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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体贴。这场四人约会的晚餐气氛极好,“最近终于感觉自己不是‘未婚丧偶’了。”洗手间里,她这么和阮甜说。这些日子因为妇产科少了李老师,忙得不可开交。而她不仅要分担一部分阮甜照顾李老师的责任,还要顾着工作。除此之外,一度停止了的婚礼准备事宜随着时间的逼近,不得不重新启动。“绍祺把婚礼的事情揽过去了,最近他还经常从楼上下来找我。我们这段时间的午饭能在一起吃都一起吃。”吃完饭后,两位女士则来到洗手间补妆闲聊。阮甜笑她,自己选择的坑自己跪着也要跳进去。“早和你讲过,爱情是婚姻的坟墓。”阮甜对着洗手间的镜子给自己补好口红。“瞧瞧你,曾经也是数一数二的作精,现在两顿食堂的大锅饭就能把你打发了。”阮甜取笑她。杜琳琳嗔了阮甜一眼,佯装生气捶了她一小拳。“你最近和你们周先生进展也挺神速啊?”她用肩膀碰了碰正对着镜子左右检查妆容的阮甜,语带暧昧地道。“晚上有节目啊?”阮甜将手中的口红扔进包里,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挑了挑眉毛,然后大发慈悲地“嗯”了一声。“什么节目啊?”杜琳琳亮眼直发精光,好奇地问。“少儿不宜的节目,杜医生是想要从临床的角度给些指导吗?”阮甜转过头看向杜琳琳,像是个绝代妖妃一样对着她眨了眨眼睛。她一手抬起杜琳琳的下巴,不要钱地对着闺蜜放闪。“......杜医生只想给你家周先生开医嘱。”被阮甜电到的杜琳琳连忙推开面前的这位妖妃。“什么十全大补汤六味地黄丸之类的,可以走一套了。”酒足饭饱,四人打道回府。李老师这次病愈出院,原本阮甜应该时刻陪在她身边的,但是老太太态度非常坚决的把她赶出了家门,嫌弃阮甜晚上做直播影响她休息。家里的另一套房前些日子刚刚租约到期收了回来,阮甜现在就住在那里,那无论距离家属院还是医院或是学校都很近。周穆开车把阮甜送到楼下,按照惯例同她告别晚安吻。如今的阮甜对亲吻一事越发的熟练。唇舌交缠之间,他明显的能够感受的到她对他的勾缠与引诱。“今晚不行。”他拿开她放在他裤子上的手,对阮甜轻声道。他们昨晚才刚做过,而且还比较激烈,今晚的阮甜应该好好休息。“......为什么?”阮甜的唇同他的微微分开些距离,她抬头望着他,水光潋滟的双眼里甚至带着些祈求的可怜。“......”因为你大概,并不想要做。周穆在心中这么对自己说道。“......阿穆......”她又软着声音唤他,体似无骨地伏在他胸前。周穆咽了咽喉咙,他是一个身体健康且健全的男人,根本无法拒绝心爱的女人这般同他撒娇。周穆跟着阮甜上楼。虽然两人目前还未同居,但周穆这段时间经常陪着她一起过夜,已有不少东西在阮甜家放着。趁阮甜去洗澡的时候,他去了书房,开了自己的电脑继续去看关于微笑抑郁症的资料报告和研究文献。看了没多久,阮甜就裹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她找到书房,发现周穆正在认真对着电脑看些什么东西。“这么晚还要工作啊?”她在书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轻声问道。“刚刚Mike发给了我一个加急邮件,在看这个。”周穆说着,不留痕迹地关掉方才看的文献的窗口。“感觉你最近比起前段时间,要忙了许多呢。”阮甜微微垂下头道。才没有。周穆心中对自己说。最近他是真的把能推给公司副总的事全推给了副总们。好在合伙人们也都知道Boss家里出了事情,有未来丈母娘要照顾,也没有多说些什么。我明明一直陪着你,到底是什么让你依旧如此不安?手边是阮甜的便利贴和笔。他突然想到心理医生曾和他讲,如果没有办法用语言讲述,那用纸笔交流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他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一句话,向阮甜推了过去。AreyouOK?阮甜很诧异地接过便利贴和笔,看着上面的文字,又抬头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周穆。周穆满眼担忧地望着她。半响,她提笔,在便利贴上写下自己的回答。I\'mfine.周穆接过便利贴,看到上面的回答,心中灰了几分。阮甜突然从椅子上起身,一把将他手中的便利贴拿走随手扔到一边。她关了书房的顶灯,又绕过书桌走到周穆面前。丝质的单薄浴袍只需轻轻一勾,系住它的衣带便被解开。阮甜向后推了一步,真丝浴袍顺着她滑嫩的肌肤,如水般掉落在她的脚边。月光透过窗子,为她玲珑有致的身体罩上了一层最轻柔的纱。阮甜朝着周穆伸手。可周穆却如何都没有办法接受此时她的求|||欢。他定定地坐在椅子上,悲伤地抬头看着她。第44章漂浮之岛四无论是书本,还是心理医生,都告诉他不要拒绝微笑抑郁症的患者。阮甜是否已经换上微笑忧郁症,他不清楚。可当下她这样的状况,周穆不知道他若是不拒绝,她的情况是否会变得更加糟糕。对于性||事,哪怕阮甜是以发泄的目的去进行,他都不会拒绝。而她不是。对他来说,做|||哎是与爱人在身体与心灵上的双重交流。可对现在的阮甜来讲,性甚至连逃避都算不上。只能说是她用来向他乞讨的手段。曾经的那个骄傲自信的你到底去了哪呢?他见过她真正沉浸于情雨之中时的样子。在她那场噩梦之后,两人再亲热起来,无论他多么投入,他却始终能够发现她的紧张与僵硬。他甚至不知道她是否在之前的性|||事中得到了欢愉。人心是自私的。他看着她,又想到了自己。最近他总在想,如果在李老师受伤之时,一直陪在阮甜身边支撑着她的人若是变成了别人,那么她此时的依赖和亲昵是不是就不再属于他?每每想到这里,他的心上就一阵钝痛与后怕。是我的,你必须是我的。他抬头仔细端详着阮甜的表情,她嘴角的笑因为他长久的没有回应而僵硬,伸向他的那只手也慢慢往后收。周穆猛地从座椅上起身,带着万向轮的椅子在他的动作下向后划出一段距离。他紧紧地盯着阮甜的眼睛。她眼中有迷茫,有不安,还有惶恐。“看着我。”他低声对她要求道。在她的注视下开始解开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