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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竟学人家西子捧心,好不害臊!”赵权喉头微微动了动,却似是难受道:“真的疼,太医不是说落下病根了么……”长亭状似恶狠狠地盯着他,嘴角梨涡却微微露了出来,只听她啐道:“这么多年了,太医都不好意思来府上了,你倒次次拿这个来说话,霑儿都不似你这般玩赖……”赵权依旧蹙着眉,低低地“嗯”了一声,“真是疼,不信你看……”长亭看着那张脸,暗暗骂道:美色误人!瞪了赵权一眼,走近他大义道:“我看看……”话未说完,已被大手猛然拉进那人怀中。长亭“噗嗤”一笑,也不挣扎,只亦喜亦嗔地瞪了赵权一眼,呸道:“你也是熟读兵法的人哩,怎么用来用去都是这一招。”赵权嘴角微勾,垂眸一笑,与平日里持重沉稳全然不同,颇有风流纨绔的意思,只听他柔声道:“爱妃不懂,招不在旧,有用就好,你看本王的美人计不是次次都见效了吗,嗯……”说着用薄唇在长亭耳垂处轻轻厮磨了一下,低沉又夹着情*欲的气息直往长亭耳中钻,一时将人撩拨得面红心跳。“况且,本王是真的有些疼……”赵权呼吸粗重,竟被那珠玉般的耳垂引得不能自持,忍不住用牙轻噬了一口,双臂却用力将长亭拥紧,大手也开始作乱起来。口中还低低地说着:“你帮本王摸摸就不疼了……”说着便捉着长亭的手往胸*口上按,长亭轻笑着,身子左右扭动,想避开他作乱的大手,口中斥道:“大白天的,成什么样子!”那柔软的身体磨蹭着坚硬,却把赵权的火头蹭得越发大了起来。他将长亭紧紧桎梏在怀中,喘着气不断轻吻着长亭纤细的脖颈,口中低喃道:“那可怎么办,本王抱着你便要犯病……”这话原是二人床笫之间的私话,赵权此刻说来,分外引人瞎想,长亭面上飞红,一边左右躲着赵权,一边轻笑道:“偏不给你治……”赵权侧眸,只见长亭此刻面色酡红,青丝微乱,眼角眉梢俱是春风化雨之意,哪里还禁得住,手臂越发用力,只将她往腰腹那处按,大手扣住她的后脑,极危险地盯着长亭,音色低沉道:“你再躲一个试试!”长亭整个人都陷在他怀里,暗骂这人真是霸道成性,做什么都要全盘掌控,抬眸瞪向他,却一下撞进他那双眸子里,再没有平素的肃然克制,却好似有风暴隐含其中,令人望之生畏,可两人本离得极近,那眼中夹缠的丝丝情*欲又像火一般直烧得长亭口干舌燥。“嗳……”长亭轻声嗔道,忍不住轻锤了一下他。赵权只觉这一声娇媚甜腻,直叫得他骨头发酥,身体却硬了起来,猛地一把将长亭打横抱了起来,长亭惊呼一声,一下搂住他的脖子,赵权顺势矮下身去含住长亭的唇,娇嫩绵软,简直让人沉溺其中,欲罢不能。赵权眼睛有些发红,低声发狠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今日,本王索性就不过了!”说着便抱着长亭大步往里间走去。长亭熟知赵权在床上的做派,心底发怵,只暗骂这人日日如此,不知节制,哪里成个章法,未待赵权走两步,长亭翻身一跃,直跳到门口处,只听她娇声笑道:“那也要看美人愿不愿意!”说罢歪头冲赵权一个怪脸,提起裙角便往外跑了。长亭若真要跑,赵权哪里抓得到她,留他一人在屋中平复身体的躁动,只听他低声发狠道:“待本王晚些再好好收拾你!”第125章绿柳拂动,草长莺飞,又是一年春末时。今日宫中大宴,由皇后率各宫主位亲自主持,宴请了四品以上官员的小姐们,说是宴请,实为相看,宫中好几位皇子尚未娶亲纳妃,借此机会替他们遴选。张菡若觉得自己运气很好,她父亲不久前才从边远之地回到京中,刚晋升为四品便赶上了此次宫中选妃,她跟着众人战战兢兢地到了一处宫殿,因皇后和各位贵人还未至,内侍宣了皇后口谕,不教拘着她们,许她们四处看看,众多小姐好些本就是出身显赫,皇后既发了话,便自如起来,三三两两地散去了。张菡若生性胆小良善,当下本不敢乱走,却被两个刚认识的小姐说笑着引去了花园。三人本一起走着,却不知为何,不过转了个假山,出来之后便不见两人的踪迹,张菡若四处找寻一番,却没见着人影,又不敢高声唤人,一急之下,循着小路便往回走。可□□幽深,看似熟悉的路却并未将她带回来处,张菡若只急得想哭,皇后宴请,若是她迟了去,皇后怪罪下来,不仅是她,说不定会连累家人,张菡若越想越慌,脚下越发急了起来,那莲池旁的□□石滑,她一不小心竟摔了下去。她立时惊呼一声,却并未摔到旁边的莲池中去,原是一只有力的大手将她拉了回去,她脚下失了重心,只顺着那手倒去。张菡若惊魂甫定,只觉自己倒进一人怀中,鼻尖隐隐闻见一股杜若和兰麝的味道,她猛然回过神来,自己竟是倒在了男子怀里,她惊慌失措间,慌忙便要挣开,可抬眸那一瞬却呆住了。入眼是一双极浓烈的眉目,如渊似海,寒似风雷,本是极英岸凛然的贵气,可隐隐地却透着股沉郁之色,张菡若只觉自己的心仿佛都要跳出来了似的,脑中好似焰火盛开,想要避开那人的眼,却只能呆呆地盯着他,一瞬也不能移开。那人一言不发,面色始终淡然,手臂一用力,便将她扶起了身。张菡若这才回过神来,却盯着那人支支吾吾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半晌,方磕磕绊绊地说道:“多谢……多谢公子……”那人负手而立,自有一股高贵凛然的气势,他看了一眼张菡若,只淡淡一句:“此处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是,是……可我迷路了,我……我是来参加今日皇后宴请的……”张菡若已经急得快哭了,她本就胆小怕事,此刻被这人一说,她只畏畏缩缩地说明了缘由,一张好好的帕子竟被绞成了卷。那人盯着她,本是极淡漠冷冽的面色却好似放柔了些,他似是想到了什么,也未斥责张菡若,片刻后却问道:“你是哪家的小姐?”张菡若磕磕巴巴地回道:“我是……我爹是詹事府少詹事张俭。”那人不置可否,又道:“皇后宴请在毓秀宫,你往这条路走。”张菡若小心抬眸看了一眼他,却见他只淡淡地盯着自己,神思却好似有些飘远,张菡若看得心跳不已,忙转了眼神,慌慌张张道了谢,便顺着那条道快步离去了。她边走边捂着心口,那心儿仿佛不是自己的,只“咚咚”跳个不停,不知走了多久,已看到毓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