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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儿。”康熙撩起龙袍下摆,坐到床边。没说怎么处理吗?倾雪讽刺一笑,冷淡的转过头,既然你不动手,那我来。95、十八阿哥胤衸...见倾雪背转过去,康熙身影一僵,伸出大手,温柔的抚上倾雪,散落在枕边的长发,与手中截然相反的冰冷道,“倾儿,那些伤你们的,朕一个都不会放过。”“皇上不是不在乎吗?”倾雪面朝另一面,淡淡道。“说的什么话!”康熙将倾雪连人带被,抱进怀里。“那是朕的皇嗣,朕心里怎么会不痛,出了这种事,你身子越发弱了,不告诉你,是不想你为此cao心。”康熙看着倾雪苍白近乎透明的小脸,深邃的眸子溢满疼惜。倾雪怀疑的看着康熙,说白了,她是不信。“倾儿,你现在要做的是养好身体,届时朕会给你一个交代。”康熙微微一笑。喂完药,看着倾雪睡下,康熙脸上带着的笑容消失,整个人散发出的气势,冰寒彻骨。李德全浑身直哆嗦,身上的衣服,一层层被汗水浸湿,可一动都不敢动。“消息都查到了吗?”退出内殿,康熙冷冷开口。“回皇上,查到了。”微风拂过,暗卫首领出现,一张面容平凡无比,唯有闪着精光的眼睛,说明了他不简单。“很好。”康熙背负双手,眸中划过一抹嗜血。康熙三十七年九月,后宫遭到惨烈清洗,三位嫔妃,十六位贵人被打入冷宫,后宫人人知道原因为何,一片寂然。在乾清宫调养身体的倾雪,听到这个消息,冷笑一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百倍偿之!”第二天,这句话在倾雪允许下,传遍整个后宫,众位嫔妃听到后,每人表情不一,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们以后出手,一定会慎重慎重再慎重。经此一事,后宫安静不少,阴谋诡计暗算等等事件,直线降低,宫中变得无比平和。…时间如流水,在平静中快速流逝,眨眼便是康熙四十七年。十年之中,倾雪受宠如昔,康熙每月有一半日子,歇在养心殿,至于子嗣问题,自从十年前滑胎,倾雪因为体质变得更太弱,没有再怀上。为此康熙宣过许多太医,可没有一位有办法,直到最后一位资历最老的太医,他说了一句话,“皇贵妃身体太弱,如果勉强受孕,有九成可能会一体两尸。”说这话的时候,老太医看着倾雪的目光,满是怜悯,古代子嗣为重,更何况是皇家!听完老太医的话,倾雪身子僵了一瞬,心中说不出的复杂。当天,冷宫中的十九人,全部被秘密处死,太后不知哪里知道了这个消息,把倾雪叫到景阳宫,好一阵安慰。其实,对于自己不能生子,倾雪并没有太过哀伤,她冥冥之中,有一种预感,与这里纠葛太深,不是一件好事。一天,倾雪在乾清宫东暖阁,无聊的翻着书看,正在批阅奏折的康熙,忽然开口问道,“倾儿,你是喜欢阿哥?还是喜欢格格?”“阿哥。”倾雪正沉迷书中,闻言头也不抬,随意抛出一个答案。康熙当时的神色若有所思,而后,倾雪就知道,康熙这么问的用意了,刚刚出生的十八阿哥胤衸,被抱到了乾清宫。倾雪呆了呆,“皇上,这是?”“从现在起,十八就是朕和你的阿哥。”康熙接过襁褓中的十八阿哥,笑着道。“可…密妃不会怨吗?”倾雪始终难以置信。康熙似嘲讽的笑了一下,“她恐怕高兴都来不及。”倾雪懂了,其他后妃或许舍不得一个阿哥,可密妃不一样,密妃已有十五、十六阿哥,康熙四十年生的十八阿哥,只是锦上添花,而倾雪皇贵妃数年来依旧无子嗣,不如给倾雪卖个人情。另外,更重要的一点是,康熙对皇贵妃的宠爱,数年如一日,十八待在皇贵妃身边,绝对能得到皇上喜爱,密妃这个生母也会被皇上念及,可谓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倾儿,喜欢吗?”康熙笑着将十八递给倾雪。倾雪小心接过,看着小十八咬着自个手指,心里软萌软萌的。…“额娘额娘。”倾雪正想着事情,八岁(清朝多用虚岁)的胤衸扑了过来,抬起粉嫩的小脸,控诉道,“额娘不理十八。”“额娘只是在想事情,没有不理十八。”倾雪回过神,温柔一笑,摸了摸胤衸的头。“那罚额娘给十八讲故事。”胤衸眼中闪过一丝狡猾。“下来。”康熙迈进养心殿,看见母子其乐融融的一幕,严厉呵斥道。胤衸小身板一抖,乖乖的从倾雪身上下来。康熙面色稍稍缓和,“十八你已经长大了,你额娘身体不好,少黏着你额娘点儿。”胤衸苦着一张小脸,他小时候就发觉了,皇阿玛不喜欢自己和额娘亲近。“倾儿,你太惯着十八了,八岁的阿哥,成天往你身上扑,成何体统!”康熙训斥完小的,转而对倾雪道。倾雪靠在软榻上,清浅一笑,波光潋滟的眸中,带着几分好笑的意味。康熙背负双手,站在原地失神,十年了,倾儿的容貌一如往昔,仿佛岁月在她身上,不起任何作用。看着康熙对着自己失神,倾雪不以为意,这种情况,近来发生过好多次,开始倾雪还好奇问问,可总问不出什么,渐渐失了兴趣。“皇上,今年要巡幸科尔沁草原?”倾雪转移话题,内心甚为忧愁,康熙四十七年,第一次废太子,也是九龙夺嫡开端。康熙点了点头,“倾儿,这回你随朕一起去。”“皇阿玛,儿臣也想去。”胤衸话是对康熙说的,目光却眼巴巴的盯着倾雪。“好。”倾雪一口答应。康熙威严的面容,颇为无奈。六月,朱三太子案了结,御驾启程前往科尔沁草原,数千御林军随行,四阿哥、五阿哥监国,太子、大阿哥、三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十二阿哥、十八阿哥随驾。马车行驶近月,科尔沁一望无际的草原,近在咫尺,倾雪索性放开了,骑着马在草原上四处跑,在她后面跟着二三十个侍卫。“喂,你是满人?”从斜里冲出一匹枣红色的马匹,一名蒙古装的少女,好奇的打量着倾雪。纳穆哈嘴一动,便要呵斥出声,倾雪挥了挥手,制止纳穆哈开口,饶有兴趣的问,“你怎知我不是汉人?”那个蒙古少女翻了一个白眼,满脸骄傲道,“我是草原上的乌仁图娅(汉语:曙光),当然知道。”“草原上的乌仁图娅,我身上穿的是汉装,你确定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