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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时搞乱的床还没收拾,他只好拿起晨衣、手机去隔壁睡,刚躺下就睡着了。“宝宝……”“宝宝……宝宝……”一声声过于甜腻的呼唤慢慢把他叫醒。这个声音他不太喜欢,但他克制住了不悦,因为他认出了这是他一个情人的声音。他所能做的就是翻了个身,背对那个声音的主人,希望她以为他还在睡,不要再来打扰他。但那个女人轻轻趴到床上,趴到他的背上,尖锐的指甲刺痛了他的肩,她紧紧趴在他的背上,有些沉的头放在他的肩窝,湿热的吐息吹到他脸上,散发着一股混合着化妆品香味的奇特臭味。“宝宝。”女人把嘴凑上来想接吻。这人有口臭。花与蝶有一瞬间的清醒:他不会跟有口臭的女人交往啊。但这一瞬间很快过去,留在他脑海中的印象仍是:这是一个他熟悉的情人。就是……他想不起来她是谁,叫什么名字了。不给情人难堪是他的准则。所以他主动伸手搂住她,避开她有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宝贝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女人意外沉默了很久,趴在他的怀里,好像十分依恋他。花与蝶条件反射的在她的额头上连吻了好几下,“宝贝给我做早餐了吗?宝贝太辛苦了,以后不要这么辛苦,多陪我睡一会儿就行了。”女人轻轻嗯了一声,带着哭泣的声音仍然很熟悉。可他还是想不起来。她死死抱住他,指甲尖得很,他的胸口和肋骨都有些刺疼。两人就这么相依偎着。早上起来,花与蝶觉得头一阵阵发疼,就像感冒那样。他按着太阳xue缓慢起床,吃了两片感冒药,打开手机备忘,一面换衣服,穿衬衣时一伸胳膊,突然发现肋骨两侧都有红色的伤痕,他对着镜子看,尖锐的血痕像猫爪痕一样,却比猫爪痕要重得多,也粗得多,同样的肩头也有指甲刺出的血痕。昨晚……阿娇有用这么大的力气吗?他摇摇头,想起昨晚有些不客气的把人赶走了,出门上车时就发了个信息给她:“昨晚你把我抓得好严重,疼死了。”男人带着撒娇的声音,配着两张照片发到了阿娇的手机上,性感的男体,肌rou结实,侧腹还能看到巧克力块,纤细有力的腰肢和漂亮的臀部都可以当内裤男模了。不过小眉看到照片却发笑,“天啊!伤口边缘都发青了!这根本是女鬼抓的吧!这傻子还找你呢!他不怕死啊!”阿娇看过后,咬着唇犹豫了一下,拍了一张自己微微张开嘴露出小舌头和小牙齿的照片,回了一句:“我给你舔舔。”男人瞬间发回来:“我等你。”低沉有磁性的声音暗示着另一次约会。小眉有些惊讶:“你还要找他啊?我还以为你不想找了呢?”阿娇回来考虑了一下,觉得目前还是这个男人最优秀,就这么丢了有些可惜呢,何况又不知道那个女鬼的道行有多深,万一是个还没几年的小鬼,她就这么拱手相让也太蠢了。“再看看情况吧。”阿娇的纤纤玉指点在花与蝶的胸肌上。这么一块好rou,实在叫人舍不得。花与蝶最近有些肾亏。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首先,阿娇越发体贴温柔,娇艳欲滴,让他每晚都舍不得放手。然后,晚上阿娇回去后,他一睡觉就开始做春梦,还是那个有些口臭的情人,想不起名字看不清脸,而且看身体时他会想起“哦,对了,原来是她!”,可醒来就忘了。醒着睡着都有情人要陪,每晚都做双份苦力,不出一星期,他的体重就轻了五六斤,脸颊都吸腮了,被秘书调侃“看着更帅了!”因为这个,他这天晚上参加聚会时特意要提前走,今晚难得没有约阿娇,他要回去早点睡觉!“这就走?”柳意浓举着酒杯,打量着他,“才十点多。”“这些天有点累,回去早点睡。”花与蝶一口喝干酒杯里的酒做道歉,起身离座。“等等,我送你。”柳意浓也放下酒杯跟出来。花与蝶有些受宠若惊,他跟柳意浓关系虽然不错,但平时他可从来没送过他!就算是朋友也有亲疏远近的分别。两人一起走到别墅外,等侍者送车过来。站在草坪前,柳意浓把他拉到路灯下,仔细打量他好几眼,“你这脸色是有点差,最近玩过头了吧?”花与蝶疲惫的笑着点头,“是。”“注意身体,收收心,没事多出去晒晒太阳。”柳意浓暗示的说。花与蝶笑了,“你把我当小孩子啊,还晒太阳,补钙吗?”柳意浓翻了个白眼。可两人平时关系真就是普通,还没到能直言相告“我听人说你被女鬼缠身”或“兄弟,最近有没有对不起哪个女人还害人家死了?”这话他能问马文才,却不能问花与蝶。就算问了,花与蝶也不会跟他说实话。——兄弟,不是我不救你啊。尽了人事后,柳意浓心安理得的冲柳意浓挥挥手,看着他上了车,走了。花与蝶回到家,不再喝酒也不再工作,很快冲了个烫烫的热水澡,给阿娇发了个晚安么么的信息就上床睡觉了。阿娇收到信息,小眉问:“怎么今晚不找他了吗?”阿娇悠悠叹了口气:“昨天看他脸都青了……”她又不是女鬼,她舍不得再劳累他了嘛,“这段时间我也吃饱了。”就是看他被女鬼缠了,她怕再不吃就来不及了才多缠了他几天,“先放过他吧。”小眉哧笑:“你放过他,那个会放过他吗?还不是要辛苦?”与其让给别人吃,不如自己先吃到嘴里嘛。又做梦了。每晚都做梦,真的让花与蝶很累很累。所以发觉又做梦后,他就想醒过来。总这么做梦,是不是要开些中药吃一吃呢?多梦好像是脾虚?“宝宝……”这个情人喜欢叫他宝宝,口臭,手重,喜欢抓伤他。“宝宝……”而且,每次醒来都是在床上,而且每次都起不了床。“宝宝……”“宝宝……”声音从背后传来。花与蝶不想转身,不想面对她,看到她的脸。前几次他还曾经想过要看清她的脸,可每次都看不清。后来……似乎是有个预感告诉他,还是认不出人更好。这个人……这个人……曾经给他很大的压力……让他很不愉快……印象越来越多,越来越清晰。让他觉得只图那张脸的话不值得。所以,他才会早早抽身。对了!他已经跟她分手了!而且是用了他最不屑的一种分手法:出差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