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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一定要问问是不是他身上有什么问题。“到了。”秦青这句话一说,总经理立刻按住电梯,电梯叮的一声就缓缓停下了。“是这一层还是下一层?”马文才问,总经理也拿着对讲紧张的等着。“这一层。”秦青道,马文才对着总经理点点头,总经理立刻打电话到前台,那里已经被他的秘书室的人给接管了,“让29层的住户先都出去,请他们去咖啡店坐一坐,酒店里的所有娱乐设施都对他们免费开放,提问的就说是检查消防设施。”检查消防设施是个万试万灵的理由。秘书室带着前台的十几个小姑娘立刻挨个给每个房间打电话,然后分出另一半人带着服务生亲自上楼来请每一户的人出去。总经理记得这位秦小姐说是来找东西的,还非常体贴的加了一条“行李不必带”,最好是让旅客们光身出去,行李或包包什么的都留在房间里。马文才听到这句后对总经理满意的点点头。不到五分钟,已经有客人从房间里出来了,秦青一行人好像在等人一样站在电梯间的花坛前,看到不远处有小情侣推门出来,一面还不太敢相信的说:“真的随便玩什么都免费?你想去哪里?”酒店里有些地方是免费的,比如游泳池、桑拿室、健身房等地,但有些娱乐设施是收钱的,比如桌球室、桥牌室、保龄球室等。女的说:“我想去打保龄球!”“好!先去打保龄,然后再去打桌球好不好?打完还能去咖啡厅,那里今天也免费。”男的说,之前来这里住只敢去免费的地方玩,其他地方都太花钱了,今天免费!一定要玩个过瘾!两人兴冲冲的跑了。其他的旅客也都出来了。还有一些房间确定有人但没有接电话的,秘书小姐和秘书先生带着小弟来敲门了,十分客气却也十分坚定的把人请出去,“消防检查,不好意思,请您暂时离开房间。”“我在休息!我开了一天的会都没睡觉!”“我们立刻给您在其他楼层另开一间房,请您谅解,请您配合。”也有在房间里干一些儿童不宜的事硬被敲开门,也是火气冲天,不过这回酒店这边就硬气了,“请出示结婚证!”“我们在谈朋友!”“请出示结婚证,没有结婚证只能当成是嫖娼了,我们要叫警察的。”“你们有病吧!”那个年轻的小姑娘几乎要跳起来,倒是站在她身后的男人有点紧张,拉着人去外面说:“放一马,放一马。”总经理这边也拿着对讲跟前台时刻沟通着,当听说这一对是今天刚开的房,还不到一小时,这就在房间里滚上了,问当时给开房登记的前台:“是夫妻吗?”“不是。”前台看人最毒了,天天见人,是来偷情的还是夫妻一眼就能看出来,“男的老怕人看他,女的总往他身上蹦,一看就小。”确定不是夫妻就好办了,这一对很快顺利的被请走了,男的想走,女的却不想走,听说可以免费享受娱乐设施就死活不肯走了。一层楼很快清空了,其他人都下去,只有马文才和总经理两人跟着秦青,所有房间的门都是打开的。气氛紧绷的让总经理咽了口唾沫,他有点明白“秦小姐”是干什么的了。这是个天师啊。马文才对他说:“关掉这一层的监控。”总经理点点头,让人把摄像头给调一下,照天花板去。几人从电梯井出去,沿西向东走。“这一层一共94个房间,从这边往这边是单号,反面为双号。”总经理慢慢介绍着说,“为了不让一些心怀不轨的人数着房号找人,所以有些地方的房号是打乱的,多数为拐弯处的房间或尽头的房间。”“这一层有46个双人标间,40个单人标间,8个一等VIP。”VIP室分五等,最高一等是有名字的,一开始就是给最好的客人留的,他不来这房子也不卖。余下的就是房间大小与服务好坏的区别了。“一般来说VIP室只有最好的才有24小时贴身服务,不过我们这里的VIP室都配了管家服务,任何时候都可以享受到最顶级的接待。”总经理说到这个是很自豪的。这一层的八个VIP室就是最普通的。秦青停在了一处房门前。因为嘴巴说【就是这里】。面前是对开的巧克力门,一看就是VIP了。VIP的房间是关着的,总经理拿自己的卡打开门,推开,让到一旁。他跟着就是替他们开门领路的,既然已经找到地方了,那他就……就不进去了。秦青迈步进去,马文才壮着胆子也想跟,她挡了他一下说:“你就别进了。”马文才这才放松了,关心道:“那您小心点,我跟其他人就在门口。”他也站出来,跟总经理一人一边像门神似的守着门,两人对视一眼,都没什么心情聊天,只是侧耳听着房间里的动静,不过什么也听不到——隔音做得太好了!正对着门的是个圆形的门厅,往里走是一道热带鱼的鱼箱做成的隔断,绕过去就是能开舞会的客厅。客厅外是落地窗,窗外是能开烧烤餐会的大阳台,阳台角落里摆着两个一人高的大理石花坛,上面种的花分五层,层层分明。秦青绕着西边的花坛看了一圈,出去问马文才和总经理:“我能砸了阳台上的花坛吗?”马文才和总经理看她出来还有点紧张,怕是什么解决不了的大问题,一听只是砸个花坛,总经理不用马文才示意就爽快的说:“尽管砸!随便砸!这屋里什么不对您砸什么!我给您找个趁手的锤子?”“我带的有。”秦青谢过,又进去了。这回屋外两人有话聊了。马文才嘀咕:“原来是花坛的事。”总经理也嘀咕:“花坛能有什么事……”想不出来。马文才:“以后不要再用花坛了。”总经理:“我回头就都换成鲜花!”秦青把那个花坛移到屋里,推倒,手里锤落,把那一层层垒的花山都给砸下来,花都拔出放到一边,土都倒干净,然后从空心的坛底倒出一堆大小不一的建筑物碎砖石块。花坛里装这个一半是为了省土,也好渗水,一半是避免花层太高,头重脚轻,怕花坛放不稳。在那些碎砖石块里,她找到了另一只耳朵,它也被胶糊成一团,又滚进许多碎石渣和灰土,看着倒像块普通的石头。可能是装的人没有在意,当石头装进来的。也有可能是耳朵听到消息后,怕被她抓到,逃到这里来的。她拿着那耳朵走到阳台上,阳光正好,她举起锤子刚要砸,突然感觉到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