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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的小姑娘,和一个男子讨论娶几个妻子,合适吗?”宋锦瑜看到她笑嘻嘻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点羞怒,还说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呢,怎么一点在意也没有。就算如她所说的,一个人来天狼国来找他,只怕也只是责任而已。一想到这,他的心中空落落的,也没心思回答她,自顾自地收拾刷子,旋紧浆糊罐。顾春衣看他不做声,又忍不住撩他,“那个,其实我也挺有钱的,年轻也比你小好几岁,长得也不错,书画也挺好的,我们也算有共同语言,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什么意思?“宋锦瑜呆了一下,不明白顾春衣在说什么。”就是你介意换一个妻子吗?或者多一个妻子?”顾春衣挺了挺胸,抛了一个媚眼。宋锦瑜呆了一下,忍不住往顾春衣胸前瞄了一眼,这几天他只要是私底下,他总是忍不住想起她,一一颦一笑一皱眉,都有说不出的韵味,声音听起来酥酥的,象一把钻子,一直往他的耳朵里钻,他一直唾弃自己的龌龊,却控制不了,此时听到她如此不自重,气得浑身发抖:“这是什么话,姑娘家怎么能不知羞耻。”在他的印象中,顾春衣是一个非常傲气的女人,绝对不是一个愿意和人分享丈夫的女人,而且,就算她所要当他的妻子,他也不愿意她如此委曲求全。“怎么不知羞耻了?不是说三妻四妾吗?你不是还少一个妻子?”顾春衣觉得她其实并不是很了解宋锦瑜,一般的男人此时不是应该很高兴地答应吗?然不成在人的前世,她其实对他一点吸引力也没有?“哪有姑娘家自愿给人当小妾的?“宋锦瑜顿了一下,看到顾春衣受伤的样子,心又痛起来,他忍不住解释,”以后不能说要给人家当平妻,难道你不知道,平妻也是妾?做妾有什么意思?你就那么不尊重自己?”宋锦瑜一听顾春衣如此说话既生气又心痛,他也不明白自己在生气什么心痛什么,他有点茫然,他明明能接受自己两个妻子的事实,可为什么一听顾春衣要当平妻就心痛万分?而且,他怎么会有印象顾春衣绝对不是一个愿意和人分享丈夫的女人。宋锦瑜不止一次发现自己身上不合理之处,他和顾春衣明明是陌生人,为什么好象有许多熟悉的感觉,比如他每次看到赵婉给她梳的头发,总有忍不住想上前拆开重新绾发的冲动。只是他什么时候又会替女子梳发呢,他对他的两个妻子向来是相敬如宾,没有多少激情,而且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为她们梳发。顾春衣有点想笑,不管是哪一世,宋锦瑜都是一样的不解风情,此时不是应该谢姑娘厚爱唯有以身相许吗?前世有名的段子遇到这种呆子也没有办法,不过顾春衣也不死心,她继续逗他“我真的那么差吗?差到到你连考虑都不考虑?”“你值得更好的,以后不要随便对一个男子说这样的话。”这个时候,宋锦珍不期然地想起蒋安西看顾春衣的目光,她那么优秀,自然能引起其他男人的倾慕,而他早就使君有妇,没有和她并排站在一起的资格,他的话语充满苦涩,心象刀割一样,钝钝的。顾春衣看他不象全然无情的样子,有点窃喜,又有点心疼,不好意思再逗他,使转了话题:“马上过年了,你有什么打算?真要留在陆家一辈子吗?我这几天就要回去了。”前两天和宋锦瑜说过回天梁国的事,他至今没有答复。可是顾春衣知道,他留在天狼国并不安全,说不定哪一天就被人认出他的身份。“现在要出天狼国并不容易,何况我……”宋锦瑜一直认为他在天梁国是囚犯的身份。只是顾春衣说得对,他是应该回去一趟,至少得知道家人的情况怎么样了,他又是怎么来天狼国的。两人边干活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小顾先生,水云轩这段的生意全靠你,辛苦你了。”两人转身一看,原来是陆清回来了,顾春衣虽然不认识陆清,但她见过陆晟两次,而且此时陆晟和郭大师就跟在陆清后面,兄弟俩其实长得很象,站在一起一看就猜出他的身份。几个人寒喧后就坐下来,陆清在路上就从兄长那里听说顾春衣是宋锦瑜的表妹,特意来天狼国寻找他,也不避讳,何况他也起一个心思,他这次不止在鹿城、扶雪城走了一圈,甚至还偷偷去了一趟扶风城。“你们不知道呀,我原以为扶风城落入天梁国手中,肯定战火涂炭,甚至我还以为屠城都有可能,没想到扶风城民众根本没受影响,比在天狼国还自由自在。”尽管是在自己家别院里,外面也有人放哨,但陆清还是降低声音。受其影响,陆晟也降低声音;“二弟感觉那边生意会比我们这边好做吗?”水云轩受宁艺轩打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这次在宋锦瑜的帮助下年底的装裱业务多了许多,但装裱只能赚个手工钱,比起书画买卖来说大大不如,如果能在扶风城开个分店,二弟也就不用走街窜巷当个货郎了。第三百七十六章差点想起“你们知道那边的税率是多少吗?”陆清比个手指头。“一成?这么少?还有其他附加税吗?”这下不要说陆晟惊讶,就是郭大师也惊讶了,天狼国的税多如牛毛,多种税加起来比成本还高。“没有,我问过了,那里的人说到金狼都咬着牙,对宋家军比对自己的亲人还好。顾小姐听说过杀神宋将军吗?”这自然是听说过的,有谁比她更清楚呢,顾春衣看了宋锦瑜一眼,在陆家兄弟面前把宋锦瑜的事迹又说了一遍,当然,她都是挑着能说的事说的。听到陆清和顾春衣说的事情,陆晟和郭大师很是惊讶,“这不是叛国吗?”陆清喃喃低语。“哥哥你错了,不是有句话说,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入,无道则隐。邦有道,贫且贱焉,耻也。邦无道,富且贵焉,耻也”陆清不以为然,熟读历史的人都知道,引外敌入关的,并非只有外敌,往往自己本国的人民情绪都很高,这能怪他们不爱国吗?如果一个国家不能保护他的子民,不能让他们吃饱穿暖,有尊严地活着,这个国家首先抛弃了他们,又怎么能责怪和指责他们呢?“宋家军?”宋锦瑜听到这个词和顾春衣说的一样,可他刚听的时候根本不相信,但现在他听了陆清的话,仿佛一道光从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