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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恨得牙根痒痒,那毒女,差点毁了他的容貌,这梁子,两个人算是结下了,这辈子不可能进一个家门,婚约是家中长辈的意思,他惹不起,只好躲着。“你也别想着给那毒女送信,她正在满世界的追杀我,说不定过两天,你们就能遇见。”徐雁回提起璎珞,一脸不耐烦,他要长相普通也就算了,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这张脸,长成这样容易吗?他从不过多的晒太阳,每日还要用鲜花提取的凝露保养着,心情不好的时候照照镜子,有什么烦心事都会瞬间豁然开朗。他又不傻,怎么会娶嫉妒他容貌的毒女,每天晚上睡在一个床榻上,他都担心自己被下毒,第二日脸上满是红色的小疙瘩,那还不如要了他的命!莫小荷抽了抽嘴角,想说什么,又把到嘴边的话咽回肚子里,这个不娶的理由,她给一百分!“既然不能在一起,就退亲,你们谁也别耽误谁。”再过两年,璎珞年过二十,最好的年华都耽误了,何必为一口气和兔子精较劲,她不懂其中的渊源,也只能站在局外人的角度,随口一说。“时候不早,我们夫妻要休息,好走不送。”顾峥见徐雁回悠闲地和自家后院一样,感觉很刺眼,男人长这么美,只能出来祸害人,他在甜水村服徭役,村民们因为这个妖孽的出现,做出很多蠢事,自家的墙头愣是被趴的掉了一层砖头。多少男子立誓一辈子不娶,要为兔子精守身如玉,问题是,为一个爷们守身,这开什么玩笑?妖孽最好隐居在深山老林,别出来祸害人,他突然觉得,自己长相丑了点,至少靠谱。顾峥直接开口赶人,把东西扔到门口,徐雁回不情不愿地,“小荷妹子,我和你说,找男人,你可千万不能找个醋坛子……”“砰!”关门声响起,把聒噪的兔子精隔绝在门外。莫小荷还想提提吴进士娘子的话题,她眨眨眼,似乎明白夫君的意思,这方面,好像没有男人能够特别大度,若是真大度,只能说明不在乎。“夫君,你说咱们要休息,你上来陪我吧!”休息的含义有好几种,夫妻之间,更像是某种暗示。顾峥身形一顿,他去净房擦洗身体,又换了一身干净的里衣,这才上到小榻上,把莫小荷拥在怀中,宣誓主权一般,亲上她的小嘴。“嗯……”莫小荷嘤咛一声,面颊渐渐地浮上一抹红晕,记得最初,夫君只会使用蛮力,每次动情后,她的嘴唇都要肿气,抗议过几次后,顾峥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本小册子,从此技术越来越好,越来越纯熟,舌尖灵活地轻挑,双唇相接,总是让她意乱情迷,不能自己。顾峥被挑起兴致,身上火热得快要爆炸一般,他随手脱掉外衫,露出精壮的胸膛,古铜色的八块腹肌轮廓分明,线条流畅,上面还挂着几滴为擦汗的水珠。莫小荷咽了咽口水,丁香小舌头在红润的唇上舔舐一圈,她毫无预兆地张开嘴,咬住顾峥的胸膛,很短的一刹那,突然停下来。“怎么了?”顾峥嗓音嘶哑,眸色更加深沉,他忍住焚烧的火热感,问出口。莫小荷捂脸,很是懊恼,她实在没脸说,就在咬人的瞬间,她竟然脑补着河里鳄鱼张开血盆大口吃人的画面,仿佛,她就是那条丑陋的鳄鱼……第300章风起中途叫停,闹得顾峥不上不下,他双手放在自家娘子的腰身两侧,僵硬着,不敢越雷池一步,生怕控制不住自己,让莫小荷不舒服。女子孕期本就应该减少行房次数,是他不对,受不得半点引诱。“夫君……”莫小荷羞愧难当,暗恨自己胡思乱想,这个毛病以前就有,关键时刻总掉链子,现在她没一点兴致,只想老老实实歇一会儿。顾峥以为自己莽撞,他深吸一口气,好半晌才平复心底的躁动,到净房又用冷水擦拭身子,等彻底清醒,才又转身回到榻上,一只手小心地怀抱着自家娘子。船舱内的排气孔被堵住,仍旧顺着缝隙钻进冷风,莫小荷睡得迷迷糊糊,只感觉到耳边是呼呼作响的风声和听得不算真切的说话声。夜半惊醒,顾峥已经准备好热气腾腾的姜汤和点心,他坐在油灯旁边,用随身携带的匕首,裁着大块的油毡布。河面上刮起大风,船客们拎不清地为水怪吵嚷,却不知,大风天最是危险,官船上的衙役们有多一半是新手,自打跑船,就从未遇见这样的情况,竟然有胆子逆风而行。老船长不过是眯了一觉,就发生这等事,再停船抛锚已然来不及,只能尽人事,听天命,祈祷这突来的大风早点过去。官船不稳,在水中晃悠,随时有侧翻的危险,顾峥心情沉重,找到徐铁头,二人商议一番,最后决定还是早作打算,漂浮的木板和防水的油毡布都要准备好,他娘子是有身孕的人,若是受了寒,就怕落下病根。莫小荷吃了两块点心,喝姜茶之后,身上渐渐暖和起来,明明上船之前还热得喘不过气,才两天的工夫,她就好像又到了三九严寒,只恨自己没带一件厚实的袄子。船身晃动两下,小几上的油灯滚落,灯油洒了一地,这下,原本就不亮堂的舱室更加昏暗。莫小荷感受身下传来的晃动,瞪圆了眼睛,总觉得有些不妙。顾峥不多做解释,走一步看一步,如果都说明白了,没的让娘子担心,有他在,决计不会让她出事。“听话,把这个穿上。”厚厚的油毡布有点类似现代雨衣,厚实是厚实,就是不透气,莫小荷穿在身上,发现胸口和腰间还有扣子,把她护得密不透风,当下心里明白几分。夫妻两个人还来不及说别的,只听下面更加混乱,有呼喊声和求救声,接着拍门声响起,林秀才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喃喃道,“前面有船翻了,好几个人不会水,就……”就被水流湍急的河水打下去,再也没冒出个头来。后半句,林秀才说不下去。他是读书人,自诩有几分见识,平日最喜看游记,南来北往的奇遇,险象环生,到这个时候,他在发觉,那些游记不过是编故事而已。“官船会不会翻?”好半晌,他抬起头,尽量平稳自己的呼吸,莫小荷一个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