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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自吹自镭吗?那是因为你师傅我曾经自创过一个比八卦阵还厉害的迷途阵,把那些个浑不吝胆敢来挑衅的人耍得团团转……怎么,你想知道……切~小孩子家家知道这些干什么,练剑去……”苏清荣噌的一下站起来,脑中那根弦“嗡”的一声如蝉鸣一般响了起来。“我知道了,是迷途阵,是师傅的迷途阵!”作者有话要说: 嗯,李成蹊他……嗯……作者病得不轻,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第七十章宁德师傅曾经多次吐槽,说他原本一生无牵无挂,秉承着师门天地自在的良好的习惯与作风,结果却被他的师兄宁兴骗过来天天盯着一个小丫头。他还说,若有一天把她送去嫁人,他就孜然一身了无牵挂,就回他的祖师门过他清清静静潇潇洒洒,不问世事的快乐日子。苏清荣第一次听时,黯然泪下,拉着宁德漂亮的长手痛哭道:“师傅,你师门在何处,你若回去,我能不能经常去看你。”宁德漂亮的脸蛋上挂着两抹酒后的红晕,笑眯眯的拍拍苏清荣的小脑袋,慈祥道:“这我可不告诉你,总之那个地方啊一般人可去不了。”听他这么说,苏清荣脸上的泪珠子更大了。当然,宁德的这些话都是醉酒的胡话,等第二天苏清荣一脸哀伤的去找他,他却全然忘了酒醉时的那些话,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盯着苏清荣红着的眼框,恼怒道:“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竟是完完全全忘记了他在酒后是如何一番肺腑之言惹得她大哭了一场。后来,宁德这酒后胡言乱语,乱发感慨的次数多了,苏清荣就不再信他,每次他在那儿疯言疯语的说,她就在那儿面无表情的听他说看他演,偶尔附和他两句,就让人把他扔回他房间里去了。她5岁遇到宁德,8岁开始宁德陪在她身边,几年的相处时间,她对宁德的习惯与个性也了解的透透彻彻,像这种找个谁也找不到地方的森林归隐,然后再摆个迷途阵困住误闯进来的人,或是放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出来吓唬吓唬人,让任何人都对这里望而却步,以免打扰他正常的生活……这种作风,还真的是宁德会做出来的。苏清荣心里说不出的激动,但又怕是自己想多了空开心一场,她有点兴奋又有点紧张的抓着李成蹊的手,说道:“成蹊,我们再进去一次,如果真的是迷途阵,我听师傅说过一次,只要找到那个阵眼,就可以破了这阵法。”李成蹊却没她想得那么乐观,迷途阵他听宁兴说起过,说这他师弟这阵法从未有一人破解过,堪称天下第一阵法。苏清荣虽然是宁德的徒弟,可并不知道那阵眼在哪里,这天下第一阵法既然被称为第一,可见并不是那么容易破的。两人简单的吃完了东西,又重新出发了。这一次他们走得慢了许多,一路走,一路做记号,结果没多久,又走回了那颗大树边。苏清荣站在那个大树下沉思:“师傅那个人性格十分乖戾,想法又常常让人出其不意,我猜那阵眼一定是一个我们想不到的东西,可是是什么呢?”苏清荣抬起头,望向那颗大树的树顶。树顶枝繁叶茂,像一座巨大的蘑菇腾,而每一片紧紧相贴的叶子之间,却没有一点点缝隙。苏清荣:“成蹊,你说那上面会不会有古怪,要不然我爬上去看看?”李成蹊:“你确定要上去?”话音刚落,就见苏清荣早已从背包里掏出来一条结实的绳子,又摸出来一个铁勾绑在绳子的顶端,使劲儿往上一扔,这个简易版的龙爪勾住了最低的那节树枝。李成蹊:……苏清荣扭头冲李成蹊一笑:“我上去啦。”说着,使劲儿往上跃起,没几秒钟就踩着树杆爬了上去。李成蹊心中一紧,忙上前紧张道:“荣儿你慢点。”苏清荣的声音从头顶传下来:“不用担心我,我从小爬过的树肯定比你走过的桥还多。”李成蹊无语,心想我这是找了个猴子变的老婆吗?苏清荣在上面待了有五分钟,李成蹊在下面紧张的看了她五分钟。苏清荣拽着那根绳子慢慢的滑下来,还没踩到地面,就被李成蹊伸手接住,一把拉进了怀里,严肃道:“以后不可以再这样胡闹!”苏清荣轻轻吐吐舌头:“知道啦,我有发现!”李成蹊垂眸看她:“什么?”苏清荣伸手往前方一指:“我们被那条人踩过的痕迹误导了,我刚才站在上面发现这地方其实是一个大圆型,而那个园型的中心点,是凹下去的,成蹊,我们换条路走。”李成蹊:“好,听你的。”两人收好东西再次上路,这次,他们重新走上一条未知的新路线,一路踩过茂盛的杂草,慢慢向前走去。然而没过多久,他们还是再次走回了那颗大树下。这实在有点令人气馁,但再气馁他们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也没有办法,只能再次重新出发。终于,在走第三遍的时候,李成蹊突然撇向某片杂草中心的碎石,在那片碎石中发现一个小小的石碑。“荣儿,你过来看!”苏清荣立刻凑过去,看见那堆石头中间,有一个长方型的石碑,石碑上似乎刻画着什么,李成蹊轻轻的抹掉石碑上的灰尘,说道:“好像是玄武。”这石碑与周围石头的颜色是一样的,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尤其是上面刻画的那只蛇头龟身,在岁月的流失中已经模糊到辩不出来是什么了。两人蹲在地上研究着那块石碑,看了半天也看不出这石碑除了刻着一只玄武,和周围的那堆石头有什么不同之处。苏清荣十分无语,抬头望天,此时已是傍晚,密不透日的森林渐渐暗了下来,一阵淡淡的雾气已经升了上来,相信再过不久等天完全黑了下来,苏清荣和李成蹊便会看见那山角下小伙子口中所说的鬼火和凄惨的哭泣声。苏清荣心里有点郁闷,蹲在石碑旁边耷拉着手拽起旁边一根枯黄的草根,心中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挫败感。“师傅呀师傅,你那阵眼到底是不是这个东西,如果是它,可又要怎么破呢?”苏清荣叹了一口气,一手托住下巴一手轻轻的触碰那块画着玄武的石碑,晃啊晃,有意无意的轻轻的碰一下,撞一下。她的胳膊白净而细长,手腕处那串从不离身的伽南香手串便也跟着她的晃动,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碰着那块石碑。“成蹊,天快黑了,我们今天怕是要困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