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1
一碗佐味的清汤,上面飘浮着几片蛋壳。虽然是唐代大诗人杜甫的一首,好诗是好诗,但四大菜总共就只有两个鸡蛋,最后一道更是恶心呀,也不知道那鸡蛋壳沾上鸡排泄物有没有洗干净,再说学子再风雅本质上还是人,肚子还是会饿的,饿了就要吃东西,不能餐风露宿,吃风花雪月吧?不信你让店小二上菜试试,保准学子的第一反应是你这是在逗我玩吧?十样锦的第一道名菜是川菜,菜名叫“推沙望月”,这道菜用鲜香无比的川南竹荪做“纱”,用鸽蛋做“月”,用母鸡、鸭子、猪排骨、火腿棒子骨配以姜、葱、盐、绍酒熬制的高级清汤做“湖水”。将这些原料烹好后盛放在精美的盘子里,使美色、美形、美质、美味、美器巧妙地融为一体,盘口成了一个典雅的“窗口”,窗口上“轻纱”朦胧,窗外清清的“湖水”中倒映着皎洁的“秋月”和婆娑的修竹,有诗:“风静帘闲,透纱窗麝兰香散。彩云何在,月明如水照楼台。”……开胃羊肚:此味世间处处有,只有此处留余香。泰式凤爪:山涧溪流育玉轩,玉轩亭中把玉餐。冷炝腰花:今缠珠宝腰万贯,贫尽富致笑开怀。......宋锦瑜还未走进大堂,搭着白毛巾的跑堂店小二已经小急步迎了上来:“欢迎解元光临,解元郎楼上雅座请。”待宋锦瑜和三七两人在雅座坐下时,店小二已经拿着菜单站在一边静等宋锦瑜点菜,宋锦瑜没有接过菜单,随口说:“五里香先来两坛,小菜随便上几盘。”“好咧。解元稍等片刻。”店小二一声干脆回应,可心里并没有嘴上的那样想法,他边下楼边寻思,做他这行的有一爱一怕,最爱的是顾客心情好,一上来就大手一挥:“十样锦全上,酒多拿几坛。”这种豪客一般打赏得多,酒喝多了也好侍候,不用费心思。最怕的是上来什么也不看:“小菜随便上几道,酒只来一两坛。”这种客官若是熟客还好,大致知道他口味,最怕的是象宋锦瑜这种很少来的,名头又大,你不知道他口味又得罪不起。谁知道随便是道什么菜?且不说店小二心里叽叽咕咕,仅仅是一会儿工夫,二楼其他座位上的人都还没上菜,而宋锦瑜这里,却已经摆好了六菜两汤,两坛五里香。宋锦瑜的这一番待遇,自然引的其他桌上之人的不满,就在他刚刚拍开酒坛之时,“砰”的一声响突然传来,直接让宋锦瑜的眉头一皱。第八十六章寻事滋事且不说店小二心里叽叽咕咕,仅仅是一会儿工夫,二楼其他座位上的人都还没上菜,而宋锦瑜这里,却已经摆好了六菜两汤,两坛五里香。宋锦瑜的这一番待遇,自然引的其他桌上之人的不满,就在他刚刚拍开酒坛之时,“砰”的一声响突然传来,直接让宋锦瑜的眉头一皱。“什么狗屁的锦香楼,狗眼看人低是不是?老子在这楼上等了快半个时辰了,一道菜还没给老子上,怎么着,瞧不起人是不是?”只见离宋锦瑜有着三五米远之处的桌子顿时被掀翻,桌上几坛酒瓮掉在地上已破碎,里面的酒趟了出来,散发出阵阵酒香。那桌子坐着四个书生模样的人,而声音的主人,也出现在了宋锦瑜眼中。这本是一个身穿儒袍,文质彬彬,面目俊秀的书生形象,此刻却突然爆了一句粗口,而且听那话语中熟练的程度,就知道这骂人不止骂了一回两回了。只见他两眼通红,站都站不稳的样子。看来虽说菜还没上,却已经喝了不少的酒。这个书生一句骂声出现,楼上雅座的所有人都霎时呆滞,而这书生见拍了一下桌子都没人理他,眉毛一动,走路歪歪斜斜,好不容易走到宋锦瑜的桌前,双手一伸,又要掀翻宋锦瑜的桌子。三七不动声色地伸手架住他,吼了一声:“掌柜的还不上来?”一位身穿深蓝色长袍很是斯文的中年人走上来,脸上带着抱歉的笑意,只见这个中年人上来就说道:“抱歉抱歉,鄙人熊和悦,是锦香楼的大掌柜,因为今天厨子实在太忙,让客官久等了,还望多多包涵,多多包涵啊。”“可这小子怎么上菜比我上的快!”这书生不依不饶,立刻单手一指宋锦瑜,怒气冲冲质问熊掌柜。熊掌柜眼睛顿时滴溜溜一转,他当然不能说是因为他知道宋锦瑜是郡守公子、方大儒的得意门生,只是说道:“客官有所不知,这位客官可是解元郎....”“锦香楼”主要客人都是应天书院的学子,学子学子,以功名论英雄......“解元郎有什么了不起?我还同进士呢。”这书生一声就打断了熊掌柜的话语。和他同桌的几个赶紧也跟了过来,其中有一个认识宋锦瑜的急忙打招呼。另两个二话不说,把他拖了就走。“宋师兄,浦同生几个也都是我们书院书生。浦师兄春闱他中了三甲最后一名,虽说同进士与如夫人,但以他平时的水平他已经很满意了,谁知刚得到消息,春闱有人替考,皇上刚宣布成绩作废,今年增设秋闱,浦师兄家境不好,今年再去科考实在困难,又恐此次前去不能如此侥幸,所以借酒浇愁,打扰到宋师兄了。”允致同苦笑地说。他和浦师兄都是穷苦人家出身,今年一同赴京赶考,他落榜了,但浦师兄考中了,从京城欣喜若狂回来,没想到却听到如此消息。“既是如此,无妨。”宋锦瑜摆摆手,只是前世没有遇到这事,没想到今年增设秋闱......“告辞。”允致同心情也不好,见状匆匆离开。都是伤心人遇伤心事呀!宋锦瑜也不用三七侍候,自己拍开一坛,倒入杯中,直接一口闷了,连喝三杯后看三七一动也不动,便用眼神示意三七也拍开一坛自便。挟了几口菜,宋锦瑜又放下筷子,继续喝酒,边喝边苦恼地问:“三七,少爷我哪错了?春衣怎么不听我解释呢?”三七想了想,斟酌一下语气:“少爷你想想,小姐被那三个女人推下山崖,侥幸不死捡了一条命,可又失明了,心情怎么会好?本来想向你寻求安慰的,可你那语气,不用说是猝变下的小姐,就是三七我听了也是很不舒服。”宋锦瑜一听更是苦恼:“春衣误会了,我不是不相信她,我只是不敢相信师妹和那两个女人会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