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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救生艇的通道口,让他们无法乘坐救生艇逃生。大概那些恐怖分子还没有到完全丧心病狂的地步,并不准bèi牺牲自己的性命去为他们所谓的事业殉葬,所以他们没有引爆那些事先安放好的炸弹。混战中,我打死了那个头目和另外一名恐怖分子,自己也受了伤,落在了剩下的那两个恐怖分子手里。不过在被他们抓住之前,我已经把从那个头目身上搜到的引爆器抛给了卡特莉娜,叫她赶紧把它扔到海里去。可是卡特莉娜根本没有听我的话,她竟然用引爆器威胁那两个恐怖分子,要他们马上放了我,否则她就要引爆船上的炸弹,大家同归于尽。当时不仅是我,就连那两个恐怖分子也惊呆了,我们本应该是来解救这艘船上的人,可现在她却要用整船人的性命来换我一个人的命。我也不明白当时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只觉得她这么做是对我的一种莫大的羞辱,这样即使我能苟活下来,也无法面对发生过的这一切,再也没有脸说自己是正义的杀手,更不配说自己是什么执法的警察了。所以我没有给那两个人任何机会去考lǜ卡特莉娜所提出的条件,我直接向他们的枪口扑了过去,想让他们马上杀了我。那两个人同时向我开了枪。中弹之后,我回过头去看着卡特莉娜,只是想看到她脸上为我而流下的绝望心碎的泪水,同时我的心中也在疯狂地想着,我要让她一辈子后悔,让她永远失去得到我原谅的机会。可是,最后我在卡特莉娜脸上看到的,却是比我还疯狂的笑容,就在我倒下去的那一刻,她按下了那个引爆器!万幸的是,不知什么原因,只有船尾某处的一颗炸弹爆zhà了。但是爆zhà引起了大火,若是火势蔓延,早晚会引发其它爆zhà。那两个恐怖分子扔下我们逃走了。卡特莉娜就那样一动不动地抱着重伤的我坐在火海中,她是想跟我一起随那艘船沉入大海。听到船上的人恐惧地奔走呼号,我对卡特莉娜说,我不想死,我还想永远跟她在一起。她似乎相信了我的话,将我放下,然后独自去拆除船上其他的炸弹。后来船尾的火被扑灭了,炸弹也全部被卡特莉娜拆除了,船上的游客伤了十几人,好在没有人死亡。在报gào中,我坚持说是那两名逃跑的恐怖分子引爆了炸弹,卡特莉娜并没有反驳我,于是,我们的上司也相信了这一说法。我被送回德国养伤,卡特莉娜来医院看过我,可是我装作睡着了。她从此再也没有在我面前出现过,而我也从未打听过她的任何消息。八年过去了,我以为自己已经把过往的那些事情都忘了,可当我看到那副画像时,突然间仿佛又回到了布鲁塞尔的那所小公寓中,她将我的画像贴得到处都是,说这样当我发脾气不理她时,她还能够看到画像中的我对着她微笑。”兰斯把头伏在前面的方向盘上,久久地不言不动。“如果我处在当时卡特莉娜的位置,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用引爆器去威胁那两个恐怖分子。因为我很清楚他们不想死,也相信他们会同意我提出的条件,放了你,然后乘救生艇逃走。”晏菲叹息着说。兰斯把头抬了起来,看着晏菲,“我知道那一切都是我的错,也许当时我还在怪她想离开我,或者是我觉得自己那可笑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总之是我不顾一切的愚蠢举动,让她彻底失去了理智。如果那艘船真的爆zhà了,将会有很多无辜的人因为我的自私莽撞而受害。后来在医院里时我不理她,不是因为我心里还怨恨她,我只是觉得自己无法再面对她。一直以来,我都在她面前表现得像个愚蠢冲动的孩子,常常毫无理由地伤害她,其实在她和我之间,真正不配得到原谅的那个人应该是我。”“相信我,兰斯,卡特莉娜从来没有怪过你,否则她不会还留着你的画像,还在默默地思念你。如果你真想弥补过去对她造成的伤害,那就尽你的一切所能把她救回来,然后当面向她说出那句迟到了八年的‘对不起’”。兰斯紧紧攥了攥晏菲的小手,“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谢谢你。”“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只要我们能把过去发生的一切都当成一部电影来欣赏回味,那未尝不是今后生活中的一种点缀。”兰斯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明朗的笑容,他探过身去细心地为晏菲系好安全带,然后轻吻了一下她的双唇。“杰夫那小子虽然老实又听话,可他喝酒喝不过我,游泳游不过我,打架也打不过我,最重要的是,他挑老婆的眼光也不如我。”晏菲得意地一笑,“今晚给克里斯蒂娜打电话时,我一定要把你的这番话说给她听,哈哈,她肯定会被气疯的。”兰斯听了一呆,心里忽然生出一种十分不妥的感觉——第八十二章一则新闻从马哈巴利布勒姆回到钦奈时,已是午后两点多,兰斯连午饭都没吃就又出去了,直到晚饭前才回到酒店。“兰斯,我想你应该看看这个。”晏菲不安地将兰斯拉到电脑旁,“这是半个多月前网上的一则新闻。”“XXXX年X月XX日,在康契布勒姆南部某地,两名未成年的女学生在公交车站附近被几名不明身份的青年男子轮jian,身体多处受伤,已被送医救治,目前已脱离生命危险。受害者家人已向当地警方报案,目前警方正在对此案展开全面调查,至今尚未锁定任何嫌疑人。”兰斯仔细看了一遍那篇十分简短的新闻,脸色陡然间变得异常阴沉,“明天我们就去康契布勒姆,找到写这篇报道的记者。”晏菲紧紧抱住兰斯的胳膊,声音有些颤抖地问:“你认为这上面写的都是真的吗?那些人——他们怎么会那么残忍?!”兰斯紧皱着眉头,将晏菲轻轻揽在怀中,“也许你从前在中国看到的相关报道很少,事实上,这种暴虐的事情在这里已不只一次地发生过。”“我真不愿意相信那上面所说的那两个女孩里有阿什米塔,可如果真的是她,她就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为什么她的家人报了案,却又让卡特莉娜带着她逃走呢?还有,为什么警察反过来却要抓卡特莉娜?”晏菲百般不解地问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也许要等到我们见了写这篇报道的罗赫特先生才能完全知晓。不过我现在担心的是,即使我们找到了这位罗赫特先生,他也未必肯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