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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霏姑娘与她比如何?反正你与香霏姑娘呆得时间可比我和兰儿还要久!”卫长宣一听疑惑,刚才不是画姑娘么,怎么又多了一个香霏姑娘了?卫长宣转头看向了方墨繁。方墨繁笑着看着有琴画,好一招偷梁换柱,竟将自己的视线就这么转移到了他人身上了。有琴画笑了笑拱了拱手,哪里有公子你高超,如此大戏也是公子演得的,转身离去。直到丫鬟过来叫大家吃饭,亭子的气氛如同冰冻凝固,冯老夫人布置了好菜都摆在桌子上,冯老夫人拉着卫长宣坐在自己右边,二夫人坐在左边,然后方墨兰坐在卫长宣旁,然后是方墨繁和有琴画。“长宣,来,吃吃这个回锅rou,我们家可未必有你娘做的地道。”冯老夫人有些亲昵地给卫长宣夹菜。她这一举动无疑是说明了,她很中意卫长宣。有琴画安静地吃着菜,倒是没有在意饭桌上那些暗语隐语,她不过是是个账房,算好账就行了,别有其他错漏即可。方墨繁一个劲地使眼色给方墨兰。兰儿,奶奶这是要把她嫁给我啊,我可不要,别说不娶有琴画了,想我风流一世,也不能栽在奶奶这条船上了。哥哥好自为之吧,meimei我可是无能为力,奶奶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再加之二婶配合,你插翅难逃。方墨繁耷拉了一下肩膀以示无奈,脚向着一侧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有琴画。有琴画埋在饭碗里的脸,斜睨了方墨繁。方墨繁又碰了几下,有琴画还是没有反应。突然有琴画站起身了。方墨繁看向有琴画。有琴画说:“老夫人,二夫人,今日五老爷让我用过午饭立刻赶回典当行,便失礼先行告退了。”冯老夫人摆摆手说:“好的,倒是辛苦你了。”有琴画一礼,然后快步离去。卫长宣用完午饭,和老夫人小坐片刻,老夫人要午睡她就离开了,这一刻,她更加确信,方墨繁不能放手,他可是人争人抢的好男人啊!老夫人午睡完起来,就把方墨繁叫到了房间里。“倒是你今日是怎么回事,就哪怕不喜欢私下与我说,我也不能逼迫你,倒是今日叫人下不来台,以后若是有求于人可怎好张口。”冯老夫人柔声说道。方墨繁说:“孙儿回去想了想,也的的确确不妥的。”冯老夫人点点头说:“子复啊,奶奶的确是想成全你,也想把画姑娘留在方家,可是画姑娘无心嫁人,我也不能多说什么。”方墨繁说:“孙儿会有办法让画姑娘嫁给我,只是费些时日。”冯老夫人点点头说:“下去吧。”方墨繁拱手一礼,立刻退去。冯老夫人叹了一声,若非今日她恐怕不知画姑娘是有这样心思的一个人,难怪和笑儿那么长时间也没有动情,她很想把这样一个有能力的女子留在方家,为方家效力。若是她要离开,我们方家定不会放她离开的。☆、第七章夏至过后,天气越发热了,却始终没有下雨,行走在街上的人们,摇着扇子的,带着帽子的,却始终不曾觉得凉爽。正所谓旱天难下雨,无论人如何请求,这也是老天爷说得算的。有琴画正值休息日,方墨兰被冯老夫人叫了去,原本约定的逛街也便黄了。于是,她一个人闲逛着,此刻,天稍阴沉,如此阴天,却很是闷热,吹来的都是热风,让人躁动不安。“轰隆隆——”雷声突然响了起来。街上的行人们听闻此声,无动于衷地继续着自己的行走。因为早些时候,这天就打过闷雷,却未曾见过一个雨点下来,所以这次的雷自然也是虚晃一招。“啪”,有琴画忽然觉得脸上一股凉意,她抬头望天,忽然好几个雨点打在她的脸上。起初几滴雨落下,忽然间就大如倾盆而下,有琴画看向前面,在行人都落荒而逃的时候,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上了稍稍有些华丽的马车。“娘!”有琴画追过去喊道。奈何马车扬长而去,已然消失于密布的雨线之中。有琴画的身上被雨水淋湿了,她这才慌张地找地方躲雨。忽然,头顶上出现了一个阴影。有琴画转身看去,原来是他,可不知为何,看进眼中的人竟有那么的讨喜。方墨繁将伞递过去了大半,他看着有琴画,眼中不知是可怜还是心疼。有琴画忽然明白了卫长宣为何会如此心仪方墨繁,大约就是这样,他是一个妖祸众生,让人心动之人。方墨繁见有琴画不动,便拉着她道附近的亭子避雨。“你倒是站在那里做什么,可怜见的。”方墨繁看着有琴画说。有琴画却答非所问:“我终于知道了卫姑娘为何如此心仪于你。”方墨繁看向有琴画说:“这么说的话,你也是动心了?”“或许!”有琴画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此刻她终于知道儿时读过的诗句中的那句“人非木石皆有情,不如不遇倾城色”之意,也许,卫姑娘将他视作倾城色,可是“不如不遇”四字,却道尽了倾城色扰人心神的苦楚,若是不遇,便不会动情,不会动情就会不愚。方墨繁问:“你还未回答我,你为何站在那里?”有琴画说:“我心中的一直有一个疑问,为何隔三差五时母亲总会乘坐着一个稍微有些华丽的马车回到府上,有琴府虽然不如方府,可是以母亲一人手作赚来的钱如何能够维持有琴府,这些问题总是在我脑海里面。”方墨繁看着有琴画的眼有些微变,他说:“你为何不亲自问你娘?”有琴画坐在石凳子上,身子有些发冷,她说:“问过了,回答总归不是真相,而且我总觉得我的记忆也出现了问题。”是的,哪怕偶尔有想不起来的时候,却会在不经意间突然想了起来。方墨繁没有说话,安静地坐在那里。有琴画说:“就比如我爹故去时,我未曾记得父亲可曾出去过,可是母亲却是告诉我父亲跟商队遇劫匪不幸殒命,我回忆起来问母亲时,母亲便说,那时你还小。”“也许,你是对的。”方墨繁沉声说道。有琴画此刻的意识有些混沌,她却能够清楚地看见石桌上的纹理,说:“我现在真的不知道,我记得爹的葬礼,我从未见过那么多的人来家里面,这里面有一个人与他人不同,他是真的悲伤,他站在那里整个人很肃穆,让人过目不忘,他……”有琴画忽然就倒了下去。方墨繁起身,摸了摸她的额头,说:“你说的那个人……是我爹!”然后他背起来有琴画撑伞而去。一路上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