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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强你不仁也不是哪都行得通的。“小姐,我愿意卖身。”出声的不是那对不甘心的父母,反而是旁边那个小男孩。“你知道什么是卖身吗?”顾春衣停了下来,她停下来蹲了下去,看着那个小男孩。“我不想一个人在那桥上,我可以干活,长大会干好多活。”小男孩看了看他父母,毅然走到顾春衣前面跪下,他本能地知道眼前这个小jiejie比他父母更能让他避免那样的命运。那妇人又赶紧过来抱着小男孩抽抽泣泣的,好象顾春衣要抢走她的孩子那样。“就算你要自卖自身,也得你父母亲同意。”顾春衣没有因此心软,原以为面相看起来忠厚老实的人,实际上很是难缠。小男孩听后终于掉下眼泪,“爹、娘,求求你们让我跟小姐走吧,我想活下去。我长大会赚很多钱给你们的。”还好那小女孩睡着了,不然这一家哭成那样,不知情的还以为顾春衣是人贩子,强抢小孩呢。“先回去吧,你们一家人也回去商量一下,如果不愿意的话,明天一早你们就走吧。”包国师终于看不下去,他知道顾春衣嘴硬心软,明明想保住这孩子性命,却弄得自己仿佛恶人一样。包国师说他在省郡有个小房子,顾春衣兄妹决定跟他去那,住顾府和沈府都不太合适,顾春衣是怕潘丽莲使坏,影响顾炯新考试。到了包国师所说的小房子顾春衣才知道小房子的意思,那个小房子比山庄最早建的三栋楼占据的面积还大。这么晚了,包府前面站了两排佣人,至少也有二三十人,也不知道站了多久,还个个挺直着身子,看起来精神得很。“老爷!”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看着包国师,那神情就象看着失散多人的亲人。“你把少爷安排在前院,小姐安排在静芫院,这一家人安排在客房,他们明天就走。”包国师简单地吩咐一下管家,拨腿就走。管家立刻回头手一挥,立马十几个人跟着包国师离去,其他几个分散开来站在她们身后,可见平时训练有数。“李叔,你好久没见过老爷吗?”管家李叔跟着顾春衣一行人走,他自我介绍叫李仁。“不敢,小姐叫我李管家即可,这房子已经买了三十二年了,老爷才来第二次。”“你家老爷哪个省郡都有房子?”一栋房子买了三十二年,只来住过一回,还养三十几个仆人,这个土豪实在是没有人性呀,顾春衣嘴角抽了抽。“老爷睡眠不好,住客栈他睡不着,所以各个省郡都有房子,有些是二老爷的。”李叔很是尽责地数起包国师的怪癖。好吧,是与众不同的生活习惯。这要在前世就是万恶的房爷了,不过这样的话要以后全国旅游的话就不用住客栈了,想想就有带感。有个任性的土豪朋友其实挺好的。李叔领顾春衣到静芫院,顾春衣打量一下,这静芫院建筑虽然称不上独心匠具,却也风雅秀丽,和院名很是相称。李叔看到顾春衣满意的笑容,也跟着笑起来,“老爷吩咐,小姐不喜欢熏香,静芫院的木犀正好盛开,家俱和用品都是新的,全部烫洗一遍。”顾春衣哭笑不得,这老头是到处宣传自己有洁癖吗?难怪李叔只跟着自己走。“让您费心了,这院子我很满意。”顾春衣看着几乎和梅竹院一样的摆设物品,又摸了摸被褥,轻软而温暖,感觉自己晚上不会失眠了。顾春衣有择床的毛病,所以她不爱出门,但今天晚上入睡却很快。虽然这是客居。但感觉踏实而惬意,和住在自己的房子没什么区别。第二百零五章再见养父第二天一早,只剩下顾炯新兄妹在吃早餐,包国师一大早不知道溜去哪了,顾春衣和顾炯新商量先去顾府给他父亲请安,再去沈府看下沈家舅舅。在山庄时,顾春衣就准备了两份土特产,给沈家舅舅的比顾府多一倍,让她花钱买东西给潘丽莲,她舍不得,若不是担心别人说顾炯新没有礼数,她连这一趟都不想走。顾府在省郡西南边,里面面积没有包府四分之一,但在省郡这个地方,以顾审育的身份地位来看,已算超配。从偏门进去,顾炯新东张西望一会儿,突然开口,“全部不一样了,三年前,我和母亲还住在这里半年......”事实上一进门顾春衣就发现重新装修过,家俱物品都是新的,只是盼望顾炯新粗心一点,不会象现在这样失落。民间有句俗话,死妻子换新席子,这潘丽莲倒是大手笔,可惜什么都换了,唯有那个男人还是旧的。顾春衣冷笑,“这品味真差,你看看这一堆那一堆金光闪闪的,象个暴发户。”这倒不是顾春衣在安慰顾炯新,潘丽莲只是小妾之女,哪里懂得什么叫底蕴,只会买贵的,管它对不对吧。“原来的老仆人一个都没有了。”顾炯新辩认了一下,失落地说。有什么比回自己家里却没有一个人认识更悲凉的呢,他闭上眼睛,不想让顾春衣担心。两个人被迎进外院,迎接的婢女一脸的傲慢,“等下,你们不要乱走,我去禀报老爷。”顾春衣不想和下人计较,来之前就准备会再和潘丽莲大战几回合,因些做好心理准备,不把精力浪费在不相干身上,没想到潘丽莲连脸都没有露,只有顾老爷出来外院。和昨晚包国师对管家和一干众人介绍少爷小姐完全不一样,顾审良根本没有介绍,好象陌生无关的人上府一样,那些仆人个个低着头做事,小心翼翼的,没有人敢抬头看顾炯新兄妹一眼,更别说请安了。再一次见到顾审育,顾春衣连一丝的孺慕之情都没有了,顾审育对她们兄妹两个更是陌生。“两年没见,你们都长高了。”顾审育打量着顾炯新兄妹,欣慰的表情要是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他有多慈祥呢。顾审育习惯地伸出手去摸顾炯新的头,没想到顾炯新却是一躲,让他的手落个空。顾审育蹙了蹙眉,突然发现自己印象中还是小孩子的儿子早已褪去青涩稚嫩的外表,鼻翼下的白白的绒毛已经变成青色的胡渣,对着他的亲昵一点也没有喜悦之情。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回忆起以前,顾炯新小的时候,每次他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