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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干了,领导一时半会儿都离不了!他能抽出这几天回来看您就挺不容易了,这不还有我呢嘛!”他也不清楚顾大师究竟让老爷子看见了什么,怕说的太详细了露馅儿,就小心翼翼的挑了些比较模棱两可的话接上。“你也够呛!”老爷子哼了声,面色红润,中气十足的抱怨道,“你也是个能的,三天两头不着家,我一个月能见你三回就不错了!你还不如你哥,你哥在国外都能挤时间请假回来,你靠得这么近都不常回来,你还不如他!”苟局/长听着听着就掉了泪,忙转过头去飞快的抹一把脸,用力捏了捏老爷子的手,“成,以后我一定多陪陪您!”老爷子这才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又嘱咐道:“你哥走的着急,也没带点儿特产,他在国外吃那些洋鬼子的玩意儿,能吃的惯?”苟局/长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就忍不住了,忙狠狠喘了口气,强忍泪意的笑道:“我早记下了,已经叫人去买了,回头一起发过去!”“这还差不多!”见老爷子也有些累了,苟局/长顺势将人送了回去,这才把自己关在屋里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多少年了,多少年了,他都没见老爷子这么有兴致了!哪怕是幻觉,是骗局呢,能哄得他老人家开开心心过完剩下的日子也值了!顾陌城是真没想到他还是这么一孝子,看着一个在外面威风八面的大人物搁自己跟前儿这么真情流露,她正经挺震惊的,又真心实意的安慰了一回。“您也别太难过了,生老病死都是挡不住的,现在老爷子也好了,您的哥哥在天之灵知道了也是感谢您的。”苟局/长难得感性一回,又狠狠抹了抹眼角,这才长叹一声道:“都是一家人,我也不图他的感激。”到底老大的人了,又是那样的地位,也不好总这么淌眼抹泪的,苟局/长好歹把自己收拾好了,就对顾陌城千恩万谢道:“顾大师,您这份恩情我苟某人记下了,回头只要您有事儿只管开口,我就是赴汤蹈火也在在所不辞!”“不好这么着,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是本分,”顾陌城受宠若惊道,“您都给了钱了的,这都是应该的。”“话不能这么说,”苟局/长却很坚持,一摆手道,“您这事儿办的漂亮,谁也想不到的漂亮,这就是您仗义、地道!我不是那种吃过就忘的!”一直到第二天,顾陌城还跟井溶唏嘘,再次强调真是人不可貌相。井溶点点头,“他算是个厚道人了。”顾陌城也觉得这苟局/长虽然难免有点小毛病,可整体可交。两人坐着喝了会儿茶,井溶却忽然冲她招招手,“过来。”顾陌城就乖乖过去,眼巴巴的等着他说话。井溶被她乖巧的小模样逗乐了,抬手往她额头上轻轻一弹,“去收拾行李,我带你去南边古城玩。”然后就见顾陌城那双本来就挺大的眼睛一点点睁圆了,满脸震惊的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旅游?!”井溶失笑,配合着她的反应点头,一本正经的说:“对,就是传说中的旅游。”顾陌城压根儿就没问为什么,而是终于发出他期待中的欢呼,然后一蹦三跳的上楼收拾东西去了。她欢呼雀跃着走了,一路上都没回头,因此并没看见井溶盯着她的眼神。那眼神太过复杂,里面包含的情感太过沉重,炽热又深沉,足够让任何人动容。井溶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会儿,等她消失在走廊拐角了,才抖开一个锦囊,盯着摊在掌心的三枚古钱,神色风云变幻。之前师父曾经说过顾陌城的父亲在找她,但井溶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样快。虽然之前他将师父的口讯转达给顾陌城后,她表示了明确的抗拒,甚至井溶最初也曾迁怒似的排斥,可假如这一天真的来临,难道自己有什么理由阻止吗?想到这里,井溶忽然好像失去了全身力气一样瘫在沙发上,紧紧闭上了眼睛。不,他不可以这样自私。作者有话要说: 嗯,我掐指一算,要乱!笑嘻嘻第26章第二十六章因为接连解决了林老爷子、刘美云、王老板的事情,顾陌城的名声已经捂不住了,再加上现在苟局/长的事儿,注意到的有心人越来越多,拐弯抹角找过来的人也越来越多,师兄妹二人都有些不胜其烦。再加上接下来苟局/长那头可能就要乱起来了,他们再留在望燕台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儿,还是暂且避一避的好。而这卦象更是给井溶带来了致命一击:能跟小师妹单独相处的时间真的不多了,他不可能也不允许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别人身上!井溶平时不急不缓的,可遇到这种要命的大事真是雷厉风行,才刚跟顾陌城说了要走,吃过早饭就带人去了机场。顾陌城是头一回正经出门旅游,兴奋还来不及,哪儿有什么意见?飞快的把药丸给刘美云发了个同城快递,坐车上还捧着一本临时从街边书店买的抱佛脚,十分用功。快到机场了,井溶这才给沈霁打电话,告诉他自己最近有事往南边去一趟,估计十天半月回不去,别到时候有什么事儿扑空。接到电话的时候,沈霁正跟崇义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干瞪眼,后者眉头紧锁,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几乎每分钟都会低头看一眼手机。中间手机屏幕亮了几回,每一次崇义都如同被注入强心针一样,双眼发亮的点开,然而每次都以失望而告终。焦躁的情绪甚至比喜悦更容易传染人,沈霁就觉得自己都被带的心神不定起来。他忍不住出声安慰道:“别急啊,不是说差不多得一周吗?这才几天?稍安勿躁。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崇义低着头不说话,几缕头发从额前、鬓边落下,带了跟平日的整齐截然不同的凌乱美感。他深呼吸一下,重重搓了把脸,声音干涩,难得对人展现出心底最柔软的一面。“沈哥,我真是怕。”沈霁一愣,本能地问道:“你怕什么!”崇义双手交互搓着自己的手腕,心情十分复杂的说:“我怕是,”顿了顿,他竟然又道,“更怕不是。”沈霁张了张嘴,马上就明白过来。怕是,自然是因为假如顾陌城真的是自己的孩子,崇义必然要陷入深深地自责,自责自己竟然这么多年才知道她的存在,让她度过了一个完全没有亲人关怀的童年!也许他反而近乡情怯,事到临头,反而更为难过。怕不是,更简单,假如不是,那么他女儿的下落仍然未定,甚至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