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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去哪儿了呀?哪哪找不到,打电话也不接,是要急死mama吗?”“我拿什么接电话呀!”没想到秦媛反而吼了她一句,然后一把拽下高跟鞋摔到地上,哭丧着脸道,“我的手机和钱包都一块掉到湖里去了,到这会儿还没捞上来呢,什么都没了,也是邪了门儿了!”顿了下,又无比烦躁的说:“我能有什么事儿啊!你们别整天问东问西的好不好,烦都烦死了,还当我是五岁的孩子吗?”她把自己重重的摔到沙发里,死命的按着一个抱枕发泄道:“我气都气死了,说好了,那天把那个包拿过去给她们开开眼的,结果还没上岸呢就掉湖里去了!阿敏她们死活不相信,非说我吹牛,我他妈吹什么牛?□□和收据还都在呢!全球限量版,国内就这一个!我用得着吹牛吗?她们就是嫉妒!”包里的手机化妆品什么的都无所谓,关键就是那个包啊!要将近20万!且不说现在还没捞上来,就算捞起来也没法儿用了呀!钱倒是其次,反正是爸爸给买的,秦媛也不心疼。可关键它是全球限量版,头一批出的货,华国只有这一个,还是她磨了大半年,秦岳才勉强答应让国外的好友辗转帮忙预约了。没等她抱怨完,秦岳就已经今天第三次去摸那个速效救心丸的瓶子了,一边吃药,一边训斥道:“我早就说了别让你要,别让你要,你就非不听!现在可好,一辆小车说没就没了!我还厚着脸皮,废了人情,就为了给你买这么个破包!20万呢,都够一个中层管理人员的年薪了,丢到水里还能听响呢,你这可好,背出去没几个钟头就飞了!”秦姚一听也不乐意了,用不高不低的声音辩白道:“我那天就是为了给她出头才受的这个窝囊气!说来她才是罪魁祸首,我才是真无辜!”说完,又小声嘟囔道:“我就说你们偏心眼儿,平时我要辆车,你们推三堵四不给不给的,她要个破包20万你们说给就给了……”秦媛当即瞪了眼,抓了东西噼里啪啦砸过去,一边砸一边骂:“你是哥哥,你让着我不是应该的吗?再说了,一辆车多少钱,一个包才多少钱,你识数吗你?”秦姚挨了几下,见她登鼻子上脸也有些恼了,梗着脖子吼回去,“你少她妈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子活这么大才开过几辆车,你一年就买多少个包,够我买几辆车子了,别不知足!”“谁家的女孩儿不是这么过的?你有个当哥哥的样儿吗?”“秦媛,你他娘的还有点儿良心吗?老子为了给你出头,当街给人打,丢人都丢到网上去了,现在还被那什么高封建迷信的咒了,我他娘的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你还有脸说,你们几个人都打不过人家两个,就这样还给我出头呢,也是活该,我看是千里送人头还差不多!”“蹬鼻子上脸了是吧?你有本事再敢说一句?”眼见着一双不省心不争气的儿女吵作一团,整个儿不知火烧眉毛,秦岳只觉得自己太阳xue突突的疼,一颗心也跳得几乎要爆炸,当真是火冒三丈。他呼的站起来,一把掀翻了面前的茶几,青筋暴起的吼道:“都给老子闭嘴,反了天了是不是?我这就叫人把你们的银行卡冻结了,你们都给我窝在家里好好反思!”撂了狠话之后,秦岳就大步流星的出了客厅,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冯珍在后面追着跑了一路,“你这是去哪儿啊,刚出院呢!”“你也知道我刚出院呢,”秦岳自己上了车,隔着玻璃跟她喊,“看看你养的这对好儿女,我留在家里死的倒快点!”说完就示意司机开车,暂时将这一堆糟心事撇在脑后。被丢在原地的冯珍呆了半晌,忽然也觉得委屈排山倒海的涌来,说掉泪就掉泪了。“难道不也是你的儿女吗?怎么一旦出了事就成了我的责任了!”秦家闹得鸡飞狗跳的,可顾陌城过得舒服极了,只觉得苏子市山美水美,东西也好吃,一点儿都不急着往回走。她就每天早上迎着朝霞出门,跟井溶两个人先在风景如画的苏子湖畔打一套拳,然后慢悠悠的欣赏着湖光山色慢跑回来,不紧不慢的洗个澡,再在后花园对着湖水美美的吃个早餐。六月的苏子湖湿润而多雨,每当这个时候,顾陌城就会打一把油纸伞,要么去湖心泛舟,要么去山上散步,然后迎着火红的晚霞回来……这日子过得,真是神仙一样!而井溶这次带她过来本身就存着躲人的心思,既然顾陌城不急着走,他自然更不会主动提,两人大有继续这么住到天荒地老的架势。那两件提花旗袍已经好了,裁缝店老板亲自送了过来,请她再次试穿确认后,这才对回春丹的效果赞不绝口。“真是不错,”他喜不自胜的说着,又忍不住做了几个对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难度很大的伸展动作,表情轻松极了,“原先不要说弯腰踢腿了,我就是上个楼梯、抬个胳膊都又刺又痛的,更别提下雨,那可真是遭罪!可您瞧现在,昨儿下了一整天的雨,可我贴着膏药愣是没一点儿不痛快,暖融融的,舒坦!”顾陌城最喜欢看的就是病患轻松的笑脸,她也打从心眼儿里跟着高兴,“有效果就好,您再继续用一个星期,坚持下来一个疗程,我再给您调整一下药方,如果没有大问题的话,往后也就不用换了,半年七个月的就差不离,日后只要加强保养也就是了。”老板连连点头,“那是,都听您的。您快再瞅瞅这衣服有没有哪儿不合适。”他的手艺真的没的说,这旗袍处处熨帖,顾陌城穿上既不会显的轻佻,又不会沉闷,最大程度的凸显了本人淡泊中带着清澈的本质,令人过目难忘。“您穿着正好,”老板由衷夸赞道,“说老实话,我做旗袍这些年了,很少有您这个年纪的小姑娘穿得这么浑然天成的。”顾陌城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不禁夸,听了这话就习惯性脸红,又在镜子前面转了几个圈儿,美滋滋的问从刚才起一直没说话的井溶,“师兄,好看吗?”她身上这件是烟灰紫色的,带着略深一点儿的玉兰提花图案,花心夹了一点点银丝,走动间低调的折射出一点幽光。小立领,无袖,膝盖以上的长度,小开叉,很好的凸显了顾陌城圆润纤细的肩膀和四肢,又带着年轻女孩儿特有的灵气和活泛。井溶看了有一会儿了,见她主动问自己,就又大大方方把人叫到眼前看了一回,这才眼带笑意的点头,“很好看。”真是奇妙,当初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儿,牙齿都没有几颗,又瘦又小,只是咿咿呀呀的叫。可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