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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菲笑看着正深情凝视着自己的兰斯,心知这个男人其实什么都清楚,可他只是默默地陪伴,小心地呵护,用一个男人宽广的胸怀来抚慰她的伤痛。“兰斯,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捉弄你了——”晏菲终于良心发现般地向他认错。兰斯看着这个忍不住又在做戏的小女人,心里暗自叹息了一声,看来自己这辈子都免不了要受这个可恶小女人的捉弄了。“好,我就相信一次你的诚意。不如今晚回家我们就把那些辣椒麻椒花椒之类的东西统统都扔进垃圾箱里,而且,再也不去陈魔女家喝什么中国传统白酒,另外,不许再让你那个小助理把那些花痴小女生的情书拿给我看,还有——”话还没有说完,兰斯的嘴就被晏菲一个甜蜜销魂的吻给彻底堵上了。“那个——,不好意思,打扰两位了——”“什么事?!”两人不耐的目光齐齐瞪向那个一向最会煞风景的小记者胡乐。胡乐被吓得一缩脖子,顿了一下,才鼓足勇气说:“是这样的,晏小姐,朱佳仪说她想跟你谈谈,可以吗?”晏菲不解地看着胡乐,“朱佳仪想找我就自己来好了,为什么要通过你呢?”“你不知道这小子是朱佳仪的男闺蜜吗?”兰斯打趣地说。晏菲登时恍然地笑了起来,“原来这竟是真的!还以为你们只是开玩笑地说说呢。胡乐,做男闺蜜要有什么条件吗?万一你喜欢上人家女孩子怎么办?或是你自己有了女朋友,还会想听另一个女孩向你倒苦水吗?”胡乐咧嘴苦笑了一下,“也许像我这样的,就只有听女孩倒苦水的份儿。谁会真正喜欢上我这样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小记者呢?”“咦,你怎么能这样妄自菲薄呢?”晏菲收起了笑容,“客观地讲,你的文章写得非常好,无论我本人喜不喜欢,但我想大多数读者肯定是会喜欢的。兰斯也说你机灵能干,会成为一个好记者。至于现在没有女孩子喜欢你,那并不代表你不值得被人爱,只是缘分没有到而已。你最清楚我晏菲的经lì了,曾被人弃之如敝屣,可我现在不是又遇到更好更爱我的人了吗?你看现在连朱佳仪都主动来找我谈,若我一直活得像个弃妇一般,只会躲起来自怨自艾,那个狐狸精恐怕早就在一旁幸灾乐祸,哪里还会多看上我一眼?所以嘛,做人要自信自强——”“那个——,晏小姐,”胡乐小心翼翼地打断了晏菲一番鸡汤式的演讲,“你现在还管朱佳仪叫狐狸精,恐怕不太合适吧?她已经是洛城东的合法妻子了。”晏菲马上点头道:“你说得对,那个傻白甜已经升格做太太了,称呼上我也一定要注意了。”“那个——,好像傻白甜也不是个合适的用语,晏小姐,你毕竟是公众人物,应该注意些公众——形象的——”胡乐终于在晏菲恶狠狠的注视下说出了自己心里想说的话。晏菲好笑地看着这个还算是有些骨气的小伙子,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来你这个男闺蜜当得还挺尽职。你去告诉朱佳仪,我可以大度地不记她的仇,但我还没有善良到可以原谅她过去的所作所为,所以我和她之间,真的没有什么话好谈了,见面更是没有必要。”“我想朱佳仪并不是想求得你的原谅,她只是想当面感谢你的救命之恩。”“那就更没有必要了,我已经说过,当初我想救的并不是她。”“那好吧,我会把你的话带到的。”胡乐转身想要离开。“对了,胡乐,”晏菲又叫住他,“我曾对洛城东说这辈子都不许他和朱佳仪去萨尔茨堡,那只是一时任性的胡闹话,请你帮我向他们道个歉,并且告诉他们,我的故乡萨尔茨堡是个非常美丽的地方,欢迎他们随时去玩儿。”胡乐言不由衷地对这个一向都不太讲理的女霸王说:“好的,晏小姐,我会把你的话带到,而且我想他们一定会对你的大度心存感激的。”“你刚才不还说我是个公众人物嘛,得注意公众形象,我晏菲小姐,是完美女神的化身——”胡乐被晏菲摇摇晃晃摆出的天使造型吓得一个哆嗦,赶紧转身跑开了,怕过会儿这个没正经的醉女神再搞出什么新花样来难为他。兰斯笑着拦腰抱起了还在搞怪的晏菲,心想这个小女人终于要从不幸的过去中走出来了,看来自己离告别睡客房的日子也不远了。一想到也许很快就能登堂入室,兰斯不由将怀中的小女人抱得更紧了——第七十章宛若清秋一大早起来,晏菲就开始收拾去奥地利的行装,突然想起早就给克里斯蒂娜准bèi好的结婚礼物还放在梳妆柜下格的抽屉里,忙蹲下身拉开抽屉去取。可能是由于拉抽屉的力过猛,将放在抽屉靠里面的东西也都带了出来,那本破旧的赫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她看着那本已快被自己遗忘了的经书,犹豫了很久,就是不想去触碰它。“早餐来了——”兰斯端着早餐走了进来。晏菲回头看了他一眼,又把头转回去盯着那本经书发愣。兰斯将早餐放在一边,走过去蹲在晏菲身旁,看了看那本经书,问:“这是什么东西?魔力这么大,竟可以让你对我和美味的早餐同时失去了兴趣?”“这是遗物。”晏菲那双幽深的大眼睛望着兰斯,声音中似也带了一丝阴森森的鬼气。兰斯反被她的样子逗得大笑了起来,“一大早上就在这里装神弄鬼地吓唬人,你这个小妖女又想干什么?”“我想把这个鬼东西给扔了。”兰斯伸手拿起那本经书看了看,“不过是本而已,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吗?”“是母亲留给我的。兰斯,你不觉得这本经书很古怪吗?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它和母亲呆久了,每次看到它,我总会感觉到一种幽怨和辛酸的气息。”兰斯将那本经书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我只觉得它有一股说不清楚的怪味道,看样子一定是年代久远,羊皮封面都快磨破了。”晏菲白了他一眼,“我又没让你来做考古鉴定。我是觉得这本经书里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所以晏家人才会把它当作传家宝一般地一代代传下来。可是我总有种不太好的感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