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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的资产,包括并不仅限于大量死后仍将持续产生庞大经济收益的商业合作。顿了下,庞冲又补充道:“他不让我跟你们说。”哪怕从来没有计算过,秦峦单凭短暂的想象也知道崇义这个名字背后所代表的财富必然是个天文数字!感动归感动,他却没指望这个,“我们不要,城城也不会想要的。”听见这样的话,庞冲一点也不意外,“老崇就知道你们会这么说,所以才让我瞒着。但这并不是愿意不愿意的事,作为血缘上的亲生父女,哪怕从法律的角度上他们也存在着遗产继承关系,就算你们不想要,比如说想要通过捐赠的方式进行处理,也必须先承认,不然也是无权处置的。”秦峦没再说什么。这毕竟是自己家小徒弟的事,具体怎么办还得看她的意见,自己这个当师父的无权过问。现在他的心也十分不平静。本来只想打电话质问绯闻的,谁知道竟意外得到了这样一个消息……挂了电话之后,庞冲先跑了一趟卫生间清肚子,然后端着自己的另一杯咖啡,扯着嗓子对几个硕果仅存的老弱病残喊道:“动起来,动起来,都给我动起来,你,就这条新闻赶紧跟国内工作室那边联系一下,看到底什么个情况!你们几个跟瑞士媒体界这边联络一下,看只是国内出现了,还是国外都有……”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背着他们捣鬼!虽然崇义自己的意思是要保密,但这么大的事情,秦峦还是选择告诉顾陌城,让他自己拿捏。孩子已经长大了,他不能再像他们小时候那样,万事替他们做主。顾陌城听后有一瞬间的呆滞,然后果然钻出被子喊起来:“我不要他的钱,我又不是为了他的钱才认他的!”秦峦点点头,给她顺了顺乱糟糟的头发,说:“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不过庞冲说的话也有道理,具体的事情还是等他们从国外回来了,你找个合适的机会跟崇先生沟通一下吧!”顾陌城垂了眼睛,表情复杂,也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她才不大确定的问:“师父,你说他真的会结婚吗?”她的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满是掩饰不住的对未来的恐惧和担忧。刚才她想了很多,正如好多粉丝说的那样,崇义毕竟刚过三十九岁的生日,还太年轻了,正常情况下少说还有三四十年可活,事业再攀高峰也不是不可能。而且他身体健康,思维灵活,长相俊美,名下又有大笔的财富,更混迹娱乐圈,必然会吸引许多莺莺燕燕,结婚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选择。之前是他们忽视了这种可能,可这次的情况也给顾陌城狠狠地提了一个醒:说句残酷的话,就算没有这次的瑞士女模特,这个优秀的男人同样可能被无数人觊觎。这些人中的绝大多数可能都只是看中他的财富地位,但同样可能有真心的。刚才顾陌城不止一次的问自己,假如崇义真的遇到了一个对方喜欢他,而他也很喜欢的人,难道自己还要阻止吗?秦峦想了好久,还是摇摇头,选择说实话,“我不知道。”这种事情,就算是他自己,在没有真正发生之前也是不敢下定论的。顾陌城张了张嘴,带着几分迷茫的说:“我也不知道。”她不知道崇义到底会不会结婚,更不知道一旦崇义真的做出这个决定,她会是什么反应。是祝福?是反对?还是决裂?她真的想不出来。顾陌城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突然抬手用力拍拍自己的脸,大笑几声跳起来,“好了,我们先不想这个了,下去吃饭吧!”说完,也不管秦峦和井溶风云变幻的脸色和欲言又止的神情,飞快的穿上鞋子冲了出去。“小师妹!”井溶在后面喊了一声,想要去追却被秦峦一把拉住。“让她自己再静一会儿吧。”秦峦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老天其实真的是蛮不公平的,他们几个的命呀,实在说不上好。顾陌城自己一路跑进厨房,想给自己倒杯水却哆哆嗦嗦洒了一桌子,想拿纸来擦一擦却不小心把一整卷纸都掉了进去……她愣了下,然后把湿掉的纸丢到垃圾桶,重新打开一卷新的,垂着脑袋,认认真真一点点的擦着所剩不多的水迹。可擦着擦着,她眼眶里竟吧嗒吧嗒掉下泪来。她手忙脚乱的擦了几下却怎么都擦不干净,最后干脆蹲到桌子下面抱着膝盖哭起来。我真是没出息呀,哭什么呢?有什么好哭的,你已经长大了呀,又不是离了别人又活不了,所以哭什么呢?别人的爸妈不也有离婚再婚的吗?日子也是照样过虽然是这么想着,可眼泪还是很快湿透了一大片睡衣。为什么呀,为什么我就不能像其他人一样有一个完整健全的家庭呢?为什么我的爸爸mama就不能像别的爸爸mama一样,自始至终都幸福的在一起?瑞士那边整个工作团队的状态都不太好,也许是因为好不容易完成了工作,连日来积攒的压力都集体释放出来,哗啦啦病倒了一大片,直接给当地医院送上了一大笔单子。庞冲自己也中招了,重感冒引发低烧,接连两天头重脚轻,偏偏崇义病的更厉害,因为在水里泡过,还有往肺炎转化的倾向,情况实在不容乐观。一群人在瑞士停了两天,最终还是决定赶紧回国。一来那边的治疗手段和习惯跟国内不太一样,二来到底人生地不熟,饮食方便也很不适应,并不利于恢复。这两天崇义身体状况不好,也没敢给闺女打电话,生怕她再骂自己,好不容易今天退了烧,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机,结果跳出来的第一条新闻就把他惊的从座位上蹦起来。“这怎么回事?什么时候的新闻?怎么没人跟我说?”正在低头撕润喉片的庞冲头也不抬的往他嘴里塞了两个,然后才给自己吃,喝了两口水清嗓子才让声音听上去不那么像敲破锣,“就这两天的事,你病的好像快死了一样的神志不清,我就没给你雪上加霜,不过已经查的有些眉目了。”前两天崇义的情况实在说不上好,虽然总是昏昏沉沉的,可完全睡不着,咳嗽的好像要把肺一起喷出来,要是庞冲当时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他,没准现在要进行的就是遗体运送了。说话间,一个看上去同样蔫儿吧唧的生活助理举着体温枪往他们脑袋上分别来了一下,“崇哥,庞哥,你们都还有点低烧,赶紧坐下吃点药,多喝盐糖水,一旦脱水就麻烦了。”庞冲现在一听喝水这俩字就头疼,觉得膀胱几乎要炸开一样,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