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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像从右往后走,观看文帝公的事迹介绍。文帝公初名云孙,字宋瑞,一字履善。道号浮休道人、文山。状元及第,官至右丞相,封信国公。于五坡岭兵败被俘六年,宁死不降,从容就义。还有人在墙壁上题字悼念:殉国亡身,舍生取义。气吞寰宇,诚感天地。难欺者心,可畏者天。宁正而毙,弗苟而全。南向再拜,含笑九泉。孤忠大节,万古攸传。载瞻遗像,清风凛然。对于人逝后成神,顾春衣一直不太相信,但人活在世,除了物质,还有精神信仰,这不是简单的拜佛敬神信仰,而是人性,人区别于动物本能的精神,有人能为理想为他人为国家献出自己最宝贵的性命,文帝公逝后能名垂千古,而且还会一直流传下去接受香火,让后世跪拜瞻仰,这说明公道自在民心。这时两人突然听到大殿门关上的声音,顾春衣和黄小虎惊疑地互看一眼,两个人已站在快到大殿后面佛像的幢幡幔垂,顾春衣轻轻地拉着黄小虎的衣角两个人躲了进去。好在两个人都是小孩子,幢幡幔垂又象一个圆筒,倒也能遮住身子。第七十五章殿内惊魂顾春衣悄悄地伸出脑袋,只露出右眼那一部分脸颊。走进来的是赵翌和方梅玉两个人,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甩掉周静仪和刘嘉兰的,两个人站的位置是大殿右侧一角,从顾春衣黄小虎的角度斜对着就能看见。方梅玉穿着葱绿色的衫子,料子是名贵的碧水纱,做工精致,此刻已经依偎在赵翌怀里,赵翌也一改平时银白色袍子,而是穿着暗紫红色的。方梅玉的声音软绵绵的飘进顾春衣的耳朵里,听得她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阿翌,自从京城一别,我以为得很久才能看到你了,可没想到你竟然不在兵营而来到这里,分开这么久,你有没有想我?……”赵翌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小玉,喜欢你的男人太多了,每天在兵营里我都嫉妒得快发疯了,都怪我爷爷,非要把我扔到兵营,说什么我们赵家功名皆从马上出,我也不能例外。小玉,我当然想你了,我可是疯狂地想你的。”方梅玉娇嗔道:“说什么胡话呢,我的心里一直都只有你的……”说着她主动吻上他的唇,似要用行动来证明她的心。原来两个人还是老相好,这就说得通了,这女人到底喜欢多少男人呀,而且表面一副圣洁的模样,没想到挺奔放的。顾春衣有点被恶心到了。赵翌被吻后更激动了,竟然开始撕扯起方梅玉的衣服来,这种衣服摩擦声很细微,可这里是肃静的佛殿,却显得格外清晰。方梅玉羞涩的喘息声,语气娇媚似一池春水,“别,我的丫鬟还在外面把风!”赵翌的声音听起来更诱惑,却带着一丝压抑,“小玉,对不起……你太美了,我已经很久没碰过你,我忍不住,你让我摸一下,一下就好……乖………”干柴烈火呀,只是哪里偷情不成,竟然在这种神圣的地方偷情,也不怕受佛祖惩罚。没见到黄小黄听到他们最尊敬的寺庙圣地成为这对狗男女私会的地方,就一直要冲出去,顾春衣急忙拉住他,捂住他的嘴,又是打手势又是表情哀求的,开玩笑,赵翌可是上过战场杀人如破瓜的家伙,现在冲出去,这附近没有任何人可以救得了他们,小命就得交代在这了。看来最近运气真是不好,黄mama顾虑担心很有道理。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只听到方梅玉委屈地说,“阿翌,那个顾春衣对我很不好,我看她很不舒服。”照理来说她都和赵翌在一起,顾春衣也不是她的情敌呀,怎么对顾春衣还有这么大的仇恨?难道她认为只有她有权喜欢所有的男人,所有的男人都得玉洁冰清地围着她转?赵翌现在已经顾不得回答方梅玉,他已经趴在方梅玉的胸脯上吸允起来,因此只听到“呜呜”的声音。方梅玉本来是假装委屈的,现在一听情郎没有回应,更是气得火冒三丈,变成真的委屈了:“阿翌,你一点也不关心我,我被人欺负你竟然不做声.......”赵翌赶紧站起来,目光恋恋不舍地望着方梅玉高耸的胸脯,又伸手继续摸了起来:“小玉,你讨厌谁,想打谁我就去打谁,想杀谁我就去帮你除掉谁!”方梅玉得意地笑了笑:“那你.......”话还没说完,只听到赵翌猛然离开,一把抽出藏在腰带里的软剑,“是谁......谁在这里?出来。”顾春衣心里暗暗叫苦,刚才一听到方梅玉说她的名字,她心想我最多和你不对路,也不至于要杀我呀,忍不住动了一下,发出轻微的响声,没想到那个赵翌虽然处于情欲之中,耳朵却依然好使。这下死了死了,看来今天要被这对狗男女灭口了,当时在山庄就应当当场把这对狗男女赶走,不然今天也不会落此境地。顾春衣心想,只是死在文帝公的大殿上,会不会玷污神明呀。眼看赵翌越走越近,两个人就要暴露了,却听一声佛号响起,大殿的门重新打开,光线透露进来:一个年轻的僧人走了进来:“南无阿弥佗佛,此处乃佛门清静之地,请施主放下武器速速离开。”赵翌却一脸凶相,打量着这个年轻的僧人,似乎在考虑是否连此和尚一块儿杀了,他刚才已经看到幢幡幔垂下有细脚露出。年轻的僧人见此情形,也不再做声,只是将手中的那串佛珠无声无息挥出,赵翌却感到一阵压迫,手一软,手中的软剑便掉了下来,那串佛珠也自动回到年轻的僧人手中。这就是传说中的武僧功夫?顾春衣惊讶得张开嘴,宋锦瑜和陈叔说没有那么夸张的武功,看来只是他们武功没有那么高,也没见识过而已。方梅玉眼睛一转:“这位和尚好生无理,我家翌哥哥可是副将,携带武器是正常之事,你们寺庙大开,不是谁都能进来吗?”僧人沉默半响方连连转动手中佛珠边说:“佛门广开,善者进来,请施主一并离去。”“凭什么?佛法慈悲,更不能驱赶我这等善心之人。”方梅玉不甘心地反驳,从小到大,她可是连一只蚂蚁都没踩死过。年青的僧人定定地看着她,仿佛能看进她的心底,把她平时龌龊阴暗的心理都一览无余。方梅玉有点心虚,却挺直身子,仿佛正气凛然一样。“天雨虽宽不润无根之草,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