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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发燥热起来。长亭撇开眼,嘴角却含了一丝笑意,忍不住用手扇了扇风,想降下面上的燥热。赵权见她面颊发红,想起太医所言,怀孕之人会更怯热一些,不禁问道:“可是屋里有些热?我叫人送些冰来。”说着便要唤人,长亭忙“哎”一声止住他,她面有羞怯,却嗔道他:“我不热——”赵权又不是情场初哥,见长亭这般含羞带怯的模样,顿时被撩起了心火,他挑眉轻轻一笑,一双眼灼灼地望着长亭,眼中好似有勾子,叫人一望之下便转不开眼,他柔声开口:“你不热,怎么脸这么红?”长亭被他看得耳朵都在发烧,又听他这般戏耍自己,微恼道:“不许你这般望着我!”赵权轻轻一笑,眸中却如渊似海,令人心悸不已,长亭忽的起了玩意,竟探手覆住了赵权的眼,她抿嘴一笑,道:“叫你不许看!”赵权动也未动,只由她覆住自己的眼睛,嘴角笑意更深,那脚腕上的大掌却游移着渐渐往上,白腻如脂的小腿,竟让人欲罢不能。长亭只觉那大掌轻柔guntang,好似有魔力一般,竟教她一时口干舌燥起来,忙抽了抽腿,那人非但握住她的小腿不许她退,还猛然欺身而上,高大的身躯直朝长亭覆过来。长亭听赵权轻笑一声,哪里顾得其他,慌乱间便用脚抵住他的胸膛,触到他胸膛之际,脚腕却隐隐作痛,长亭“嗳”一声,赵权顿了顿,握着她的小腿却将它放在了腰边,这暧昧羞人的姿势令长亭脑中一轰,赵权却欺身覆了过来。“你做什么?”长亭一时又羞又恼,赵权并未回答她,只顺势将她压倒在床上,长亭用手推抵着他,一张脸却已红得滴血。“你快起来——”话音未落,赵权已喘着气将她的唇含住,轻吮慢噬,细细品味起她唇间的甜蜜。他开始还极尽温柔,可稍久一点,便抑制不住内心的燥热和渴望,大掌一路往下,极暧*昧地揉搓着腰边长亭的腿来。长亭喉间溢出一丝轻唔声,越发撩拨得赵权浑身是火,唇齿间猛地凶狠起来,只知不顾一切的掠夺,令人不知天地。赵权越发沉迷,情*欲一旦燃起,他如何轻易消得下去,放过那被吻得微肿的嘴,他一路往下,只知探寻不已,那柔软馨香令他头晕脑胀,只知噬咬蜜怜,仿佛要将她吞下去才好。“嗯”,长亭似是极难受地叫了一声,胸前那人却停住了,粗重guntang的气息喷洒在那处,下一瞬,那人缓缓朝上,喘着粗气盯着长亭的眼睛,眸光似是极危险,却又被他生生压抑住,迷乱地在长亭眸子与娇唇之间徘徊,却将长亭一颗心引得心悸不已,只急促地呼吸着,一双眸子定定地望着他。终究,他垂下眸子,盯着她的唇,又覆了上去,极轻又似极压抑地吻了吻,抬起头来,长亭一颗心仿佛都要化了,只满眼柔情地望着他,那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欢喜。赵权哪里经受得住她这般望着他,心里已柔成一片,满腔的爱意无处发泄,只低头又覆上去,轻柔地吻了吻她的眉眼,那吻好似一片羽毛,直撩得人心底发颤,长亭微微缩了缩,睁眼眸中却好似有光,几分春情几分欢喜,赵权爱极了,却只在她鼻尖轻噬一口,微喘道:“不许你这般望着我——”同样的话,由他低低说来,却有种缠绵入骨的滋味。长亭轻轻一笑,却嗔道:“好不害臊,还学别人说话,还不快起来……”长亭推了推他,又忍不住笑道:“压着肚子里的孩子可怎么办?”赵权埋首在她颈边,似是平复了一下情绪,又忍不住在她白嫩纤细的脖颈处轻噬了一口,这才翻身躺在一旁,眼神中有些迷惘,长亭何时见过他这般模样,戳了他一指,奇道:“怎么了?”赵权大掌将她作乱的手抓住,按在自己起伏不定的胸口,低低道:“太医说孕前三月,不宜房事,这叫本王怎么办……”“你——”长亭顿时面红耳赤,抽手就朝他拍了下去,赵权“唔”一声,似是吃痛,连一双浓眉也拧了起来。“怎么了?”长亭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她自觉方才并未用真劲,怎地赵权会疼成这般,赵权皱眉不语,长亭侧身朝他靠去,急道:“你怎么了?我方才——方才打痛你了?我不是故意的——”赵权眉目微微舒展,却好似安慰她,低低道:“没事,只是胸口旧疾未愈罢了——”长亭忽然想起自己从前做过的那些事,想起赵权屡屡受伤,竟留下了病根,也不顾他的安慰,急声道:“疼得厉害么,我去叫太医!”说着便要起身,赵权忙拉住她,握住她的手轻声道:“何须兴师动众,太医早就为我诊治过,不过偶尔略疼些罢了,你莫担心……”他越是如此说,长亭越是内疚担忧,皱眉自责道:“伤了心脉可不是闹着玩的,你真的没事?都怪我,手下也没个轻重——”赵权吻了吻她的手,安慰道:“我没事,不信,你帮我看看。”赵权半倚起来,解开里衣,将精壮的胸膛袒露出来,长亭一眼便看到他胸口那道触目的伤疤,她想起两人一路以来的种种,想起自己那狠心的一剑,不禁瞬间红了眼,她眸中泛着水光,探手轻轻地摸上去,却生怕弄疼了赵权,一抬眸,却撞进赵权柔情似海的眸光里,长亭心中又疼又酸,泪珠儿仿佛都要落下来,赵权轻柔一笑,探手将她揽在胸口,柔声道:“怎地还哭了?”长亭抬眸,眼中还有泪,轻声问道:“还疼吗?”“你不离开我,便是再刺我几剑我也受得……”赵权盯着她的泪眸情深道,“再疼本王也愿意——”说完抬手珍宝似地替她拭了拭眼泪。“都是我不好……”长亭抽噎了一下,盯着面前的伤口道。赵权见她模样可怜,心底柔情顿生,却戏谑道:“你亲本王一下,本王便不疼了。”长亭抬眸望着他,似是皱眉不满他此刻还调笑,赵权轻轻一笑,下一瞬,胸口却传来极软的触感,女子细密微湿的气息撒在心口处,好似一击重锤砸在了赵权胸*口,他垂眸,长亭轻轻地吻在那处,抬眸却是满眼的羞怯,赵权只觉浑身的血都涌在了心口,那吻好似一剂极强的催情秘药,只撩得他浑身炽热不已。他还未想过来,身体却已先作出了回应,他猛然将长亭一抱,手臂一用力,长亭只觉天旋地转,下一瞬,她竟趴在了赵权身上。还未及她说话,赵权已欺身过来,将她紧紧搂住,唇舌撬开她的贝齿,暴风骤雨般掠夺起来,他的手却并未乱动,只guntang地搂住她的纤腰,半晌,他放开几乎被他吻得窒息的长亭,方才紧绷的身体却一松,只展开双臂瘫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