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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跑?”他怒叱着,把她的手往头顶一摁,另一只手剥笋似的把裹在她身上的毛毯一剥。小人儿没再挣扎,倒是脸一红。她垂着眸子,娇羞的小酒窝时隐时现,最后骨嘟着嘴:“你欺负我!”一唱三叹般,带着小姑娘撒娇的余韵。罗逾肚子里的火气好像遇到了柔柔的水似的,一下子熄灭了好多,但此时还要面子,故意板着脸说:“反正不欺负你,也被冤枉说欺负了你;既然黑锅已经背上了,还不如干脆欺负了,也就公平了!”小人儿的脚趾蹭他的小腿:“那你打算怎么欺负我?”倒像在挑逗。罗逾给问愣在那里,旋即说:“这还要向你汇报?”然后把她身子一翻,腰一按,巴掌一扬。还没落下,下头的人就开始乖乖地讨饶了:“别!这次来时被马鞍磨伤了,你不能那么无情吧?一点都不疼老婆。”这下子几乎是啼笑皆非了。巴掌终于没有落下去,但是手不老实地穿过裙子,又把她的亵裤褪了下来。“还好。”他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很内行地评点着,“磨得不算厉害,大概是骑得慢。”皮肤上还落着他的巴掌印,粉红色的一小片,看着可怜巴巴。他的手覆盖上去,慢慢给她揉,略探深点,便觉察一点湿意。帐篷里,顿时只闻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杨盼羞红着脸,眼睛又亮又美,斜乜着罗逾还红红的兔子眼和湿漉漉的眼睫毛,觉得确实不能再欺负他了。她低声说:“你讨厌……你欺负人家……”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这么晚终于码完了,看来本周还有望不断更。可把我牛.逼坏了,叉会儿腰,踩一下刹车。☆、第一六三章“欺负”这个词,也可以暧昧得很。罗逾虽然还有些气,不过自感找到另一条法门,于是冷冷道:“嗯,就欺负到底吧。”杨盼的双手被他抓下来按在腰间,两腿弯儿也被他的膝盖压住了,他空闲的那只手对她有十足的了解,因而深入浅出直往她敏感怕痒的地方探。杨盼一会儿给挠痒挠得笑不可遏,一会儿又被他探进去的手指拨弄得战栗得几乎想哭,浑身怎么扭都挣不开他的掌握。他转而俯在她耳边,严厉得跟个爹似的问:“这么冷的天,还瞎不瞎跑了?”杨盼欲要硬气一点,实在摆脱不了他的“酷刑”,只能认怂,低声说:“不瞎跑了。”他才略略放松一些,她又嘟囔着:“本来就没瞎跑……”离得那么近,还有听不到的?杨盼一下子又被按牢了,那触电般的侵袭,说不出是舒适还是难受,又没法挣扎,又深切渴望,她只能再次认怂求饶:“行了行了……停一停……”“知错没有?”他的呼吸热热地喷在耳朵边,和身上过电般的滋味一样,也是热辣辣。其实也没有谁有错,不过是立场不同,视角不同而已。杨盼太清楚此刻的要义,绝不是争短论长的时候。再过两三刻钟,且看谁主浮沉?她乖乖地、委委屈屈地说:“好了啦,我错了好不好?”对面是存心找茬,呼吸从她耳垂一路往下,时不时吻一吻,舔一舔,咬一咬,又不给好好亲,故意弄得她耳朵全红了、脖子全红了,最后胸脯上一片也全红了,破碎的海棠色襦衫和大红色中衣,垫在她的身下,红红白白_粉粉,显出奇异的美感。解了她的抱腹,他居高临下的,又问:“以后还跟我撒泼吗?还动不动就嚷嚷着回娘家吗?……”杨盼仔细地听着,绝不往套儿里钻。这几个问题还好,她噘着嘴摇头表示认错,但心里想:要是你问关于你阿娘的事,随你再怎么“欺负”我,我也不能被美色迷了心窍,是不可能答应你的。不过他也并没有问这个,逼问了一会儿那些无关紧要的问题,甚是满意,而看着她白嫩嫩的模样,脸蛋和眼眶子都是楚楚的粉红,被他摁着手横陈在一堆红艳艳的衣服堆里,又可怜又可爱,纤薄无助的样子还十分挑动心弦。他也有些忍不住了——暌违了这么久!之前夜夜梦里都有她,想她都快想疯了,岂能因为这一场架就互相冷落?才没这么便宜呢!南朝的人不是有句俗语么?“床头打架床尾和”,以往一直温温柔柔待她,今日总要给点厉害她瞧瞧,省得蹬鼻子上脸,快爬他脑袋上了!男人只要肯舍得,凶暴些还不容易?罗逾三下五除二解掉身上的束缚,露出一身在军营里历练得愈加结实的肌rou,覆在她软软的身上,低声说:“其他犹自可,日后再不爱惜自个儿身子,拿‘离开’威胁我,我就好好教训你!”突然就冲撞进来。完全没有防备,一点循序渐进都没有,就给他顶到深处,一时好不适应!杨盼挣扎着想躲,偏偏两只手被他按着,两条腿也被压着,动弹不得,只有承受他的横冲直撞。他冲撞着还不谈,还像当爹的一样喋喋不休地教训她,每一句都以“不许”开头。有之前的湿润,倒也没有分毫痛楚,只是不习惯,酸胀得难过,几乎想哭了。“你轻一点……”她皱着脸,断断续续说,“我都知道了!不许瞎跑……不许不爱惜自己……不许动不动……就提回娘家……”乖乖认错、乖乖保证,一点得不到身上这位暴君的怜悯,他倒越发来劲了一样,掌控着小烈马,驰驱着它向前奔跑,逐渐感受到驰骋的快意。两个人的汗水滴滴答答地在身上纵横,迷蒙的双眼,起伏的喘息,还有杨盼时不时地吸溜鼻子的声音。渐渐地,都不愿意说话了,胸膛相贴着,只听着彼此的心跳撞击着彼此的胸膛,感觉甚是奇妙。直到最后,他垂首在她耳边,满是汗水的面孔上终于有了一些满足的微笑。杨盼用鼻尖蹭一蹭他的下巴,他用热吻来回应,像是在弥补之前缺失的吻一样,细致地逗弄、交缠,最后在她耳边说:“彼恰曼海勒台。”“你讨厌……”杨盼说,“既然要说,用汉语。”他好像害羞似的俯伏在她耳边,“吃吃”地轻笑,直到被踹了一脚才低声说:“阿盼,你是我生命里的光,我好怕,你一离开,我就会永生永世陷进黑暗里去。”他似乎在后怕,在长长地叹息,过了好久,才又在她耳边说:“我太喜欢你了……”这话杨盼听了,不知怎么竟然有些喜悦得想哭。刚刚他“欺负”她的时候,她的身体深处有一阵阵搐动;现在,却是心里产生了这样搐动的感觉。她无奈地想:飞蛾也爱扑火,我呢,是不是也如此了?他呢,更是为一屑屑光明,一点点爱意或亲情,愿意做扑火的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