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37
赶紧认错讨饶,那样的话就算阿父的巴掌扬起来要揍她,往往最后也是轻戳她脑袋一下,骂一句“小炮子你能啊!”就没啥事儿了。于是她张嘴就来,嬉皮笑脸地说:“好啦,好啦,郎君你大人有大量,绝不会计较我的对不对?”“说说看,我今日要跟你计较什么?”罗逾问。杨盼撇撇嘴,强自笑着说:“我知道约谈阿翰罗有些危险,你也最担心我被他挟持。不过,听你一直以来说到他,还是个忠厚君子,所以,他不会那么大胆,突然在你的地盘里抢你老婆,对不对?所以,我虽然大胆,但是也是有计谋的!”罗逾点点头:“不错。还有呢?”杨盼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儿又说:“我知道你珍惜和你父汗之间的感情,但是昨晚上你也说了,事情情急,不能以一般论之,现在我们若能掌控主动,将来你要孝顺你父汗,也是可以的嘛。”“还有呢?”“还有……阿翰罗能争取就争取吧,虽然和你昨天的思路不同,但是我觉得我这法子更好……”“嗯,还有呢?”杨盼脸一呆:“还有?”终于逼急了:“我一心一意都是为你着想,你还要我怎么办嘛?不就是不爱惜自己这条罪过嘛?我就是不长记性了,你要揍我,随你好了!我问心无愧了!”眼睛一闭,视死如归。话这么说,哪那么傻乖乖等着挨揍啊!眼睛还留了一条缝,见他真的过来了,杨盼脑袋一低,从他胳膊旁边“刺溜”钻过去,打算从门里逃出去——他现在是太子殿下了,总不至于捉小鸡似的飞奔出来追她吧?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她郎君的动作讲究的是“稳准狠”,在她即将到达门边的瞬间,整个人被他抱住了,然后就被扔在地上铺陈的厚榻上。他伸手到她裙子里头,几下就把汗巾解开,小衣剥掉了。“别,别。”杨盼挣不过他,于是赶紧求饶,“其实我记住了,‘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我以后不敢了!再担心你也不敢自作主张了,真的!要是下次再犯,我闭着眼睛挨揍也不敢再讨饶了。”☆、第二一零章杨盼被他翻过来压在榻上,说不委屈是假的,但现在首要是害怕了。讨饶没用,只能是软软地哭泣,以期求得一些同情:“逾郎,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一颗心都是为了你,我哪里对你不好?……”他伸手过来擦掉她的眼泪:“你还真哭啊?”然后说:“你对我不好,昨晚上对我不好。”他三下五除二解开衣服,拉过她的手摸他胸口那还消不掉的几个牙印儿:“属小狗的么?喏,你咬的。我要咬回来。”张嘴咬她的耳垂,咬得痒而微痛,又有热气喷过来,带着他身上的冰片的凛冽香气,杨盼浑身一软。“还有,你昨晚尽欺负我,今早还哄我早些起来,说去看什么‘士兵cao练’,叫大家跟我‘混个脸儿熟’,万一两方兵戈相向,还要多犹豫犹豫……”罗逾捏了捏她臀上的rou,滑不留手的,乘势往里滑了一下,“小骗子!原来是要哄走我,好约别人来会面。”“瞧你这话说的!”杨盼梗着脖子说道。他这会儿就是不讲理了,手折腾够了,上身就伏在她背上,一个挺身就叫她“哎哟”一声重新软下脖子来:“好逾郎,我错了,我不该骗你。”“怎么了?”他在她耳边吹气,仿佛没听见她刚才的认错,文不对题的,“这样子不喜欢?”杨盼咽着唾沫:“不是……是昨晚上,太……太累了……”“那今儿你别动。我来。”杨盼说:“大早上的……”压着她背的男人伸手捋了捋她的秀发,含笑亲了两下她的后脖子,然后压低声音把那沉沉的嗓音送到她耳朵眼儿里:“不管阿翰罗那边问得怎么样,我也就这会儿有闲工夫,马上就要忙了。早上怎么了?一日之计在于晨,不能荒废这大好的光阴是不是?”净说瞎话!杨盼想告诉他“一日之计在于晨”不是这么用的,但是说不出来了,被他按得动弹不得,全身的感觉只能集中在某一处,昏昏然又异常敏锐,渐渐被“折磨”得只有“呼哧呼哧”喘气的份儿。脸埋在地榻上铺的羊毛褥子里,有些透不过气,脑子里尽在绽放烟花——引线从下头直穿到上头。他这早晨的“一日之计”叫他神清气爽,也叫本来就琢磨了一夜怎么约谈阿翰罗的杨盼累得昏昏欲睡。罗逾起身后脱掉太子袍服,换上一身丝绵襜褕,绛红色特别衬他的肌肤。接着是穿戴明光铠,这家伙什儿十分沉重,杨盼从榻上挣扎起身想帮他,他指指系带说:“铠甲太沉了,你帮我系上带子就行了。”最后是领口的斗篷带子,杨盼微微踮着脚尖,嘟着嘴专注地帮他扣了一个花结。罗逾瞧着她细心专心的模样,笑问道:“你真的不怕?”“不怕。”杨盼抬眼凝望着他,小酒窝出现在脸颊上,“我和你在一起。你父汗有一句说得对,只有没有软肋,才能无所顾忌。如果,真的到了推车撞壁的时候,你不要管我,素和能为阿翰罗而死,我也能为你死。”上一世死在他的剑下,不情不愿;这一世却心甘情愿为他而死。罗逾摇摇头:“不,唯有我担心害怕的时候,才会更加勇敢。”他认真看着她的眼睛:“你不能有事。为了保护你,我要不惜一切代价。”他必须夺_权,他决不能再像哥哥那样,被父亲控制,不得不走上不归路。他把杨盼一把抱在胸前,明光铠硬邦邦的胸甲顶在杨盼胸口,凉凉的不舒服,但她舍不得离开。然后感觉男人的手探到她裙后,轻薄了两下,说出来的话低低的,但倒蛮正经的:“我已经把南秦的士兵都调集到你附近。今日与阿翰罗有个了断,如果他虽听了你的话,仍不改初衷,我就设伏杀他,然后挟持我父汗。禁军可能会有哗变,这里可能会血流成河,但是,你不要怕。”杨盼微微色变,但是坚定地对他点头:“我不怕。”“再亲亲。”他像个大男孩一样索吻。杨盼踮脚抬头,让他亲了亲嘴唇。身上缭绕着彼此的甘香味。罗逾仔细看着她的脸,仿佛要印在眼睛里、脑海中。但终于得说那句平凡而又叫人心思百结的话:“我走了。”“嗯。”杨盼乖巧地点点头。目送着他揭开帐门,低头跨了出去。杨盼追到门边,看着他步伐橐橐,握着他的短剑走到那片营地的辕门边,指挥着什么,然后带着一些人往外而去。绛红色的丝绒斗篷,被秋风刮起,他高高的身形,落在碧蓝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