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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推着就走。”他倒很有经验。秦青把车推进去,男孩特意把她领到屋里的厕所,“这里干净,还有洗手的地方。”厕所很大,装修的跟酒店里似的,就是气窗开在头顶,灯又太暗。她的目的不是上厕所,进来打个转,说:“让我跟你爸妈打声招呼吧?”男孩很警觉:“你想告状吧?”秦青摇头:“不是,因为我借了你家厕所嘛,该跟你家大人说声谢谢。”男孩为难的看了眼父母的卧室,说:“他们睡觉呢,叫不起来。”不过,他也很不想让父母这样一直睡下去,这段时间他们白天晚上都在睡觉,他有点害怕。借着“客人”在,男孩壮着胆子把秦青领到父母的卧室。屋里很乱,靠墙是双人床和衣柜,还放了两个大五斗柜,一张书桌,一张沙发,还有电视柜,把本来应该很大的卧室挤得满满的。床上躺着两个人,秦青都跟着小男孩进来了,他们俩还没醒。男孩走到女人身边,推女人:“妈,起来,起来啊。”秦青用气在屋里探了下,就发现晦气的源头在斗柜那里。她把气罩过去,将里面的“东西”包住,硬是把它给扯了出来。男孩轻轻推了几下都没把女人推起来。秦青往外看,太阳开始偏西,院子外已经没有阳光了。“算了,等你父母起来你跟他们说一声吧。”秦青说,拉着男孩出去。男孩有些沮丧。秦青骑着车,慢慢哄他说话,等快看到晓北望家了,男孩跳下来说:“你往前走就到了,我回去了。”秦青连叫几声都没把他叫住,这才想起来,这个男孩一直没告诉她名字。警觉性还是挺高的。晓北望倒是被她给叫出来了,他说:“喊谁呢?”秦青看到那个小男孩跑得更快了,拐个弯就不见了。“金娇的弟弟,他在家好像没饭吃。”她说。晓北望说:“没饭吃?!他妈不做饭?”两人一边说一边进去,晓mama听到问:“说谁呢?”“金娇的妈!”晓北望喊,“我这同学出去碰见还给他买了东西吃呢。”晓mama叹气说:“作孽啊。金娇死了以后,她爹妈都不怎么出来了,也不管儿子了,邻居也不管。”她离得远,更管不着了。秦青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后匆匆吃了碗元宵就被晓爸爸撵上车,突突的把他们三个给送了回去。晓北望阳奉阴违,先跟司雨寒一起被晓爸爸送到司家,等晓爸爸走后,他又溜回了学校,还给秦青打了个电话,“我回来了,你吃饭了没?我去食堂给你捎点?”“不用,你自己吃吧。”秦青放下电话,今天司雨寒回家住了,正好寝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用阴气裹住那团说不清是什么的东西——因为它没有面目,也没有思想。她无法与它沟通。不过也没必要沟通。秦青把它裹住,感觉到它在瑟瑟发抖。石碗已经没有了,刀在家里,天也快黑了。就地取材的话……秦青突然有了“实验”的兴趣。她把笔记找出来,照书上列举过的,拿出剪刀、菜刀、寝室里特意准备的案板,再找出一双穿得最久的鞋,然后剪了张纸,在上面写上“金娇”二字。先用阴气裹着那个东东放在纸上,然后拿鞋使劲拍!拍拍拍拍拍!拍了一气后,她发现这气团竟然真的在慢慢溢散!“居然真的有用……”秦青不由得感叹了一句,撸袖子继续干!然后是把纸片放在案板上,先拿菜刀剁!剁剁剁剁剁!“又变小了……”秦青轻轻吹了声口哨。最后一步!拿起剪刀,把纸条剪碎。那个东东散开了,像拍散的柳絮团。其中应该也有她的阴气的加乘才会这么“灵验”。秦青起身打开窗户,点了一柱香,念了一句:“尘归尘,土归土。”随着最后一个字,屋内无缘起风。风往窗口涌去,争先恐后的冲到外面的夜空中,消失了。这时外面有人敲门。“来了。”秦青跳过去开门,门外一个姑娘伸鼻子闻了闻,奇怪的说:“还以为你在剁饺子馅呢,你没包饺子啊。”秦青正不知如何解释,手机响了,她赶紧去接。晓北望在那头说:“我吃完了,还是给你带了份煎饺,我现在就在楼下呢。”☆、第233章终于轮到你了!以前秦青把鬼当人看,不由自主的就总被他们影响。但经历得越多,她越觉得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是有道理的。——不是同一种生命体,思考的方向和重心理所当然不一样。她拿人的想法去推测鬼的,怎么会不出错?当然,鬼里面也分好坏。金娇——暂且把那个从金娇家抓来的东西当成金娇本人,她是个小姑娘时,怎么作自己家都轮不到秦青管,因为有她爸妈呢。当她变成它之后,就没办法让金娇父母管了,因为金娇父母生的是个女儿,不是个鬼。秦青是这么理解的,金娇已经去世了,在她死去的同时,诞生了它。所以她消灭的是一个跟人类无关的东西。如果以后还会遇上类似的事,她就会拿这个理论来说服自己不要手软。第二天早上,秦青又在食堂碰到了晓北望。他哈欠连天,一看就是又熬了一整夜去打游戏。这么多天,他已经摸清她在哪间食堂吃早饭了——为了节省时间,她总是挑离图书馆近的四食堂。“给你买好了。”他推给她一份汤团,旁边还有一份蒸汤团。这是四食堂自己发明的食品。汤团个个都有拳头大,像超大个的元宵,因为加了食用色素还有多种颜色,用来区分口味。粉红的是豆沙的,绿色的看起来像抹茶的?呵呵,大师傅对日本食品不感兴趣,绿色团子里填的馅是猪rou青菜,至于是什么青菜,这个要看大师傅的心情。汤团除了煮的还有蒸的和炸的,品种多样,口味丰富。秦青看旁边还有一份,被晓北望拽过来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给你妹子买的?”她问。“嗯。她说今天起晚了,在家吃了。”晓北望吃得很艰难,他哈欠打得一个赛一个,顾不上吃。自从在杉誉大学男生寝室借宿后,晓北望对大学网推崇倍至!甚至发出“早知道我也上大学了”的口号。他虽然也是大学毕业,不过他的大学就上两年,还不要求学生每天到校上课就发毕业证,所以他也不知道大学里的校园网里有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