍布全球各地……”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很多时候是那样的不可思议。就好比过去十多年中,江敏分明已经是举世公认的过气女星,偶然被提及也是被拿来当作反面教材。可如今她死了,竟再次爆红,成了街头巷尾人们口中的话题人物,劲头丝毫不亚于当年走红的时候!最近一段时间,几乎每个人都在讨论这位曾昙花一现的女明星,可并非每个人对她都是全然的惋惜和遗憾。比如……作为经纪人,其实庞冲一年到头真正跟崇义相处的时间不多,大部分的沟通和信息互换都是通过电话。前几天跟崇义亲自确认并且彻夜长谈了之后,庞冲马上就乘坐次日凌晨的飞机回到意大利,继续跟广告商扯皮。饶是这么着,他也没放松对国内团队的管控,一方面遥控崇义的新电影幕后筹备进度,另一方面也要持续跟进那个女儿的问题,几天下来累的瘦了六、七斤。“……她恨我,恨我不支持她的决定,恨我当时不肯跟她走,”说这些话的时候,崇义的语气和表情都十分平静,仿佛在诉说一件已经被人说烂了的狗血故事,“所以她要报复我。”哪怕隔着十万八千里,电话那头的庞冲还是觉得头皮发麻,从尾椎骨开始窜起凉意。他忍不住爆了粗口,隔着电话骂道:“报复个屁!他娘的她有什么资格报复你,有什么资格恨你?她的结局是你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