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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施无为是个老好人,多求求他,说不定他就肯帮忙了!施无为受不了在走廊上让学生看笑话,说他:“老戴,你也是个教授!你不是还要上课去吗?”戴立秋说:“上课……我让他们自习!你跟我吃饭去!”施无为发火:“没心情!看到你就没胃口!”他急得跺脚,“你怎么能不让我走呢!怎么有你这种赖皮呢!”戴立秋牛皮糖一样,见施无为不挣扎了,笑得谄媚,“走走走,去我家吃,晚上住我家。”“不住!不去!”施无为怒气冲冲的,被戴立秋拖走了。“我还有事要求你呢!老施,你可不能这时撒手啊!”“滚!滚滚滚!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跟你说一声就够可以的了!”“我求你,我求你,我求求你,老施,你能眼看着那东西就那么流落海外?”“……”“走走走,我家有好茶,我请你喝茶!”戴立秋得意大笑,“老施,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第218章财不迷人人自迷秦青在施教授的办公室蹲了一天,到晚上八点,算着时间怎么也该到了,难道是没打上出租?她试探着给施教授打了个电话,接通了。“教授你在哪儿?”她单刀直入的问。施教授看到是秦青,本想打个哈哈,谁知道这姑娘问得直接,他也不好骗学生,就含糊的说:“哦,我来找你戴教授了。”“戴教授?”秦青万万没想到会蹦出个戴教授,“你不是去陶斌那儿了吗?”“陶斌?哦,陶斌。”施教授也没想到秦青这就跟陶斌联系上了。秦青从施教授的语气中隐约感觉到,他有事瞒着她!“教授,我知道你去陶斌那是为什么了。你在戴教授这里是为什么?”施教授说得含糊,她问得也含糊。施教授对着不相干的人编个瞎话那是溜得很,对着关心自己的人就编不圆了,他结巴起来:“哦,这个,你戴教授有事找我,我多待两天,你是问论文的事吧?等我回去再说啊。”啪,他把电话挂了。如果刚才秦青还没怀疑,现在也要怀疑了。这老先生想干嘛啊?想自己把石莲台砸了?恰好陶斌的邮件也回了,她火速发过去一封,问那盏石莲台现在怎么样了?是好的还是坏的?陶斌到现在都搞不清施教授来这一趟是为什么,听秦青问起才道,“那个石莲台啊,教授真是为这个来的?我不知道啊,他跟我的教授说了会儿话就走了,我……”他后来也想打听来着,可跟施教授一起吃饭的时候,几个小时里,他把这件事忘得干干净净。“那东西现在是什么状态?”她问。“应该还好吧?没听说学校有什么东西破了,这是捐赠品。”陶斌说,“那我去给你打听下?”“好的,我等你消息。”陶斌还真不知道怎么跟马丁教授提这个事,犹豫了一下,还是找了汉克斯,然后汉克斯找了他女朋友,他女朋友找了闺蜜,闺蜜问了她的男朋友,她男朋友打听到了,“那些捐赠品中可能有假货,我听瑟西说的,他说校长给拍卖行打了电话,他们聊了很长时间,然后校长又找了马塔尔律师,一旦扯上律师,事情只会变得更糟。”戴立秋把施无为拖回了家,他跟妻子两人住在学校分的房子里,但他的女儿和女婿却住连排别墅,家里有三辆车,他刚换了一辆SUV,准备日后接送外孙。不过他和妻子住的这间老房子里却非常朴素,家具都是用了几十年的,连茶缸都充满时代特色的印着“工人阶级最光荣”的字样。“以前发的,不用这个泡茶喝着都没味。”戴立秋说。戴立秋的妻子吃过饭后就回屋了,洗碗是戴立秋的活,他还特别仔细的把洗过的碗都擦干净然后放进消毒柜。施无为早就坐在沙发上喝茶了,外面天色漆黑,已经是晚上九点了。看到戴立秋边撸袖子边过来,他道,“这么晚了,你让我住哪儿啊,我就这么跟你回来,连旅馆都没订。”戴立秋说:“你着什么急?住我家不就行了?书房里有张床,我平时睡那里,我睡我女儿的房间去。”施无为说:“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拉我回来干什么。”戴立秋说,“老施,你别装糊涂,你这么精,会不知道?”施无为叹气,看着茶杯说,“那东西在人家的学校里,还隔着大洋,我还能给你变回来?”戴立秋说,“你说,我们能不能告他?”“怎么告?”施无为翻了个白眼,“不说人家说那是工艺品,它就是真货,你能说世上只有你能有石莲台的真货,不许人家有吗?”“他是偷出去的。”戴立秋说,“我报了警的啊!”“没有当场按住!”施无为道,“你怎么证明他现在手里这个就是他偷出去的?你连是他偷的都证明不了!”戴立秋嘬着牙,还是想要回来,他说:“至少,他证明不了这东西的来路!我懂这个,他现在要把这盏石莲台的来路搞成正当的,就不能绕过中国。他要是在欧洲、美洲找个人替他背书,这比在中国找人难多了!而如果他想在中国找个机构替他证明这盏石莲台的真实性,那就绕不过我!”这一点,戴立秋有把握!施无为道:“人家说了,那是工艺品。仿的!他要卖,只会卖会识货的,只要不拿它去报税,谁在乎它的来路?”戴立秋叹了口气,“那你说,这就没办法了?”施无为喝了口茶,悠悠道:“也不是没有,就是麻烦点……”韦明星坐在医生的办公室,他的私人医生对他说,“威廉,我还是坚持,你并没有生病。这完全是你的心理作用,你只是这段时间太累了,你需要一个休假,一个长假,放松一下,你会很快好转的。”韦明星清了清喉咙,他的喉咙里能尝到铁腥味,好像它一直在出血,“那你怎么解释我的身体指标一下在下降?”短短一个月内,他轻了60磅。谁见到他都会让他去休息,他皮肤苍白的像吸血鬼,他开始畏寒、怕热,不停的出汗,手和脚都会不自觉的发抖,他现在端起一杯咖啡都会抖得洒出一半,写字都用不上力。他害怕极了。他的眼神疯狂得让医生想叫保安了。医生在座位上不安的动了一下,“是的,你的各项指标都下降的厉害,这确实不常见。”他放下已经不必再看的病例,如果是另一个人拿这份病例给他,他会认为这是一个只剩一口气的城市贫民,他应该有一年的时间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在城市中流浪,居无定所,平时睡在路灯下或公园长椅上。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