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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些了,你选一块吧。”林瑷对崔逸说。崔逸望着架上密密麻麻的rou,再看向林瑷带点期盼,带点看好戏的样子,瞬间明白了为什么前段时间她没说。认为我会害怕吗。一旁的卢霈已经选好了一块。崔逸不再看林瑷,他看了一排架子,选了一块不知是什么动物的腿rou。林瑷没有拿,和两人出了冰库。rou放在厨房解冻,三人去了书房看书。到了下午,做饭时间,崔逸挽起袖子,将rou切成两指宽一指长的薄片,放上盐腌制。而卢霈则是用来清炖。过了一个小时,一股久违的rou香飘进林瑷鼻尖。好香。卢霈的炖rou已经好了,他端上桌子招呼两人吃。崔逸一边支好烤架一边放rou片,头也不回地说:“你们先吃。”林瑷笑看着卢霈,说:“你先尝尝,要是好吃了,我再吃。”卢霈听后也不戳穿林瑷的小心思,夹起一块炖的酥烂放进嘴里,说:“味道很好。”林瑷没有作声,看他吃了三、四块。此时崔逸的烤rou香味也飘了过来。林瑷转身去看,见他将烤好的rou片整齐的放在碟子里,端着走了过来,放在桌上,道:“一起吃吧。”说完自己夹了一块。“不错。”两人吃得欢快。林瑷见他们都吃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也夹了几块吃了。崔逸见状,一脸认真地对卢霈说:“这rou味似乎有点不对?怎么同那年饥荒时吃得颇为相似。”卢霈会意,颇为认真地道:“确实有些。”林瑷停下筷子,疑惑地问:“怎么回事?”卢霈道:“有一年大旱,各地粮食欠收。我与他正好在外有事就遇上了。外面买不到粮食,在一个逃荒人手中买到一块rou,一人一半。后来才知道那是逃荒人在外割的……”卢霈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不妨碍林瑷脑补,“不会是……”卢霈与崔逸没有说话,神情严肃。林瑷觉得一阵恶心,站起来想吐。“你也有上当的时候。”崔逸接着吃起了rou,挑眉对林瑷道。卢霈笑着没有说话。林瑷方知被他们俩耍了,气道:“你们俩阴险。”“只许你阴我们,不许我们耍你?”崔逸吃了一块烤rou。林瑷没接话,坐下接着吃。饭后,三人在客厅,崔逸倒了酒来喝。卢霈与林瑷坐在沙发上。“怎么我感觉你们俩最近好像不着急找出口了?”林瑷懒懒地开口。“过了这么久,大局已定,急也无用了。”这话让林瑷来了精神,问:“你能不能告诉我什么大局?外面是什么情形!”卢霈叹了口气,说:“现在外面很乱。皇族宗室起了纷争,你争我抢,手足相残,朝廷被他们弄得乱七八糟,地方上兵祸连连。外族见中原大乱,纷纷趁势起兵,妄图占地称霸。”“许多家族准备南渡避难,我与崔逸的家族决定留守洛阳。不想匈奴起兵攻入洛阳,彼时我们正在长安,就想快马赶回去,路上遇到匈奴兵追击我等,后来侥幸逃脱,又不幸被暗算掉进河中。”卢霈望着周围的一切,略有些惆怅地说:“恐怕这里是最后一块净土。”这话说的林瑷心里沉甸甸的。虽然看过历史战争片,不过那是电视,就算看见有人死亡,她也不会伤心,不会害怕,因为知道是假。现在不一样。也许从这里出去以后马上就会面临这一切。林瑷突然觉得:自己一直想离开这儿的想法是不是错误的。卢霈见林瑷发呆,开口说起其他的,“不管怎样,我们俩都是要想办法离开的。对了,厨房里那块透明的玻璃能打开吗?”林瑷回过神,回道:“我试过了,打不开。”“用什么试的?”崔逸端着一杯酒走过来问。“切菜的刀,还有凳子。”…………“咳。崔逸说想要用他的噬血剑试一试,你看可行?”“我也不知道,试试吧。”两人看着崔逸。崔逸慢腾腾喝完手里的酒,去了健身房取剑。过了一会,崔逸提着剑走了过来,神情肃然。林瑷赶忙歪到旁边,让他过去。崔逸站在玻璃窗前,运足力气,举剑狠狠往上一刺。玻璃发出刺耳的声响。崔逸却盯着窗子在发呆。林瑷小心走了上去:窗户上无一丝痕迹。再看崔逸手里的剑:也没什么变化。崔逸似乎不相信,提剑又刺。林瑷赶紧闪到一边。刺耳声再次响起。玻璃却仍无任何变化。崔逸像是陷入某种魔咒,刺了一剑又一剑。林瑷和卢霈站在一旁看他。过了大半会,崔逸累了,退到身后的桌旁坐了下来。三人没有说话。厨房安静极了。过了一会,卢霈对崔逸道:“先回房休息吧,日子还长,总有一天会有办法的。”崔逸没有回话,提着剑起身回了房。卢霈站在窗前看了半响。林瑷想了想,开口道:“其实这里也不错,而且你说外面很乱,这样一来,对你们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卢霈没有回头,缓缓地说:“这里的确是神仙住的地方。不过,外面有我的家族族人,我与崔逸都做不到熟视无睹。”林瑷没有再说。她何尝不是很想离开,想回到自己的家,她想mama做的饭,mama的唠叨。原来以前觉得平凡普通的事,在此刻看来如此珍贵。林瑷趴在桌子上发呆。等她回了神才发现卢霈已不见了。林瑷也回了房。此事过后,三人之间的气氛消沉了一段时间。不过没有维持多久,就在一次林瑷与崔逸争论中又重新活了过来。一天,崔逸、卢霈在看一部虐心的爱情电影。男女主相爱却因种种原因不能相守,最后两人分了手。崔逸一边看一边讽刺:“若真是两情相悦,又管他人如何,将自己逼得难受,最后勉强与别人在一起,终日郁郁寡欢,也是活该。”林瑷有些诧异看着他。卢霈却道:“每个人身上有不同责任,男女之情只是其中之一,不能枉顾其他。”“话虽如此,不过若有人强行要求我做自己不愿的事,我绝不轻易妥协。这漫漫人生,不过洒脱二字,过得犹犹豫豫,还有什么意思。”卢霈看了崔逸一眼,无奈道:“你这性子……”话未说完,林瑷已经明白他的意思。“其实我觉得卢霈说得有理,人在活在世上,肯定会受诸多限制,想要过得随心所欲,恐怕很难。”“哼。不能随心所欲只不过是想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