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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掉的要及时处理掉。”“是。”花芷还是不太满意,想着回头得找草草让她做点什么药出来去去味才行。外边突然有了喧哗声,花芷心里有数,也不着急,又做了些安排才往外走去。近了就听得有人在嚷嚷,“这店里的东西就是有毒,没毒我身上怎么会长这些东西?”另一道嘲讽的声音响起,“这可有意思了,大姑娘和你有仇不成,专门毒你一个?我们可点了不少东西,怎么没见有你这个反应?”“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收了什么好处,我不和你们争,事实摆在眼前,我身上就是长了这些红疙瘩,等等,怎么又头疼了?”说话的人做书生打扮,他捧着头,指着许标就骂,“快说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赶紧送我去医馆!”“客人请您看看这里。”许标沉静的指着柜台后打眼处张贴着的一张告示,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若有头疼、脸上及身体各部位起疙瘩并伴有瘙痒等症为过敏现象,且不必惊慌,若信得过店家可从柜台领取药物缓解,若要去看大夫,不远处既是楚氏医馆,一应费用由店家承担。估摸着大家都看完了,不等那书生发作许标便道:“就如有人吃不得菇,有人吃不得芋一样,也有人会对海鲜过敏,不过客人不用担心,医治及时对身体不会有伤害,其他客人若有这种担心不妨也领一份药物,便是事后真有过敏反应也可缓解。”“呵呵,明知会让人过敏还敢往外卖,你是何居心?”花芷对许标的应对还算满意,只是这书生明显是有备而来,纠缠再多不过是坏了海味的名声罢了,遂从后边走上前来,正要说话却已有书生朝着她见礼,“小生见过大姑娘。”是余夏生,没想到他也来了,花芷回了一礼,反应过来的其他人也都一一见礼,眼神或明或暗的都落在这上回欲见而不得,这回却轻而易举见着的大姑娘身上。确如传言中出众,不止是美貌,气度更甚。花芷一一回了礼,看向脸上起了红疙瘩而显得有些可怖的书生,“旁边就是医馆,请客人屈尊前往,别耽搁了伤着身体。”“既然知道会伤着身体还敢往外卖,你是何居心?”花芷唇角微勾,“谁做买卖都是为了挣钱,不是为了惹上人命官司,还是说客人觉得我花家会朝着这许多大庆的栋梁下手?不如客人和我说一说这么做了我能得着什么?”“哼,你心里清楚。”“好似客人比我更清楚。”花芷轻抚衣袖,“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如何?”书生狐疑的看着她,“什么赌?”“小女先请大夫将客人的过敏治好,然后请客人前往食斋吃上一顿菌菇宴和香芋宴,至于赌什么……”花芷笑,“就赌客人是不是吃这两样都过敏吧。”“笑话,这和我今儿吃海鲜有什么关系?”“吃过便知有没有关系了。”书生愤怒的指着她,“你简直强词夺理!”“是,我强词夺理,那客人赌不赌呢?”旁边已经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大姑娘可真是……让人不知道怎么形容好,却偏偏让人生不出恶感来。PS:谢谢大家的祝福,也祝和空空同一日生日的,前后日生日的都生日快乐,浪去啦啦啦!☆、第四百零五章与人为善即与己为善“没关系你倒是赌啊!”声音从柜台顶上的楼梯那传来,花芷抬头,毫不意外那里已经有不少人在看热闹,说话的还是在码头上有一面之缘的柳如易。她朝着柳如易倾了倾身,柳如易笑嘻嘻的拱手回礼,“大姑娘这店名却是取错了。”花芷好脾气的应,“不知该取何名才合适?”“天下第一鲜如何?”“太过嚣张了些。”“不不不,我只嫌没有更好的词来形容。”柳如易走下两梯撑在楼梯扶手上,便是做这样的动作也丝毫不损他世家子的气度,“大姑娘这铺子一定得开得长长久久天荒地老,我家老祖宗就爱喝口汤,以后可算是多一个孝敬她老人家的法子了。”与人为善即与己为善,花芷此时满心都是这一句话,她裣身一礼,心里记下这份善意。柳如易这样摆明车马的支持其他人自是看得出来,嘻嘻哈哈催促的声音就多起来,那书生一时间竟是上不来也不下去,花芷有心要收拾他也不给他递梯子,静静的等着他回话。“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这哪里是做买卖的,分明是欺负人的地方。”说着就要推开人往外走,他推的恰是余夏生,更巧的是余夏生并非只知读书不知世事的书呆子,自是知晓不能让人就这么走了,脚上就跟扎了根似的硬是不动。有这一下停顿花芷的话也吩咐下来了,“许掌事,请这位客人去医馆,也请客人记得,食斋定会备好菌菇香芋随时候教。”许标当即带着早就等在那里的护院上前,把那青白着脸的书生看似客气实则强行带去隔着几个铺面的医馆,开张之前花芷就去了一趟,既是打好招呼也打听了一点情况。没热闹看了,有人陆续回了自己坐位,也有人问出了声,“大姑娘,你怎知那人不敢去吃芋和菌菇?”“敢问客人,若是你身上出了这等症状是急着找麻烦还是先去看大夫?”“自是立刻去看大夫。”“他呢?”问话的书生就明白过来,“对,他那样子倒像是知道自己不会有事。”“海味是京城第一家吃新鲜海鲜的铺子,除了这张告示,我并不曾宣扬过食海鲜有可能会过敏,也就是说应该极少有人知晓海鲜过敏是个什么情况才对,可诸位也看到了刚才那位客人的表现,他有惊无慌,表演得不到位。”柳如易伏在楼梯扶手上问,“大姑娘,这海鲜真有人食不得啊?”“对,之前我便问过楚大夫,楚大夫说有少数人天生和他人不同,有些东西根本沾不得,比如芋、菌菇、鱼鲜之类,这位客人想来就是此类人。”“那大姑娘怎么就这么肯定他是?”“诈他的。”众人“……”花芷拿着帕子轻掩嘴角遮住笑意,“他太过有恃无恐了,说明他对自己的情况心里有数,我便猜了一猜,没想着真猜中了。”柳如易伸出大拇指,摇着头上了楼,眼里的笑却怎么都掩不住。众人陆续散了,还留在原地的皇帝和暗一就格外打眼,两人就站在二楼楼梯口顺着空隙往外看,正好能看到楼下发生的一切。花芷不是感觉不到打探的视线,只是此时明里暗里看着她的人不知多少,也不多这一道,遂也就不放在心上,看向还没有走开的余夏生,“先生仗义,小女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