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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我真的那么可怕吗?”她喃喃道:“让你宁愿陷在梦里也不愿意见到我。”她心里一酸,转身用手指拭了拭眼角,那一端,太医忙碌了很久方青砚才平静下来,太医屈身走来,面露忧色:“公主......”“有话直说。”公孙巧敛去异常的神色,又恢复了原本高傲威仪的模样。“这个人......”太医努力斟酌着词句:“虽然他身体底子的确比平常人好许多,几次要死死不掉,但是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如果公主还想让他活,那从现在起还是慎重些的好。”“我知道了。”公孙巧皱眉叹息:“那他现在是没事了吗?”“是,只是虚弱的很,一时半会儿还醒不过来。”“那我等着。”公孙巧道:“等到他醒过来为止。”她略显仓促的将太医送了出去,转而复又回到塌边。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男人削瘦苍白的脸颊,动作极尽温柔缱绻,像在抚摸一件珍宝。“你就应该杀了我。”她轻声自语:“你屡次心软,这是你自食恶果。”方青砚醒来时,一歪头恰好看见在塌边托腮小憩的公孙巧。他眨了眨眼,心里五味杂陈。“你醒了!”公孙巧手一滑惊醒过来,正撞见方青砚的目光,欣喜若狂。似是害怕方青砚会激动,她有些慌张的站起身来,抢在前头道:“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我去给你叫太医来,你先不要生气,我......”“我有点口渴......”说出这句话时,方青砚似是羞赧而难于启齿,苍白如纸的脸颊微微泛红,公孙巧大大的松了口气,转身去替他倒了一杯水。扶着他艰难的喝完水,公孙巧小心翼翼道:“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要跟我说。”这个高傲又刁蛮的公主此刻小心的过分,甚至略显笨拙,方青砚有些无奈,他叹了一口气道:“你不必如此。”“我......一定要这样!”公孙巧咬了咬红唇,涨红了脸:“原本你放了我一马,我应当还你一命的,可是——”她声音小了下去:“却把你搞成这样。”“你若真想谢我,就放我走吧。”“不行!”公孙巧斩钉截铁:“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唯独这个不行!”“你这又是何苦。”方青砚阖眸叹息。“你不需要归降,不需要替我二哥做事,更不需要与你的国家针锋相对。”公孙巧的声音里带了几分恳求:“你只要娶我对我好就行了,然后凉国的荣华富贵,统统都供你享用。”“我堂堂七尺男儿,怎能无所作为供人亵玩?!”方青砚略有惊怒。“我不是这个意思......”“公孙巧,我心里委实没有你的位置。”方青砚喘了一口气坚定道:“即便娶了你那也只是徒留一个躯壳在凉国,给不了你幸福,你懂吗?”“你觉得我是在拿你耍玩?我真的是喜欢你啊方青砚!””公孙巧急急的辩解:“听到你被我二哥带走,我当时吓得六神无主了,生怕来晚一步你就会送命,我公孙巧活这么大从来没有为一个人这么担惊受怕过!你是第一个啊!”想到那天的情形,她心中又是酸楚又是心有余悸,眼泪簌簌流了下来:“我真的不是耍你玩,我是真心的。”她的委屈显而易见,方青砚怔了怔,眼中闪过不忍:“如果是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我向你道歉,但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不管她现在是不是还在意我,喜欢她这件事是没办法改变的,我做不到接纳其他的人,就算你杀了我也一样会这么说。”“我和你的小词比,到底差在哪儿?”公孙巧突然大声问。方青砚张了张嘴,他垂下眼帘,不由自主的抓紧了被子:“你们......无法相比,没有必要比。”“你说啊!”公孙巧执拗的抓住了他的手,方青砚想要挣脱,她却握得更紧:“你告诉我,我不会生气的,我会改。”“巧巧。”方青砚的眉宇深深地皱起来,对于一个公主而言,她的身段已经放低到了极致,让他觉得无可奈何:“你很好,你比世上许多的姑娘都要好,所以你值得更好的人,不用为了我改变自己。”“我不要别人,我就要你。”公孙巧的眼眶又红了:“如果你不是我的良人,老天不会安排我们相遇,更不会几次三番的让我因为你活下来!”“换做任何一个人,我都会这么做。”“你骗人!”这个姑娘真是执拗的可怕,方青砚想,还真是和某人有些像呢......“你要听柳词的故事么?”他想了想道:“若真想听,我便讲给你听。”公孙巧停止了哭闹,微微瞪大了眼。“那副你们引以为奇的气候星象图,是她写的。”方青砚波澜不惊道。第54章突如其来的转机柳词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连眼泪也打出来了,凝香慌忙给她捧上披风。“公主您别是着凉了吧。”她忧心道:“下午去将军府去的匆忙,也没加件衣裳。”柳词下午跑去将军府,正赶上蔺远布置灵堂,彼时一干朝中老臣都在,等着上香祭拜,寄托哀思,结果牌位刚放上去,就被柳词一巴掌拍了下来。凝香觉得柳词继上次捉弄林毅之后又搞了一个大新闻。“不许放。”柳词在原地吐出三个字,一脸的煞气。估计是对九公主的威名有所耳闻,再加上白渊宠她不需要理由,不上香并不会少块rou,那群老臣顷刻间做鸟兽散了。蔺远在原地石化,一脸要哭了的表情:“公主......将军......”“别公主将军的,振作一点。”柳词用力拍了拍他的肩:“他没死,你信我啊!”也不知是谁通风报信,白渊亲自出宫来到将军府,护着蔺远把牌位摆好,然后亲手把柳词提溜了回去,这件事才告一段落。“我总觉得有人在说我的坏话,估计又是那群老臣。”柳词难得从善如流的接过了披风,凝香替她系上系带道:“公主,奴婢有一个问题。”“问吧。”柳词神色淡淡。“您为什么觉得将军在凉国?”“你竟然不问我,为什么觉得方青砚没有死。”柳词托着下巴,目光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