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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重的,是顾晏惜做的这个中间人。这至少说明了一个问题,他那个深居简出的外甥和花家,或者说和花芷有关联。比起这摊生意,他更想知道这其中的内情。陆伯锡看着花芷,不管是他还是父亲都不相信当年那个一身鲜血恨到几乎要弑父的孩子会这么轻易放下仇恨,他和父亲一直都怀疑所谓的深居简出只是幌子。礼佛?他有个礼佛多年的母亲,从有限的几次见面中可没有从外甥身上感觉出半分佛性。如果他们的猜测没有错,他也要让那个已经独成一个人的外甥知道,无论何时陆家都是在他身后,而且从他牵线此事就可以看得出来,陆家的情况他一直都知道,并且现在在试图帮他们解决,这何尝不是他对陆家的关心。不就是要给花家几分庇护吗?陆家给!“可有需要陆家做什么?”陆伯锡单刀直入的问。朱浩诚和秦恭阳都有点意外陆伯锡此言,两人对望一眼,垂下视线喝茶。花芷径自在下首坐了,如同面对三堂会审,气势上却丝毫没有落于下风,“做买卖求的是财,陆家只需让人知晓这食斋的后边是安国公府,不是谁都能来咬一口即可。”“只需如此?”“只需如此。”陆伯锡看她不似逞强,也就点头,“有事可随时派人去陆家知会一声。”“是。”朱浩诚和秦恭阳听明白了,原来这陆家是花芷找来的靠山,仔细一想,却也确实合适,安国公退隐多年,看似没了实权在手,可安国公毕竟是老牌国公府,是唯二两家和大庆朝的历史一样久的国公府之一,人脉之深厚少有世家可比。而且安国公有个天然的好处,皇家欠着安国公一个女儿,这些年皇上对陆家的态度一直称得上极为照应,安国公的外孙更是得到皇上的喜爱,这几年哪怕是他深居简出,赏赐也是源源不绝的往世子府送,最明显的是由于世子不喜凌王,凌王都已经连续几年不曾参与过皇室祭祖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只要皇上在一日,安国公府的地位便无人能动摇。不过安国公府的门向来难进,只不知这花芷是如何攀上关系的,不止秦恭阳好奇,就是朱浩诚都多看了外甥女几眼。ps:每次开完剧本会,我都觉得我自己写的东西是个渣,姑娘们原谅我的龟毛,要是不想等的姑娘可以回头再看一下,还记得之前说的对男主设定的改动吗?现在都同步了,姑娘们可以去看看,尤其是一五五章,顾晏惜的世子身份是在这里点明的,下一章会晚,姑娘们不要等。☆、第二百零一章站队?进来的目的已经达到,花芷刚打算起身离开就听到陆伯锡又道,“六皇子出现在这里,你可有想过后果?”花芷把挪起来的屁股又坐了回去,看着陆伯锡她突的一笑,宫中的事其他人或许半分不知情,可安国公却未必没有得到消息,她索性也就明言了,“六皇子如今并不居住在宫中,而是受命陪伴在凌王世子身边,一个不居住在宫中的皇子陪着自己外祖母来此见见故人,有何后果要想?”心中所想得到确认,陆伯锡却并没有安下心来,之前得到消息的时候他和父亲就没想明白皇上如此做究竟是何意,难道是要把外甥推到明面上来站队,且站到六皇子一边?理由呢?总不能是六皇子才是皇上定下的储君人选。垂下视线看着杯中碧绿的茶水,他抿了一口,丝丝苦,又透出丝丝甜,他又喝了一口。朱浩诚皱眉露出不赞成的神情,花芷见着却并不多做解释,她是感谢朱家,也亲近朱家,但并不打算看朱家脸色,花家以前没有过,以后也不会。关系平等才能不过界。不过他们要如何想那就不是她要考虑的了,她什么都没说不是?外边传来脚步声,花芷回头,起身让至一边。刘香打起帘子,一水同样穿着白色布衣,青布鞋子,连头发也同样用青色布巾绑得利利索索的小厮端着或平或盅的餐具进来,有的还冒着袅袅热气。东西放下后,一众人又是齐齐一躬身,安静的退了出去。倒是有点意思,秦恭阳挑眉,不管东西味道怎么样,格调摆得挺好,让人看着便心里舒坦。朱浩诚看了一圈,“多倒是挺多,份量却不大。”花芷笑着卖了个关子,“大舅你再仔细看。”朱浩诚再一细看,眼里就有了丝异色,“瞧着全是鸡rou?”另外两人也多看了几眼。花芷给三人解释,“食斋的特色便是由客人选定一种食材,由这种食材做出十二道菜来,还有另外四个小碟也需得和食材有关,就比如眼前这一桌,食材都是鸡,做法不一,配菜也各不相同,且菜的份量会由人数来决定,如果来的是十个人,做的就是十人份,如果只有两个人便也是两人份,今儿不同,本来是做的三家十人份,可大家都分开坐了,我便让人都弄成小份,到时每一桌都上齐三种食材,让大家尝尝味。”正说着,小厮又进来了,同样小的份量,这次的食材是鱼。他们第三次进来送上的食材是拂冬自己发的黄豆芽,拢拢总总加起来摆了满满一桌子。三人叹为观止,秦恭阳摇着头道:“这当真是……”花芷有点自得的想,做菜二十八法,如今不过拿出来一半而已,算什么!接过抱夏递过来的酒,花芷接过来拍了封泥给三人满上,边道:“按古法酿的酒,味道还行。”放下酒坛,花芷福身一福,“请慢用。”知道她还有其他人要打点,三人也不留她,就是陆伯锡都对她点了点头,那样子看起来已经很是认可。花芷去两个年轻人的包房瞧了瞧,看一个个都是笑语晏晏的就放了心,婉拒了他们一起用饭的邀请,侍候着外祖母吃了一些便下了楼。她去了一楼最靠里的一间屋子,外边用绿株做了掩饰,很是隐蔽,不是自己人不知道这里还有间不对外开放的房间。门还未推就从里打开,顾晏惜笑眼看着她,伸手把她牵了进去,又牵着她坐下后也没把手放开,“我还以为你要一会才能脱身,那几家的姑娘看着很想和你取取经。”花芷接过他递来的茶喝了好几口,“经要那么好取也就不会有八十一难了,我就进去打了个招呼。”她既没兴趣去做她们的偶像,也不打算带着她们反抗这个社会对女人的不公,心理年龄相差太多,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和她们有什么牵扯。顾晏惜学着几个丫鬟的样子轻轻捏她的手指给她做按摩,在这间只有一张软榻一张小几,以及一个小书架和书桌的简陋屋舍内,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