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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你跟着我,我——我害pà!”“害pà?你怕什么?”“怕你再让我惹祸上身,你这人,很危险,你这样跟在我身边,一定是另有目的,我不想再做一次你的诱饵。”兰斯盯着这个满脑子奇怪想法的小女人,慢慢松开了手,“你认为我在利用你?”“不是吗?”晏菲揉着被掐得生疼的脖子反问道。兰斯的目光闪了闪,“你若要这么想,也随便你。我先送你回酒店。”第二天早上,晏菲坐在餐桌旁,顶着一副黑眼圈对着面前的早餐发呆。“不舒服吗?”兰斯问。晏菲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说:“哦,不是,就是觉得吃不下,想回去继续睡觉。”“那就回去多睡一会儿吧。”兰斯笑了笑。“可是,一会儿我们不是要去赶飞机吗?”晏菲疑惑地看着兰斯。“不坐飞机了,下午我们开车去萨尔茨堡。”兰斯漫不经心地宣bù了改变行程的决定。晏菲的眼珠转了转,有关阴谋论的种种想法从脑海中一一闪过,可是现在形势比人强,自己只好做那砧板上的rou,乖乖听话,于是她慢慢地点了点头,“那我回去再睡一会儿。”兰斯好笑地看着这个貌似温良驯顺的小女人离开,心知她的小脑袋里一定又在转着什么稀奇古怪的念头,随时都会给自己弄点儿状况出来。看来,是到向她摊牌的时候了,否则前面还有许多无法预知的凶险在等着他们,如果他们不能够彼此信任、同舟共济的话,这一次恐怕很难平安过关。第二十一章母亲在去萨尔茨堡的路上,兰斯一边开车,一边看了一眼旁边安静得像只小鹿似的晏菲,忽然问她:“你是什么时候发现那个窃听器的?”晏菲一惊,“什么——什么窃听器?”“你突然改变计划,提前在那杯黑啤酒里下药,肯定是因为你清楚我已经知道了你的小计谋,所以利用我放松警惕的那一刻,反过来算计了我。我必须承认,你很聪明,更会演戏,不过,如果你现在还打算继续在我面前演下去的话,我是不会给你鼓掌的。”晏菲这下彻底xiele气,这个秘密既已被他发现,自己想摆脱这位兰斯警官的希望就更渺茫了。“在你刚将它重新装到我手机上的时候就发觉了。”“哦?”兰斯扫了她一眼,“这么警觉,一定是将我当成超级恶人来防了。”晏菲苦恼地一笑,“准确地说,应该是超级危险人物,就是随时会让我小命不保的那种人。”“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有我会伤害你的这种想法呢?除了在飞机上那次,后来我不是一直都在保护你吗?”“保护我?托里亚已经死了,我为什么还需要你的保护?你明明就是别有居心地赖在我身边不走——”,晏菲突然转头盯了一眼兰斯,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那个——,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兰斯显然是被吓了一跳,不可思议地斜睨了一眼晏菲,随即轻哼了一声,说:“你也未免太自恋了吧?”晏菲马上松了一口气,根本没去理会这家伙对自己所表现出的那种轻蔑态度,而是满脸算计地追问:“那你告诉我,为什么非要做我的保镖?我们可要事先讲清楚,我是一分钱保镖费也不会给你的。”兰斯摇了摇头,“你可真称得上是为富不仁的好典范,马上要继承那么一大笔遗产了,还在为这点儿小钱儿算计来算计去的。”晏菲得意地一笑,“反正我们又没签合同,如果你不愿意,可以立kè走人嘛,再说——”忽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她瞪着兰斯问:“你怎么知道我要继承一大笔遗产的?难道就是为了这个原因——?你——你不会是想谋财害命吧?!”兰斯冷笑了一声,“你猜对了!”晏菲本想继续演下去,但见兰斯一副不捧场的样子,令她也顿时失了兴致,咕哝了一句:“哦,原来是这么回事。”然后就转过头去,欣赏起车窗外的景色来。兰斯倒是被她这种奇怪的态度弄得一愣,“你——不害pà了?”“害pà有用吗?反正说什么你也不会放过我的。”晏菲转了转眼珠,忽然狡黠地问,“喂,能不能告诉我,这次你的目标又是谁?”兰斯笑着看了她一眼,“你这女人不笨的时候还挺聪明的。”晏菲翻了个白眼,“拜托,虽然你不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说话也不要有那么多语病好不好?什么不笨的时候还挺聪明,不合逻辑,狗屁不通。”“淑女不许讲脏话。”“我都快成职业rou包子了,还用得着装淑女吗?没准哪天就会被你拿去喂狗,我先骂骂狗解解气还不行吗?”“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既然知道自己处境危险,就不要再玩什么花样想摆脱我,只有我在身边保护你,你才不会有成为狗粮的那一天。”晏菲不服气地撇了撇嘴,在心中冷哼了一声,就算能侥幸不成为狗粮,八成也要成为猫粮,跟你这只危险的德国猫在一起混,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说得那么严重,不过就是想吓唬我,其实你根本就不用多此一举,反正我这小胳膊也拧不过你这大腿,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好喽!”“晏菲,我可不是在吓唬你,如果你继续这样任性地拒不合zuò,最后很可能我们两个人都会为此丢掉性命。”“我怎么不合zuò了?我现在不是正遵照您的指示,坐在您开的车上,乖乖地跟您一起去萨尔茨堡吗?”“可是你脑袋里一直在转着逃走的念头,因为你根本对你的敌人一无所知,你以为凭你自己的能力就能够从前方等待你的罗网中成功逃脱。相信我,晏菲,很多时候死路才是生路,只有鼓起勇气战胜你的敌人,你才会得到真正的安全。”“你——知道我的打算?”晏菲有些不相信地问。“我猜你是想放qì那笔遗产,以为这样就不会有人再想对你图财害命了,对吗?”晏菲无言地点了点头。兰斯叹了口气,“我完全能理解你的这种想法,谁都不愿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