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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丫鬟道:“我们俩的下次再一起结算。”“是。”丫鬟立刻上前将两人的筹码分别装进盒子里,动作利索,显然不是第一次做了。空出来两个位置,人设是对牌有瘾的花芷自然不能放过,将人送出门后立刻返回,和芍药一人坐了一个位置,玩得饥肠辘辘才回家,她照例是不在外用膳的。已经过了饭点,顾晏惜却也没有先行用饭,等人回来了才赶紧让人去上菜,他亲手拧了热帕子递给花芷,等她擦了手脸又立刻将汤婆子递上,今儿这天还是冷的。芍药在一边撇嘴,有点小吃味。“擦了药再吃饭。”看着递到眼前的药膏,芍药愣了愣,朝着晏哥露了个大大的笑脸,抱着药罐子去了旁边找镜子去了。“芍药的脸好像更好了些。”扶着阿芷坐下,顾晏惜道。“疤痕更淡了,到最后便是不能完全消除,只要上点水粉应该就看不大出来了。”顾晏惜笑,“她哪里有耐烦心弄这个,如今这样已经挺好。”是啊,挺好,花芷倚到男人肩头,无声的安慰他,芍药伤了多少年只怕他就愧疚了多少年,在他看来如果不是为了他,芍药不会去和那个女人同归于尽,也就不会被她划伤脸,哪怕芍药从来不怪他,可他怪自己,是他没有保护好自己的meimei,还让meimei反过来保护他,这就是他的无能。所以芍药的脸能恢复到什么程度他比谁都更关心,抹药膏的事也远比本人更上心,这事在晏惜心里的重要程度怕是不比朝丽族卷土重来少多少。PS:全干货有木有!☆、第五百五十章该收网了饿得狠了,花芷比平时都多吃了半碗。在院子里走动消食时,花芷说起喻家水运的内情,末了道:“喻曾两家涉足水运已经六年余,如果曾向霖是有意为之,他替朝丽族卖命的时间只会比这个更久。”“如今就算说他是朝丽族人我都不意外。”顾晏惜停下脚步,“来人。”不远处的王海快步跟上来。“去查喻家的水运买卖,我要知道他们的船常去的地方有哪些,最远又去过哪里。”“是。”花芷看着王海走远,“会不会打草惊蛇?”“曾向霖眼下的注意力在喻家和赌庄的买卖上,其他方面难免会分心。”顾晏惜牵住她的手跟着阳光走,“一开始他确实谨小慎微,如今警惕心也还不错,可顺遂久了敏锐性会降低,这人可惜了。”是啊,可惜了,在幕后布局如此之大却没有露出马脚,能力岂能小觑,若是行正了走端了,说不定能福泽金阳一地,而非祸害此方。花芷在额前搭了个凉棚,抬头看着洁静得如同被清洗过的天空心想,要是人心也能洗干净就好了。人心啊,真是世界上最可怕,但也最可爱的存在。进入三月后大地开始解冻,万物复苏,处处可见生机勃勃。眨眼间花芷来金阳已十天有余,收获了金阳一众女眷的好感之余正事也没耽误,知道城中那个菌菇买卖是她的,铺子里订单短短时间内增加了两成。抱夏推门进来,把一盅汤放到小姐面前,“您趁热喝。”花芷放下帐本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她以着凉为由在家躲了两日了,倒是芍药一日不落的天天去那个宅子报道。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时间好像总是过得特别慢,明明也不过来了不到半月,却像是呆了许久了。不过她也确实不能久呆了,外地人在金阳总是特别打眼,大门外常有人盯梢,呆得太久怕是会生疑。顾晏惜推门进来,衣衫上透着湿意。花芷讶然起身,“下雨了?”“小雨。”抱夏忙拿了毛巾过来,花芷接过给晏惜擦拭。低头看着围着自己团团转的人,顾晏惜柔软了眼神,嘴角的笑意也清晰可见,“彭家传来消息,曾向霖单独约了彭方明见面。”“我还以为要耗得更久一些,发生了什么事让曾向霖着急上了?”花芷抬头,对上晏惜的视线踮起脚尖亲了亲他嘴角,直把遂不及防没来得及避开的抱夏躁了个满脸通红,她们家小姐真的是,真的是太胆大了!顾晏惜克制的在阿芷额头亲了一口,“是朝丽族急了,为了加快这里收网的速度,我让人在朝堂上提了朝丽族出现智者的事,他们既然这么关注大庆,此事他们定也会知晓。”“真有智者?”“本来我还不确定,他们藏得很严实,七宿司查了这许久也没能查实,可眼下我倒是能确定了。”花芷转念一想就明白过来,朝丽族有智者和没智者天差地别,大庆对付空有一身蛮力的朝丽族尚且吃力,若是这些大力士还有了智慧,后果无法想像。“皇上做了什么?”“抽调了五万人马增援守隘关,诏令粮草不得拖延,对了,小六带人做出来的第一批rou脯由孙家的家将送去了守隘关去。”顾晏惜拉着人坐下,示意她继续喝汤。花芷哪里吃得下去,搅着勺子问,“阴山关呢?”顾晏惜不知道要怎么说,不论是对皇上还是朝臣来说,阴山关的重要性都远比不上守隘关,此时他们也只顾得上守隘关。花芷问完后反应过来也只能苦笑,在吴永眼里,阴山关是他的根,是吴家存在的意义,于她来说阴山关承载着她的亲人,她死撑活熬为的也不过是等他们回来,可于其他人来说那里不过是个流放罪人的普通关口,那里……不重要。“我已给外祖写信……”“没用,安国公荣养多年,说的话也就没了份量。”花芷打断他的话,神情平静,“我上次去阴山关和祖父一起分析过阴山关的形势,他不会什么都不做。”“吴永也时刻提防着,还有吴兴,他一直在阴山关没有离开,吴永配合着已经做了些安排。”花芷记得吴兴,黑火药一直是他在研究,是了,有这么个未曾现世的大杀器在,阴山关没那么容易破。看着面露愧色的晏惜,花芷勉强笑了笑,“我说过,不要把不是你的责任揽到你身上,坐在皇位上的人不是你,等下个月过去一趟我就知道那里是个什么情况了。”顾晏惜握住她的手亲了亲,正因为阿芷不怪他他心里才更难受。“曾向霖和彭方明说什么了?”花芷转开话题。“官位,他许了彭方明官位。”“没有提任何要求?”顾晏惜笑,“天下没有白吃的宴席,他如果什么要求都不提彭方明岂会信他?他说了,若事成赌场红利要让一成出来,他和朱令一人各得一半,彭方明只愿让出半成,曾向霖最后也同意了。”花芷迅速把这事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