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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了,算是矮个子拨尖吧。包国师恨恨地想,只是还得去敲打一下宋锦瑜和他的父母,不能让他们以为顾春衣娘家没人。顾春衣忙了大半个月,总算把陶瓷学院的机构的人事架构好,她又花了大半个月,把陶瓷学院的股份分成四份,一份给包神医,一份给顾炯新,一份给邵屹。然后医学部的管理权交给顾炯新,陶瓷部由邵屹管理。婚后她是打算回来继续教书的,但她精力有限,而且她觉得,是时候再推动陶瓷的进一步发展了,釉纯度的提练、颜色的充盈、造型和结构,都可以更进一步。周大师傅和陶五兄弟已经开始新一轮的实验了,他们都眼巴巴地等着她指导呢,虽然她一个人能力有限,但她毕竟有了几千年陶瓷历史的理论知识,结合实际中碰到的问题,比起他们盲目摸索来说效果好了许多,周大师傅等人都认为,每每和她探讨,都有拨云见雾的感觉。令她雀跃的是,原以为至少要三年,陶瓷学院才能有收入,没想到现在医学院每天的病人络绎不绝,陶瓷学院已经开始赚钱,陶瓷学院学生或夫子的作品,交到陶坊后,协议的价格有一半直接给本人,另一半是要交给学院的,有些学生的作品签的还是分成协议,这意味着学院能不间断地拿到这些分成。这个建议还是邵屹提的,顾春衣一开始还担心学生不愿意,在邵屹的劝说下顾春衣才转过弯来,就象以单位创作,知识产权的权属单位所有,作者只能得到署名和一部份权利,这也有利于学生团体创作,毕竟学院也能提供一些帮助和条件。但让她想不到的是,许多学生还把自己所得的拿出一部分捐献给学院,尤其那些越是贫穷的学生捐献的越多,顾春衣想了想,干脆把学生的捐款以学生的名义设立一个基金,用于奖励那些贫穷而有才华的学生。比起那些动不动想占学校便宜的学生,陶瓷学院的学生可爱许多。邵屹还特意在纪念碑的广场上另外竖立两块白玉石碑,刻上这些学生的名字,并特地编了书册,介绍了这些学生的情况和作品,他没想琶举动成了激励学生和家长最高的荣誉,成就了琉霞陶瓷学院几千年的辉煌。第三百八十二章清明祭祀顾春衣忙碌的时候,宋锦瑜也没闲着,他还有一件大事,就是在清划节那天,把这次阵亡的士兵请入英烈祠,这个祭祀活动不仅是他和士兵的大事,同样也是琉霞山庄和周围几个村庄的大事。前年年底祠堂大门上的红漆颜色还很鲜艳,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沧桑和岁月的流逝,但顾春衣的心情完全不一样了,那时候除了魏老夫人和一些士兵有失去亲人和战友的痛苦,顾春衣等人和那些阵亡的士兵没有接触过,面对的只是一个个陌生的名字而已。而这次阵亡的士兵当中,有很多个去年还活蹦乱跳地站在这里,音容笑貌宛在,可是已经变成一块块牌位了。两扇厚重的祠堂门缓缓打开,就好像一个时间画卷缓缓在自己面前打开.......上面的每一块牌位,代表着一个人短暂的一生,他们曾经存在于这个世上,这个世界也曾留着他们的痕迹,其中有几个熟悉的名字,在顾春衣的记忆中英俊又年轻,善良又能干,就象刚发芽的小草,年轻又蓬勃朝气,却被折断生机。如今灰飞烟灭,化为英烈祠的祠谱上一个安静而沉默的名字,最终都化为祠堂里一尊沉默而苍凉的木牌。现在还有人为他们而痛苦,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会逐渐习惯没有他们的生活,慢慢地成为茶余饭后的几声叹息,再后来就是不带任何情绪的叙述,直至有一天再也没有人提起。也不知道前世那个时空里,今天是不是清明节,如果是的话,前世父母的墓地,想必也会有他们的儿孙前去给她们扫墓。一想到这些,只觉得开门的沉重声音不仅仅是响在了自己的耳边,而是响在了自己心里。祭祀前后几天,整个琉霞山庄的气氛低沉,直到宋家送来聘礼。也不知道是包国师和魏老的敲打起了效用,还是宋父想通了,他们竟然送来一百二十八台聘礼,这让山庄的人很是意外。唯独顾春衣没什么感觉,这聘礼就算是宋家送来的,说不定宋父和宋母也只是让面子好看而已,也许他们所谓的想通,只不过是想到,顾春衣无父无母,给再多的聘礼,最后不也是留在宋家吗?这并不是顾春衣以自己最大的恶意揣测,实在是他们夫妻对于自己的亲生儿子宋锦瑜,也没多深的感情,何况对于外来的儿媳妇。曾经有句老话,孙子是自家的,儿媳妇是别人家的,在这个时空这样想法的人同样很多。倒不是这个时空的女子地位很低,而是嫁人后的女子,如果不得已和离或被休,是无法分到夫家的财产的,夫家愿意不愿意给点钱打发,得看他们人品或女子祖上有灵了,这时的女子如果手上有一笔嫁妆,自立女户不算艰难。如果手上没有嫁妆,日子就艰难了,好在这个时空嫁女,再贫穷也会或多或少给女儿一点防身,不象前世的时空,有些地方还是打着聘礼的名头卖了女儿,也不想想在婚姻中,弱势的女方同样很难得到公平的财产分配,就算一个女子能自己赚钱,但还是处于依附的地位。难怪有人说了,在男女关系中从来没有公平,导致有人是这个教育自己的女儿的,现在的女孩子如果不努力,是会被抓去结婚的,并且还要生二胎。虽说前世的女子能抛头露面,有些还有固定的工作,但如果一个女子无依无靠,还要自己带着孩子做家务,生活同样很艰难,两世比起来谁先进谁落后谁过得好,倒也不好说。有些东西不是随着科技的进步就能避免的,尤其是婚姻,不是顾春衣矫情,她相信宋锦瑜此时是真心的,但谁知道哪一天他的真心就变了呢,,就是顾春衣,也不敢保证自己的心有一天不会变.只能愿赌服输。不管宋父和宋母是真心还是假意,她都没办法把他们当作真下的亲人,尤其是宋母,她们可是有了不愉快的过去的。所以顾春衣对这对夫妻的定位也就是法律上的公婆而已,而且也不准备改变这个想法,只要在未来的某一天撕破脸之前,她也不会把自己真正的想法说出来。即使是对宋锦瑜她也不会说出来,即使是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