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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蝶剥皮拆骨,如何不动声色,如果对付花家,如何……要说花家想对付也很容易。花家能出来打的就是一个花爸爸,又因为早年的作风问题,调离后再也没有往上升过。可以说等花爸爸一去世,花与蝶又已经去从商了,花家就可以从他们这个圈子里消失了。柳意浓要搞花与蝶跟玩儿似的,没动手只是因为他老觉得花与蝶不会那么蠢跟他作对,而且诅咒这么新鲜的招数,花与蝶去哪里找的门路?这个门路能不能拿来让他用用呢?所以柳意浓先找人查了花与蝶和他公司最近的动向,小辫子攥了一把,然后让人去找花与蝶聊聊。柳意浓“卧床休养”,本来就是圈子里的话题中心,找上花与蝶的人很容易就把“柳意浓”当个话题提出来,但花与蝶的嘴死紧,一句不好的话都不说。不过他的性格也是很周全的,就算满座的人都在声讨柳意浓,一些听不下去害怕的人都先走了,他都能生生坐到席终。搞得奉命来试探的人都糊涂了:这到底是恨柳公子还是不恨啊?柴容声最近好Happy。他开始觉得花与蝶是个好人了。先是一个苏容,跟他在一块就开始生鬼胎;之后又来了一个女鬼,跟在他身后放煞气。柴容声跟这个女鬼交流了一下就懂了,她在活着的时候为了所谓的修行,被家人朋友怨恨,被她(自以为)帮助的人怨恨,而她又不能发火生气,她要“感化”他们,所以她积攒了很多很多的怨气。活着的时候顾忌太多,死了以后无所顾忌。花与蝶被这个女鬼跟上的“好处”就是他所讨厌的人,这个女鬼都想替他“干掉”。【这是积攒了多少怨气啊……杀心太重了……】柴容声摇头,跟在这个女鬼身后不停的吞吃它身上溢出的煞气,而女鬼就跟在花与蝶身后,要是花与蝶不在眼前,它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鬼,只要跟着花与蝶,它就开始不停的冒煞气。人总是会有很多恶念的,有些很微小,可能过了这一刻就会忘掉。比如堵车的时候,可能会讨厌排在前面的汽车;比如坐电梯时,可能会讨厌电梯里挤满的人,甚至午餐端上来时米饭是温的,想泡咖啡时开水没有了,都会让人心里生出一点点的怨念。柴容声发现花与蝶和这个女鬼在某方面特别像,他也是个从不露出内心真实想法的人。谁看到他都会认为他是个谦谦君子,温文尔雅。柴容声看不出花与蝶是不是也把怨恨藏在微笑之下,只知道跟他“心灵相通”的女鬼跟了他几天,已经把他身边的人咒了个遍了。这个女鬼生前能感气,死后似乎也有一点小神通,它能够敏感的察觉到花与蝶本人的心情波动,也能察觉到周围人对花与蝶是好意还是恶意。如果不是它不能控制自己身上的煞气和阴气,说不定它会是花与蝶最强而有力的“后台”。只是被它跟上的花与蝶,估计原来能活到八十,现在能活到六十都算他生命力强劲了。这样下去是不是不太好?柴容声偶尔会这么想,他倒不是畏惧所谓的地府阎罗,而是他在活人的世界,离他不远处就有一位秦小姐。他不太清楚,秦小姐所谓的分寸跟他理解的是不是一样。苏容缠住花与蝶,是有前因的,所以秦小姐不管;而这个女鬼缠上花与蝶,以他来看,这次花与蝶多少有些无辜了。而且女鬼肆无忌惮的做法也可能会惹秦小姐不快。这就意味着他跟着吃大餐的时间不会太多了。这让柴容声不得不把苏容丢在一旁,只顾跟着这个女鬼。苏容逃走了。这让柴容声有点惊讶:他以为它没有这个智商。但苏容让他吃惊了,它趁他不在的时候,逃走了,无影无踪。苏容竟然能舍去花与蝶?何况花与蝶现在身边还有一个女鬼呢,它不吃醋吗?花与蝶又开始做梦了。每回梦里,他都是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露出角落,有个女人缩在那里。明明窗帘放下时根本看不出那里躲了个人啊。可能是那个女人太瘦了吧?她蹲下来,双手抱膝,好像在藏什么东西。他每一天夜里都要在梦中拉开窗帘好几回,频繁的他都有点烦了。然后他发现,每次他拉开窗帘,那个女人的姿势都有一点点变化,一开始他没发现,过了几天后,他才发现她的怀里藏着东西,一个枕头?梦里人的智商好像会下降。醒来后,花与蝶想到梦里的情景就打寒战。那是苏容!她的肚子鼓起来了!那绝不是什么枕头!他已经很久没梦到过苏容了。不过他记得上回梦到时明明有个孩子。看来他在重复梦到苏容怀孕的情景。那苏容到底有没有怀孕呢?当时她出了意外,由于情节认定非常清楚,苏容的家人又来得十分快,医院就提前将苏容火化了,交给她家里人的就是一个骨灰盒。当年根本没有进行详细的尸检,她的私人物品中也没有显示出她当时怀孕了,调查的结果,当时她的社交账号中只有她进行精神治疗的记录,没有这方面的检查信息。这是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了。可能苏容觉得如果她当时怀孕了,他就不会离开?花与蝶难得在早晨起来后,想起了苏容。柴容声只看到冲天的煞气,突然,那个女鬼伸头往花与蝶的嘴里钻去!带着无边的黑色煞气钻了进去!他恍然大悟!苏容不是消失了!它是附身了!鬼附身后,气息会被人的气息遮盖,他才没有发现!现在这个女鬼也钻进去……而且用的是这么简单粗暴的做法……柴容声犹豫了一下,调头跑回阴间了。这下这个花与蝶死定了。他就不留在这里等秦小姐发火拿他了。☆、第284章梦里的世界花与蝶做梦了,而且这个梦怎么也醒不了。梦里永远是阴沉沉的,他一直在一个房间里出不去,就是他的上一套房子。他很不喜欢他的上一套房子,特别是现在、此刻。每一次醒来,都是在早晨。他能看到光线从窗帘缝中隐约透出来,房间里有着熟悉的杂乱和气味。床角和地毯上散乱的衣服,枕头总是不在原位。酒味、水果的甜香、口红、香水、脂粉,混合着人体微妙的味道,给人yin糜的想像。他下床披上晨衣,开门出去。中央空调已经打开了,空气中有空调带来的清新香气,随着气流的流动,他能感觉到这家里不止他一个人。他穿过走廊、客厅、餐厅,下台阶,又是一条走廊,站在这里,他能听到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