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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愣了一下,不过就在下一秒,他被江鱼弄得很疼,忍不住叫出了声:“哎哟,你咬我……”江鱼张口就咬的地方,是某颗不能描写的小红豆。小孩子下口本就没轻没重,赛迦对地球人根本就不设防,冷不丁被她“偷袭”成功,脸色都变了:“臭小鬼,快住手……不对,快松口!”江鱼的小尖牙肆意的蹂躏着他的小红豆,恨不得把它透过两层衣服给活生生、血淋淋的咬下来。赛迦又不能对她下重手,只得拎起她的后领只喊:“快松开!你这乱咬人的家伙!”江鱼就是咬着不松口,感觉那小红豆有弃他而去的后果,赛迦直吸凉气:“小天使!小祖宗!要断了断了断了……”苏小妹看到那个部位也颇感尴尬,赶忙伸手把江鱼夺了过来,看到赛迦雪白的长袍上印着一个浅浅的血牙印,再看赛迦那一脸又痛又不能叫不能失态的脸,“噗,噗,噗”的笑了三声,把雷布朗多的场子给找回来了。“偶尔你这女人也是派得上用场的嘛。”雷布朗多已经从水底走出来,手里抓着那只青莲。(。)PS: 青莲地心火的既视感啊……嘛,原本四大神器之一的地心之莲也是取自拖豆的异火~向拖豆哥哥致敬!只有他有底气说拖就拖不更新!多夸夸他,说不定他就会看上我了呢~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342地心之莲【“偶尔你这女人也是派得上用场的嘛。”雷布朗多已经从水底走出来,手里抓着那只青莲。】这手感,这逼格,绝对是古神那老家伙的恶趣味没有错。“你这么急着罩我们上山,就是为了隐藏这个玩意儿的存zài吧?”第二次被拆穿,赛迦依然有点红脸,果然脸皮这种东西是不好锻炼的。他见到雷布朗多竟然这么容易就找到了神器地心之莲,心里也是有点想法的。说不定在制造神器的时候……古神根本就没有防他。但是,明知道雷布朗多拿到神器是为了解开克苏鲁的封印,为什么还会对他不设防?难道是因为——因为时间太久所以忘记了?赛迦看了看那朵青色的莲花,哼了一声:“你以为有一个神器就够了吗?要想解开封印,单是这四分之一的古神之力……”他话音未落,雷布朗多已经抱过江鱼,把那朵青莲放在了她的手里。“哥哥,这个……”雷布朗多道:“喜欢吗?送给你。”赛迦:“……”典型的借花献鱼啊!苏小妹看着那朵漂亮的莲花,虽然雷布朗多送的人是鱼宝宝,她也不会有什么意见,但是就连问一下她都省略了么?难道还没有在一起就被厌弃了?他眼里就只有鱼宝宝……忽然,眼前出现了一只白皙的手。掌心里躺着五六颗色泽堪比上等翡翠的珠子。苏小妹抬头,雷布朗多见她不接,不由分说的扣在她的手中:“拿好了。别眼巴巴的盯着小孩子的玩具看。”“小孩子的玩具……”苏小妹恼怒,然而再看江鱼手上拿的那朵青莲花,花心的莲蓬确实空了。“所有的精华都在这里,小鱼儿拿朵花就好了,要是不小心把莲子吞了,吐都吐不出来……喂!笨女人,你抱我干什么!”雷布朗多没见过一言不发救上来抱人的。“快松手!”苏小妹紧紧地握着莲子,两臂环着雷布朗多开心的笑。江鱼在雷布朗多怀中摇着花,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她抬头与赛迦的视线相交。赛迦看着她的眼神里带着探寻,江鱼有点害pà他那双看不出情绪的银色眼睛,于是避开了他的视线抱紧了雷布朗多的脖子。想到当年克苏鲁对雷布朗多的举手之恩,再联系到眼前他对这个有古神气息的小女孩儿的“举手”之抱。这也应该是一种因果循环吧?雷布朗多感受到江鱼的僵硬。回过头瞪了赛迦一眼:“看什么看。”“你拿了我门派的东西还这么不客气。”“你倒是接近试试啊。”“我不跟你计较。”原本拥有万年的光阴,孰料世事无常,雷布朗多被囚禁怪兽墓场睡了一千年,又为了打开时间空洞而深眠两千年,三千年的时间就这么蹉跎而过,就连他想要找的人都已经不是那时候的样子了。赛迦是个高冷的战士,只是住在这琅琊之巅两百年的时间太久了,整天都住在同一个地方。对着同一张脸,看着同样的风景。不发一言。他不是没有想过把克苏鲁救出来,只是古神对他设了防……他无法破除结界,找齐四个神器。直到雷布朗多这个亦敌亦友的家伙过来,单单是从相见到现在才不过短短的半个钟,他说的话已经比这两百年说的都要多了。雷布朗多看了他一眼:“干什么这样看着我?怪恶心的。”赛迦:“你要是有本事,把琅琊山顶的那个神器也带走吧,太亮,晃得我都要瞎了。”“你这样也算是光之国人吗?”“光之国的战士是没有沾染过黑暗的。”赛迦说着,语气带了些淡淡的忧伤,“我已经堕入黑暗,这么明亮的光对我来说太刺眼了。”“到时候拿走了你可别哭着闹着反悔。”“倒是你千万不要因为不知道如何处理而搞出什么乌龙。”见到雷布朗多还想继续斗嘴,苏小妹戳了他一下:“你的事情办完了么?”雷布朗多:“没有,银毛要把他们的传家宝送给我。”赛迦:“不要随便给别人起外号啊,大、种、马。”两人对视,“哼”了一声撇开脸。苏小妹和江鱼面面相觑。真没见过这么幼稚的男人。一定是她们的眼睛打开方式有问题。赛迦引他们来到遣云宫,光线强度几乎能和光之国媲美了,像雷布朗多这种身心不洁的宇宙人单是站着就觉得不舒服,苏小妹和江鱼结界是自动调节了光线强度的,于是两个人很是大开了眼界。如果有仙宫的话,那一定就是长这个样子的。苏小妹生在富贵之家,见过的派头自然多,饶是以她见多识广,都没有亲眼目睹过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