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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看,柳词伸了伸脖子对着念道:“给柳词送药,给江琊药钱。”“最近好像记性不太好,睡的又多,突然发现用纸记下来是个好方法。”花子誉有些不好意思:“你大哥最近是帮我找了几味珍贵药材,还差点忘了这事儿,可不能不给钱。”柳词看他模样软萌可人,实在是不忍心在告诉他他们太医院里的大秘密,索性知道的越少大概更安全些。“哎子誉哥,还有个问题要问你。”她一拍脑袋道:“你做好心理准备啊。”“瞧你说的,我这么大人还能被吓着了?”花子誉道:“你问吧。”“起尸是不是也要看尸体的分期啊?”柳词道:“就比方说,人刚死的时候可能会比较好起尸,化成白骨了,就不能起尸了。”“啊?”花子誉一愣。“我好奇嘛!”“理论上来说,应该是有一个最佳时期。”花子誉笑了笑不以为意,坐下娓娓道:“人死后,肢体的柔软度会发生变化,关节的灵活度也会发生变化,就像你所说的,全是白骨了,没有肌rou支撑那也就不太能起尸了。”柳词若有所思。“我若是个仵作,说不定能帮你完完全全的回答这个问题。”花子誉笑道:“可惜我是个太医。”“子誉哥我真替你骄傲。”柳词笑道:“你忙去吧。”送走了花子誉,柳词坐回去继续喝没喝完的汤,她想着宫里厨子手艺就是好,如果冯晚能吃这些而不用吃江琊做的饭那大概还能再长得高一点。如果没有任务,当个公主,有爹疼有rou吃,也挺好的。方青砚似是吸取教训,成天没事就来迎岚殿里候着,这就让柳词很头疼了,她找了各种借口躲在寝殿里,没别的事做就只能看书。方青砚随遇而安,只要迎岚殿安他就能安,于是他也就在外面厅里待着看书,两个人各做各的,相安无事。“他自己没有将军府吗!成天待在我这儿!”最后是柳词沉不住气了,她每天困在寝殿里感觉都快发霉,而且方青砚杵在这里她什么行动也都不能行动了。“上次皇后娘娘那事儿,应该让将军心有余悸了,怕公主您再出事。”凝香居然帮着方青砚说话:“而且保护公主府是皇上下的令啊!”“父皇他明摆着信口胡说啊!”柳词说:“听说父皇回来了,我要去找他把事情说明白!”“哎?”凝香探头出去瞧了瞧:“今天将军没来啊!”“真的吗!”柳词喜出望外。她做贼似的蹑手蹑脚的跑出寝殿,张望了一下,如释重负的伸了个懒腰:“真是太幸福了!”“公主,将军哪里不好,让您这么嫌弃?”凝香跟出来替方青砚抱不平。“在我的世界里,世界上除了好的人就是不好的人,他算不上好的那就是不好的咯。”柳词叉腰道。“将军为什么算不上好呢?人长得又好看,文武双全。”凝香追问:“而且他帮了公主好多回。”柳词一愣居然无法反驳,随即陷入了沉思。此等千古之谜柳词实在是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拾掇拾掇去给白渊请安。白渊风尘仆仆的回来,看见柳词顿时喜笑颜开,什么疲惫也瞧不见了。“父皇您出去视察也不告诉我一声。”柳词充满了怨念,尾巴一样跟着他到处转:“搞得我措手不及的。”“措手不及?你又做什么坏事了?”白渊一壁用帕子敷了脸一壁轻笑。柳词咋舌,听这口气皇后还没急着赶着来告状,不过皇后趁着白渊不在来找茬,自己必定是心虚的,那也不会主动来讨骂。“没什么啊,就是一下子很不适应!”“朕看你是今天感觉不适应才来找父皇谈心的吧。”白渊坐罢,取了茶来喝,悠悠道。“什么意思?”柳词觉得他话里有话。“青砚今天回前线去了,他先前陪了你那么多天,突然走了你不会觉得孤单?”白渊说。“他去打仗了?!”柳词脱口道:“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她转念一想,自己这么些天都闷着躲在寝殿里自然也不会知道了。“这就想他了?”白渊揶揄。“我想他?”柳词从鼻子里哼出一身:“可拉倒吧,他走了我不知道多清净。”白渊笑而不语,看柳词别别扭扭的就着他对面的位置坐下,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他是自请回去的,朕是没得到什么了不得的消息,应该只是回去整肃留守的军队,不是真的打仗。”白渊道。“父皇你也不问问清楚,这么大的事......”白渊好笑:“朕把兵权交与青砚比交给自己的儿子还要安心,这其中关窍你慢慢就会明白。”见柳词捧着茶水一脸的不屑一顾,白渊道:“不如等他回来,给你们俩办喜事?”“噗——”柳词喷了个满天星。“父皇,这就是我今天来跟你说的正事!”她觉得这是等不到自己完成任务白渊就非要乱点鸳鸯谱了:“我跟方青砚那个娃娃亲真的不能作数!”趁着白渊要辨方反驳。柳词抢在前头道:“我不知道他对这门亲事是个什么看法,但是我真的和他不熟。”“不熟?他之前——”“那是他自作主张!”柳词决定把自己的良心都扔了,保全自己的清白最要紧:“我对他一点儿意思都没有,父皇你不是最疼我吗?你不说我如果遇到自己喜欢的就跟你讲,然后这个......就不要了呀!”“这么没人性的话朕说过吗?”“你说过你说过你说过的!”柳词急的跺脚:“君无戏言呀!”看柳词急的上火,一副要哭的样子,白渊不得不开始思忖。良久,白渊道:“你认真的?青砚这孩子朕看着他长大的,各方面条件都很好,整个未央都多少王公之女盯着他,若不是朕压在此处,他怕是早就妻妾成群了。”“我认真地,非常非常的认真。”柳词郑重的强调。“行吧,既然是阿九的意思,父皇当然尊重你。”白渊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摸了摸她的头:“只是做了决定,可不要后悔,咱们皇室中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