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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知道的且对她有故意是宋夫人,但她也不想说,也不想问,此刻她庆幸宋锦瑜没有开口,因为他若以一个儿子的身份求她原谅他的母亲,站在她的对立面,那样会伤她的心的。心肠再好的儿媳妇,可以原谅婆婆的伤害,但无法接受这个原谅缘自丈夫的决定。顾春衣侧躺在床上,两人相顾无言,顾春衣看着宋锦瑜一副竭尽全力想要出声但找不到话语的样子,心里一暖,他何尝需要这样看人脸色,最终她心软下来,眼睛微微弯起,内里含了一丝笑意,道:“你不在的时候,我想你了。”你不在的时候,我想你了,就这十个字,宋锦瑜空荡荡的心突然填满了,原来喜欢的人一句话真的可以让自己下地狱,也可以让自己上天堂。柔和的烛光洒在顾春衣的身上,落在宋锦瑜眼里,使顾春衣整个人显得柔和无比,不复清冷,宋锦瑜手指动了动,止住自己想要紧紧抱住她的冲动,“你睡吧,我守着你。”顾春衣再次醒来后,已是两天后,这次守在她身边的却是她意想不到的人,李瑶瑶。顾春衣很是意外,“尊贵的小姐,怎么会大驾光临到我们这里的小山村呢?”顾春衣眨眨眼,揶揄她。李瑶瑶没有回答,只是细细的打量了顾春衣一遍,见她真的没问题,这才不满的蹙起眉,“怎么每次见你都被人陷害呀,笨死了!”顾春衣好笑的看着眼前的人,大方的承认:“当然了,我本来就笨,几个女子有你这么漂亮又厉害的。”李瑶瑶嘴角一挑,无疑被顾春衣取悦了,傲娇地回答:“那是,我本来就很厉害,全京城有谁敢惹我李瑶瑶?”这话噻得顾春衣一顿,原想说的话一下子堵住了,这娃也是能把天聊死的人物呀,顾春衣心里吐槽着,不过她实在好奇,重复地问“你这种京城大家闺秀怎么会来我们这种乡下地方呢。?”“你以为我愿意来你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呀。”李瑶瑶不客气回怼,手上也不闲着,扶着顾春衣坐起来斜靠在床上。真是难为这大小姐了,竟然还会照顾人。“这事说来话长......”“说来听听,反正我正无聊呢......”李瑶瑶这次前来,并不是为了看望,而是为了送她表弟八皇子慕容楚来琉霞山庄就读陶瓷学院一事。“一个皇子怎么需要来读这种私学?你不要以为这个玩笑很好笑。”顾春衣很是惊悚,打死她都不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不要以为她不是本地土著就不知道什么叫上书房。李瑶瑶郁闷地看着顾春衣,原本要放开的手顺便在顾春衣胳膊上掐一下,别以为她娇娇弱弱的,这妮子的手劲还很大,挺疼的。“谁有心思和你开玩笑了?这事是这样的......”皇子按照规定六岁启蒙,慕容楚刚去上书房上课没几天,有次九公主最疼爱的宠物,一只可爱的小红狐跑到上书房里玩耍,不知道是谁杀了那只小红狐,并在那只红狐尸体上戳了非常多的伤口,有人指证是八皇子,他因此被皇上鞭了二十,母妃也降了一级,帝师方大儒更是直接断言:“此子生性残暴,若国交之手中,则民无宁日可言。”这都什么事呀,顾春衣忍不住直接爆粗口,问候一下方大儒家中祖辈了,“......那时八皇子几岁?”第二百三十五章山庄来客(二)“六岁。”顾春衣目瞪口呆,这里的六岁是虚岁的,八皇子是腊月生的,实际也就是四岁,即使这事真是八皇子做的,那也是一个无知孩儿,“不是说盖棺才能定论吗?他下上嘴一张,把一个皇子的前途说没了,真是……”八皇子真是敦厚,要是顾春衣,弄死他得了,皇子的天命就是争夺江山,这资格被他一句话说没了。李瑶瑶说起这事也恨得咬牙切齿,“他还说三岁看老呢。”看老他妹呀,说起方大儒和方梅玉顾春衣也忍不住咬牙,索性把自己和方家恩怨也说个痛快,这次要不是方大儒惹事,说不定她不用留在杨园,也不会有此劫数。“那个方梅玉我就是不喜欢她,”说起方梅玉,李瑶瑶也恨的牙痒痒,“我承认她优秀的让人妒忌,可除了妒忌,我就是不喜欢她,没有原因。京城那些所谓的青年才俊,其实就是一些轻狂无知之辈,品评京城三品以上的嫡女容貌,说我和方梅玉是京城双珠,只是她名声好,我名声差,一想到和她一起被人提起老娘我就是恶心,双猪他妹呀,老娘我听一次就和他们吵架一次的。”李瑶瑶忍不住树起中指。这就是气场不合的缘故。不过双姝?双珠?双猪,顾春衣抓着棉被,差点笑岔了气。这李瑶瑶实在太可爱了,不过这种感觉顾春衣懂,若把她和方梅玉一起提起,她也是不愿意,即使她只是一个孤女身份。前世张爱玲提起冰心,也说过这样的话:如果必须把女作者特别分作一栏进行评论的话,那么,把我同冰心、白薇她们来比较,我实在不能引以为荣,只有和苏青相提并论我是甘心情愿的。“你知不知晓啊!”因为两人说些私密的话,房里并没有留第三人,李瑶瑶一边倒茶给顾春衣,一边附在顾春衣耳边轻声说道。“我听连雨泽说,方梅玉婚后过并不幸福,一直咒骂你,还说若不是你勾引宋将军,她早就嫁给师兄了,你要小心点,她其实很疯狂的,肯定不会放过你的。”连雨泽是特务头子,监控大小官员的一切,只是顾春衣没想到的是他们连四皇子也监控,甚至于他的后宫女人也监控。“那七皇子呢,比如唐芯?”顾春衣不由地放低声音。李瑶瑶眨眨眼,头稍微摇一下。看来四皇子只是一磨刀石呀,这我就放心多了,顾春衣心想,这大仇有一天会报的,还有可能不用自己出手。顾春衣一哂,相比李瑶瑶的紧张。毫不在意,“然不成她和四皇子还能和离或被休?就算能恢复单身,单身后她还能嫁给她师兄不成?若能嫁了,这样的男人她拿去我就不要了。”反正顾春衣也没有从一而终的想法,要知道在年龄、环境、阅历的影响下人是会变的,不要说别人,就是顾春衣自己不敢担保自己没有改变想法的一天。“你想的倒简单!”李瑶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伸出手指点了一下顾春衣的额头道:“方梅玉这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