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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时的模样。娇羞可爱。……另一边,娇羞可爱的向微已经快把自己烤熟了,脸上的红晕隔了好久好久才褪去。“微微,明天的徒步,我们一起走吧?”秦可媛说。向微点头:“好啊。”她明天必须在江城身边一米范围内晃悠。有秦可媛一起晃的话,多少会降低点可疑程度。二黑:“呵呵。你怎么不拉上全班人一起?”胆小鬼。向微:明天的活动本来就是全班同学一起好吗?给二黑一个无限友好笑眯眯地眼神,向微再次将它关进了文具盒。二黑:“……”就得瑟吧你!再过几天这个文具盒就关不了我了!哼哼。讲台上,沈浩正在讲解明天的徒步路线、露营地点和行程安排等活动细节。沈浩:“早上九点在学校门口集合,九点一刻出发,沿环岛路往会展中心的方向徒步,中午在南大食堂用餐,接着坐轮渡到听涛岛露营……”向微边听边认真地记录着每一个细节。第二天早上,她七点不到就起床了,梳妆完毕后看时间还早,又回到房里做起了习题。二黑:“……”这真的是一个怀|春少女该有的模样吗?约的男生正在来的路上,你不小鹿乱撞、忐忑不安也就算了,如此稳如泰山的写卷子是什么鬼?二黑看不下去了:“我家主人随时可能会到。你不去门口等他,在这里做什么题啊?”向微看一眼桌上的闹钟:“我们约定的是八点半。现在才八点过十分。”二黑:“……我家主人有可能会提前到。你又没有手机,万一他早到了,除了在外面等之外,什么也做不了。你忍心让他等你那么久吗?”向微闻言用手里的二粉敲了敲头,自言自语道:“好像有点道理。”“微微,你敲疼我了。”二粉吃痛地说。向微:“……”是时候换一支自动铅笔了。“那我们现在出去吧。”向微边说边收拾包包。二黑见状激动地摸了两把老父亲的辛酸泪:想把这闺女嫁出去怕是有点难。没一会儿,向微背着双肩包出门,果然看见江城立在巷子口。他穿着宽大的黑色T恤,胸口印着白色骷髅头,下半身是及膝休闲短裤和篮球鞋,干净又帅气。隔空朝江城挥了挥手,向微小跑着过去,停在他身前,眼睛笑成了月牙形。“你怎么这么早呀?”她问。换下宽大校服的向微,整个人小了一号,简单的运动T恤和短裤将玲珑身段勾勒得凹|凸|有致。江城静静地看了面前的小小只一会儿,才笑道:“你不是也很早?”“是二……不……我……我怕你等太久,就出来看看。你等了很久吗?”向微语无伦次地说。江城只以为她是紧张了,揉揉她的头:“我也刚到没多久。”一个小时而已。“那就好。”幸好听二黑的话,提早出来了。向微十分庆幸:“我们走吧。”“嗯。”江城颔首。向微家离学校不远,平时都是步行上下学,今天也不例外。不同的人,过去走了千千万万遍的路,今天忽然变短了似地,没一会儿就到了学校。校门口已经立了不少同学。向微一眼看到秦可媛,笑着同好友打招呼。“微微。”秦可媛开心地跑过来,挽起向微的胳膊说:“我昨天放学时忘记买零食了。你能陪我去一趟小卖部吗?”“啊?”去小卖部?那岂不是等于要离开江城?可是二黑的要求是不能离开江城超过一米……但拒绝的话,又显得太不近人情。好朋友一起去小卖部,多稀松平常的事,她怎么能拒绝?向微很为难。“微微?”秦可媛见向微不说话,奇怪地眨眨眼。“呃……我……”向微看向即将离她一米开外的江城,有苦说不出。那表情看在江城的眼里就是——我不想离开你。这可把江城高兴坏了。他垂眼弯了下唇,阔步走过去:“我正好也有点东西要买。可以一起吗?”“好啊!”向微大喜过望,随后又觉得自己似乎表现得太明显了,略显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对秦可媛说:“一起走,免得掉队。”二黑&秦可媛:“……”这个理由给负一万分都嫌多。江城却十分买账,从善如流道:“今天人多,确实容易掉队。”二黑&秦可媛:“……”今天多的不是人。是狗粮。呵呵。三人一笔来到小卖部。向微没什么东西要买,便带着二黑等在门外。秦可媛知道向微的零花钱不多,特意买了双份零食,准备和她一起分享,熟料结账的时候被江城拦住了。“我来结。”江城说。“啊?”秦可媛一惊,连忙婉拒:“我自己结就行。”江城坚持:“给我个机会。”说话间意味深长地望了门口一眼,然后收回视线再度看向秦可媛,嘴角挂着温润如玉的笑。这一笑把秦可媛的魂都快勾走了,更何况零食。“那、谢、谢谢你。”从小卖部出来后,秦可媛拉着向微直往前冲,满脸的花痴状:“啊啊啊啊啊——微微你真的太幸福了!”“你慢点,慢点走……”向微有点方(慌),回头一看,江城还在。“放心,我没有掉队。”他在身后低低地笑。向微脸一红:“嗯。幸、幸好你腿长。”二黑:“……”这是什么鬼没有营养的对话?恋爱中的人类都这么无聊吗?……后来的徒步,为了防止两名‘短腿’少女掉队,江大长腿拉着原大长腿,硬生生把一步走成了三步。走了一会儿,原大长腿忍不住了,给旁边的某人发微信。原野:???你追姑娘为什么要拉着我?我今天吃得很饱。不缺狗粮。谢谢。江城:一会儿跟你合影。原野:成交!已快笑成神经病的原野:啊哈哈哈。等到晚上把合照往朋友圈一po,还愁没有妹纸主动过来勾搭?两名大长腿各怀心思充当着护花使者,步履轻快,心情明亮得简直能闪瞎早晨七八点钟的太阳。然而就在这时,前面的一名少女忽然‘啊呀’一声,差点摔倒。江城一个眼疾手快,将人给扶住。“怎么了?”他紧张地问。“扭到脚了。”向微说,脸因疼痛皱成了一团。“我看看。”江城蹲下身,看见向微的脚踝处红了一片。他一边轻轻地按摩,一边问:“还疼吗?”这样的肌|肤接触,对向微来说是头一回。她克制着内心的满腔羞涩,低着头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