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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过他也没蠢到实话实说的地步,只是顺口问:“那有什么办法吗?”然后宋一别就看到徐说从口袋里拿出MP3来,摁了几下,然后把耳机递给了自己。宋一别呼吸一窒,小心地接过去——是干净的白噪声。徐说又依次摁了几下:“我开始的时候算题也不专心,不过后来我发现听白噪好像很有用。我最喜欢这几个,篝火、雨水和铁轨。”徐说说话的样子很专注,就像她努力完成每一件事的态度。就像尽管她平时不怎么说话,可是答应给他补课,就尽心尽力教给他所有的方法。宋大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试卷,生平第一次感觉到有些丧气。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追赶上徐说的频率。“?”宋一别还沉浸在自暴自弃的沮丧中,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衬衫、西装搭在手腕的男人走了过来,“我刚才进门的时候看到背影很像你,还以为我看错了。你又来拍视频?”男人的第六感告诉宋一别,来者不善。果然,只见徐说像对一个熟稔的老朋友一样冲对方打了个招呼:“召南哥。”“这是?”“叔叔你好,我是徐说的同学,宋一别。”宋一别站起来,还像模像样地鞠了个躬。徐说噎了噎,不知道宋一别哪根筋又抽了,不过她也没想好怎么和别人介绍顾召南——我哥哥?徐说说不出口,顾伯庸和徐影早就离婚了。“哈哈,现在的小朋友都这么可爱吗。”因为今天去见了一个生意上的大客户,顾召南把刘海梳了上去,穿的是一套西装,皮鞋锃亮。虽说看起来像个经商的成功人士,但他英姿挺拔,眉眼清朗,再怎么看也沦落不到叔叔辈去,此刻听到宋一别的叫法,心中跟个明镜似的,露出一个笑容,“你好,我叫顾召南。”说完,他又询问徐说:“等会儿有事吗,一起吃饭?”顾召南没有讲自己是徐说的什么人,可语气间全是不自觉的亲昵,宋一别听得心里不太舒服,哦不,是太不舒服——她怎么没事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就是事儿啊!徐说点点头,把耳机线缠起来,一边收拾书包一边对宋一别说:“题目都讲完了,你回去再消化一下。今天就到这里吧。”宋一别顿时觉得有口气不上不下,憋在了胸口。-大排档里闹哄哄的,顾召南扯了几张纸巾,给徐说擦了擦桌子,又把自己面前也擦了擦。“新学校适应得不错?”顾召南再了解不过徐说的性格,刚才他之所以怀疑自己认错,就是因为他看见她的对面还坐着一个男生。“挺好的。”徐说想了想,觉得新学校的环境好像比以前好太多了,至少没有人知道她的家庭,也没有人会对她恶作剧。她又补充道,“那个同学是我的补课对象。”“我们长大了,都可以自己挣钱了。”顾召南笑眯眯地喝了口大麦茶,“不过现在还是学习为重,这会儿挣再多钱都比不过到时候清北出来挣的钱多。”徐说听他这副徐影式说教,只得点点头:“上次吃饭没见到你,都忘了说,恭喜你实习转正。”店里的东西都已经很陈旧了,装茶用的是较早之前那种搪瓷杯,杯沿因为碰撞而有些坑坑洼洼。顾召南用大拇指缓缓摩挲着那处小小的缺口,几不可闻地轻笑了一声:“有什么值得恭喜的。”徐说听说他现在工作那家公司好像是中外合资,名声很大,能进去的话,哪怕是最基层的员工,工资也不会太低。听到他这话,徐说便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是在谦虚。这时候菜刚好上来了,顾召南自然地拿起徐说的碗给她盛饭,就像以前一样。“这里的味道还是没有变。”徐说尝了口青椒rou丝,感叹了一句。顾召南也尝了一口,点点头:“还是那么咸。”徐说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笑了一会儿又突然说:“不过我一直都以为你会当个钢琴家,或者是像温芮姐一样专门拍视频。”顾召南挑挑眉头,看着她。“你大学的时候多喜欢摄影啊,钢琴也是从小练的。而且我觉得你在做这些事的时候,经常露出那种真心高兴的笑容。”徐说又夹了些番茄炒蛋,随口回答。顾召南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从包里拿出一个莱卡q来:“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徐说不懂摄影,不知道是什么牌子,只得呆愣愣地说:“相机。”顾召南摇摇头:“这是温芮的命根子。”徐说看了眼顾召南,等着他的下文。“这是温芮第一个用自己赚的钱买的相机。其实我也很喜欢莱卡,以前借去拍照,很长一段时间都舍不得还。最近又借了,今天准备拿去店里给她,结果她不在,我连服务员都不敢给。这个要是磕坏了一小块地方、弄丢了一小个部件,她肯定都会要我偿命的。”顾召南语气带笑,沉默半晌又说:“我第一次存到这么大笔钱,没买相机或者钢琴,只是请上司吃了顿饭。他说我的表现在同批实习生中,是最出色的。”“我经常听很多学生抱怨学习太苦了,老天爷总是偏袒那些聪明的、学习成绩好的人。”“他们以后才会明白,其实学习才是最公平、最容易的事。”作者有话要说:要是能回到高三,一定会好好学习。学习太重要了,而且比起长大过后的各种要应付的事情,好像也是最公平、容易的了。只要肯硬着头皮学下去,总会有收获,其他的事就不一样了。啊,感觉自己像个老阿姨了(TT===☆、第24章第二十四章后来顾召南因为工作上有个紧急电话,必须得先离开,再三叮嘱徐说回去一定注意安全。徐说应下,叫他快去处理事情。大概事情真的很急,顾召南也来不及多说,付了钱便匆匆走了。徐说吃得有些渴,打算买瓶水再走到下一站去坐公交。她刚从便利店出来,就听到旁边巷子里压抑的低呼。这个时候已经九点多了,天色完全昏暗下来,进便利店的人不多。而且巷子那边连着一个小酒吧,就算有人经过,大概也懒得去多管陪酒女和客人的闲事。徐说不是什么见义勇为的英雄,可此刻却有些迈不开步子。她很清楚,那是一种求救。她想,也许徐影也尝试过,可是没有人听懂,或者根本没有人愿意听懂。她扫了眼巷子口的垃圾堆,里面有一把破烂的木椅。她走过去拿起椅子,狠狠地砸下一根椅腿握在手里。“你这臭娘们儿,居然还敢咬老子,老子点你是看得起你,要不你看看你哪里赚这么多钱?”男人看了眼流血的手臂,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