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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声催促道:“既然几位都认识,那是再好不过了,我儿子就拜托你们了!”大家都是有职业精神的人,当即也不想这些杂七杂八的了,马上开始首次合作。谢广平说:“只要你们给我大体位置,我就能把他丢的东西找回来,不过要尽快。”除了刚才的插曲之后,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顾陌城不大待见苏通,就找周婉要了一个装满小米的小号香炉,先把那根价值千金的搜魂香插上,又对谢广平招招手,“你来。”谢广平刚一过去,忽然就见顾陌城右手一动,紧接着头皮上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他被人拔了一根头发!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顾陌城忽然又道:“把衣服脱了。”饶是众人知道她不会在这个关键时刻胡闹,可突然听到这句话也不由得有些懵:怎么个情况?但显然谢广平对他们师门中人的手段都极度信任,听了这话半点不犹豫,反手就把自己的紧身T恤扒了。他穿着衣服的时候就能看出身材极好,各处都被撑得鼓鼓的,脱了之后更是明显,两块大胸肌下头一溜儿排开八块轮廓分明的腹肌,看的在场几位男士都本能的有些想法。不过秦峦也只是自卑了一瞬间,马上就安慰自己说,大家走的路线不一样,美国队长喜欢亮肌rou,可谁听过李白那个诗仙浑身肌rou来着?夸张,太夸张!顾陌城在他胸口扎了下,一颗滚圆的血珠立即冒出来,她用搜魂香凑过去沾了下,那血珠瞬间就被吸走了,而那根细细的线香却丝毫没有被泡软的迹象,只是颜色越发妖冶了。顾陌城点燃搜魂香,又将谢广平的头发放上去,只见嗖的一下,头发就被烧没了,而空气中的香气也加重一点。搜魂香开始冒烟,竟然还是一种微微透着粉色的烟雾,可以说很有少女心了。那淡粉色的烟雾好像有意识一样,不向周围扩散,反而直接从谢广平的鼻腔进去,又飘飘荡荡的从他双耳中钻出,这才消散在空气中。这场景实在诡异,胡云他们都看呆了,以至于连顾陌城什么时候走过去从苏涣头上薅了一把头发下来都没反应过来!苏通的眼睛都瞪圆了,他儿子进来情况一天不如一天,头发也变得枯黄稀疏,本来就很心疼了,您拔谢师父的就一根,怎么到了我儿子就薅一把?太区别对待了吧?等回头人治好了却成了斑秃……可只有最熟悉顾陌城的秦峦和井溶才知道,这显然不是自家姑娘愿意见到的,她耳朵都红了!顾陌城也十分尴尬,天知道她只是碰了一下,结果就掉下来这么一大把!但这种情况最好还是不要说明的好,她瘫着一张脸,如法炮制了一回,结果那烟雾竟然在空气中打转转,凝而不散,却就是不往苏涣鼻腔中去,看上去就像一个到了家却找不到门的孩子,旁观者都看的着急。苏通就小心翼翼的问道:“是不是,是不是因为拔太多了?”顾陌城忍不住用力瞪了他一眼,觉得这个当爹的脑回路显然有点奇特,这种时候竟然还注意这个,而且这跟发量完全没有关系好吗?!明显连谢广平都听不下去了,沉声道:“应该是阳气不足。”病人的气息已经太过微弱,所以即便近在咫尺,搜魂香也还是感觉不到。周婉又哭了,“这可怎么办?”顾陌城叹了口气,只好取了他的眉心血,以及一点……rou。周婉和苏通齐齐变色,然后就干呕起来。好在这一次终于成了,那粉色的烟也认了苏涣之后,众人都松了口气。顾陌城说:“这么一来,谢师父就能感应到苏涣丢失的魂魄,不过得快。”等到这个时候,苏通总算有了点正常大家长的样子,提出接下来大家要面对的另一个客观问题,“不过因为那旧墓是前几辈人发现的,我们这两代除了这几个小子谁都没过,虽然知道大体范围,但具体在哪儿,谁也说不准,恐怕这事儿还得劳烦井大师。”但凡大墓必在风水鼎盛之处,须得有个精通风水的人物帮忙定位,这样才能事半功倍,不然要他们现找去,恐怕没等定下来,就得先赶回来给苏涣办丧事了。井溶点点头,“这个没问题,我跟谢师父走一趟,不过能做的也只有这些。”这是丑话说在头里,他只负责定位,后期具体实施运作与他全然无关,假如谢广平失败了,那就是真失败了。人得有自知之明,没有金刚钻千万别揽瓷器活儿,井溶所在的门派根本做不来冲前线的事儿,去了也是添乱,所以还是别冒险的好。事到如今,苏通夫妻也不敢奢求更多,当即点头应了,又千恩万谢。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上班的最后一天,五十个红包给小天使们提提神,么么哒,爱你们~!第61章第六十一章说老实话,顾陌城是很不愿意井溶为了个不相干的人涉险的,心里这么想,脸上就带了出来,手也是在第一时间抓住了对方的衣角,“师兄。”井溶明白她的意思,笑着捏了捏她的手,说:“我只是去看看,类似的事情这些年做过不知多少次了,别担心。”他做的就是阴阳风水的行当,这类事情自然不在话下,也确实像他所说,哪年不看个几十次?只要不走近了,还真没什么危险性。顾陌城闷闷的嗯了声。她也知道,可就是担心惯了,有什么法子?井溶笑笑,又摸摸她的头,柔声道:“我保证一定速去速回,假如万一出现了危险,我肯定三十六计走为上,你师兄这点本事还是有的。”旁边检查装备的谢广平直勾勾地看过来,又面无表情的去看秦峦,心道你们这门派的人也是够风格奇特的,还没去呢就当着我这个新搭档的面说逃跑,真能行?秦峦有些尴尬,搔搔下巴,干巴巴地老同学说:“保重。”谢广平:“……”感觉更不好了好吗?!显然秦峦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又亡羊补牢道:“你就这么去,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谢广平的脸色和缓了些,把自己的鞋带重新绑了一遍,这才抬起头来说:“万物皆有灵,只是去回收,不惹事的话一般不会有太大的危险。”见秦峦还在眼巴巴的看着,似乎对这个答案不大满意,谢广平想了想,又扯出脖子上挂的一个小木牌,说:“有了这个,关键时候能隔绝我的气息,那些东西感觉不到我来了,自然也就不会有动作。”那个小木牌不过成年男子拇指大小,因为长年被人佩戴和摩擦,表面有种深沉的润色,显得上面刻的繁复花纹更加神秘。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