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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着表演了一下,只当是玩笑。好笑的是有一回,我去萧府找他,好巧不巧的,萧伯伯正在家,萧伯伯很少笑,很严肃,我是有点怕他的,心惊胆战地陪他坐在堂屋边等萧晨,边小心翼翼地回答着萧伯伯抛来的问题,刚开始无非是生意场上的事,忽然萧伯伯来了一句:“我一直把你当萧家的儿媳来看待的。”我……刚进来的萧晨则是被雷劈了的表情。这事出了萧府我便不放在心上了,但和萧晨又疯玩一天之后,临别的时候,他叫住我,欲言又止,“阿离,我是说万一啊,万一,你要是真嫁不出去了,我娶你吧,虽然我不知道自己到时候会娶几房小妾,但我保证你大房的地位绝对无法动摇。”我狠狠地踢了他一脚,转身就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那天之后,连续几天我都没去找他,正懒洋洋窝在院子里晒太阳的时候,他来找我了。“阿离,”他腆着脸凑过来,笑得贼兮兮的,“听说今天城北有庙会哎,我们去看看吧,那天是我说错话了,我向你道歉。”其实我早不生气了,便和他一起去了,这小子惹了一桩桃花债。知府的独女,杨晓慧。说起来她也算卫州城一混世小霸主。只不过和我们不在一个圈子里玩的,平常也没什么交集。在庙会上遇见了,也不怪人小姑娘穷追不舍,这丫就是嘴欠手贱,萧晨觉得这小姑娘漂漂亮亮的挺可爱,调戏了好久,当时那姑娘文文静静的,任他调戏,脸还红了。谁知道没过几天,姑娘就找他爹,去萧家婉转表达了想结亲的想法,萧伯伯也是知道小霸主的名号的,以不敢高攀的理由给拒绝了,回头就把萧晨狠狠削了一顿。萧晨那几天是消停了,杨小霸主却不依不饶,萧晨走哪她就找到哪,萧晨被弄得一个头两个大。这货没招了,就把我给卖了,说我跟他在一起了。杨小霸主转头就来找我了,说要跟我公平竞争,竞争的项目就是赛马。我是真的不想比,重点是,我为啥要跟她比,这事跟我毛关系也没有。就算我会赛马,杨小霸主却也是从小练过的,但是萧晨说要是我去跟她比,他就给我五百两,不论输赢,还说什么输人不能输阵,五百两哎,我动心了,反正输了也没我啥事。赛马的日子可能选的不好,骑到半路的时候,我从马上摔下来,小腿摔骨折了。这可好,我爹第一个不乐意了,卫州城的几个官家全跑了一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杨小霸主胡闹的行为,知府没办法,把孩子拎回家关了个把月。爹更不会放过害我受伤的罪魁祸首,又去萧家告了个状,萧伯伯特意从城西过来亲□□问,也把萧晨吊起来打了一顿,说全是萧晨惹的祸,萧晨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俊脸成了猪头脸。看他那样,被摔下马的怨恨消了不少,他还知道如约把那五百两银子给我。我没去接。他眼泪汪汪地跟我说:“阿离,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让你受伤了。”打那以后,我果真再没受过半点伤。☆、第34章最后一个来看我的是郭烨,或者我应该叫他太子。他把郭暧带过来了,对我说道:“阿离,我不该瞒你,这件事本就是我有错在先,你不要怪郭将军。”“所以呢?”我成心逗他。他却似愣了,按照他的逻辑,我应该回答没关系,我不怪你们?这就是我们没有默契的地方了。若是萧晨,必定要对方十倍补偿。郭暧将军似乎有点不耐烦了,“顾老板,我已告知过你,这件事事先殿下并不知晓,此事后果由郭某一人承担。”“那好,我要郭将军的一条胳膊。”不能动的我躺在床上懒洋洋地回复,老子特么地看不惯他这么rou。“阿离!”郭烨却真有些生气了,“不要胡闹!”“这怎么是胡闹呢?一,他绑架我在先;二,他害我受伤在后。”“郭将军也没有想到会有杀手,他并未想害你。”“但此事还是因他而起,他和他的属下还是我带到顾府避难,若是再倒霉一点,我的命就要交代在那了。”“那么,我代郭将军受过。”郭烨一句话堵住所有,他料定我不会再怎么样。我真的不会再怎么样,可是他走之前我还是问了问他,“如果我死了呢?”他嘴角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便离开了。“何必呢?”洛隐又从房梁上跳下来,大大咧咧地坐到椅子上,“明知道答案会是什么样,还非要问?”“你管的着?老子乐意!”我情绪有些激动,牵动了伤口,真特么疼。“啧啧啧,瞧瞧你这熊样,”他又凑近些,“不就肩膀上挨了一刀吗?能有多疼?”我懒得再理他。“我从未见过他急成那个样子。”他忽然来了这么一句。我的伤口又更疼了。“接到你失踪的消息之后,他几乎赶了一天一夜的路,到了烟城,没有休息,几乎是挨家挨户地敲门找人。我劝他不要那么紧张,他抓着我的肩膀,问我,你会不会死。”“有时我在想,只要我诚心诚意,对他身边的所有人都好,他是不是就会多看我一眼,对我也再好一点,或者我心里还有一点奢望,他能喜欢我,可是奢望终究是奢望。”不知道脸上的泪什么时候流到了嘴里,太咸了。其实,我们都活得太清醒了。知道自己该抓住什么的,也知道自己不抓住一定会后悔,可还是放任自己做出后悔的决定。呵呵,矫情个毛线啊。莫言在顾府周围加强了戒备,萧晨…萧晨他一直没离开,但也很少来看我,听洛隐说这几天他一直和郭烨,莫言他们在商议事情。刺杀我的人据说还是没查出来是哪方的势利,其实大概也能猜出来会是谁。隐隐觉得又要变天了。郭烨天天来看我,自那天对话之后,我们之间的气氛总会略显点尴尬,他问我愿不愿意去其他地方养伤,我没同意,他便不再说什么,然后来就来吧,什么话也不说,就往那一站,或者一坐,感觉没什么可交流的,偶尔会陪我下下棋,或者给我弹古筝。我一想,也不能老这么着,便主动挑起了话头:“你最近忙不忙,如果忙的话,不用来看我了,正事要紧。”说实话,这几句话我委实说得有点不大对,听起来像是赌气,一出口我就后悔了。他弹古筝的手一顿,也没看我,又继续弹了起来。我的火气立马又起来了,他这爱答不理的是闹哪样。我坐了起来,想下地穿鞋出去,结果牵动了伤口,那叫一个疼啊。他瞥了我一眼,终于过来了,慢慢地帮我穿上鞋,而后问我:“生气了?”我转过脸,看外面的树,我怎么可能不生气,那天的事没掀篇呢,我又不是圣母白莲花,我要是帮人是在确保别人不会害我的前提下,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