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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山估计在公司,母亲最近说身体不舒服要朋友陪她去检查一下。家里两位家长都不在,柳南烟乐的自在。方北藤找到机会,拉着柳南烟出来玩,去了全市新建最大的游乐场体验各种刺激项目带来的失重感。做过山车的时候方北藤问柳南烟怕不怕,柳南烟咬着牙说不怕。全程方北藤都握着她的手兴奋的吼,柳南烟转过头看着他,有那么一分钟心跳是十分紊乱的,不知是为什么,她只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心脏要跳出来。方北藤去做跳楼机,柳南烟心在颤抖,失重感让她有些害怕,方北藤在她耳边大喊:“我高考要考北城大学,等你高考完,也一定来上考北城大学,到时候你上大一我读研,我们就可以在一起,在一个学校了。”柳南烟睁开眼睛,转过头看他。方北藤却先她一步把头扭了过去,对着正前方尖叫发泄。柳南烟脸转回来,看着视野里模糊撕裂的视野,仔细回想下他说的话,笑了。那天下午从游乐场回来,柳南烟腿都在打颤,暮色降临,方北藤送她回家,路上笑她太怂,柳南烟有些生气,控诉是他拉着自己去玩那些变态的项目。方北藤忍着笑,“那我背你回去。”他二话不说,在她面前蹲下来,“上来。”他指了指自己的背,脖子梗的很直。柳南烟小声,“会被别人看到的。”脚步却往前走了两步,直接趴了上去。方北藤也不拆穿她,“没事的,大晚上怕什么,谁会有闲工夫盯着路人瞧。”他背着她在背上颠了颠,“回家多吃点rou啊,你这也太轻了。”柳南烟圈着他的脖子没吭声,目光盯着他脖子上的一颗小痣发呆。他身上荷尔蒙气息浓厚,带着魔力一般吸引着她。前方,方北藤看到,有熟悉的背影,他停住了脚步。柳南烟不明所以,朝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母亲站在十米内的地方,背对着他们,正在安静注视着前方五十米开外的一对情侣。柳南烟拍拍方北藤的背,快速从他背上滑下来,她轻声叫了句mama,视野展开,下一秒,她愣住。那对情侣的其中一个正是柳青山。他身边站着一个跟他年纪相当的女人,面容精致,衣着华丽讲究,女人的手挽在柳青山的臂弯里,手里牵着一条绳,后面跟着条小狗,他两个人凑得很近,似乎在说悄悄话,姿态动作宛如恋人一般。柳南烟沉下脸,又叫了声母亲。王碧霞病情似乎很严重了,萧雄志把人接进了精神病医院,方北藤不放心,去看望,才发现那是一个多可怕的时间。没有交流,一群人群魔乱舞,说着不着边的话,笑声诡异,有恶魔的地方。按照萧雄志的吩咐,医院给王碧霞安排的是最豪华的病房,是五月劳动节假日,方北藤留下来照顾王碧霞,安顿好哄着王碧霞睡着,他睡在了病房套房的客房。晚上,他睡得不沉,隐约听到耳边有细微的动静,方北藤在某个危险的瞬间突然睁开双眼。黑暗中有刀光闪过,方北藤掀开被子躲开,小腿骨一痛。“你个畜生你怎么还活着,我要杀了你,你今天要杀了你!”发了疯的女人像一个恶魔,手里的水果刀无情,胡乱的在空中乱刺,方北藤躲开,心要提到嗓子眼。“妈!是我!”方北藤大喊。“你个畜生,你还活着干什么,拖油瓶,累赘!你不该活着!你去死!”刀子被踢落在地摊上,女人被推到,男孩把床头柜上的灯打开,额头冒着冷汗,后怕的看着那个疯女人。屋外在闪电,一阵雷鸣,白色的地毯上渐渐被血液慢慢侵蚀,血迹斑斑,染红了地毯,女人视线触及,她捂着头尖叫一声。划破宁静的夜晚。方北藤低头,抬手捂住小腿的伤口。等了一会,有护士闻声赶来,传来惊呼声,男孩一动没动,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失控的女人。第44章最近柳家气氛低气压,中午母亲没精力做饭,从冰箱里找出不知道放了多久的速冻水饺下进锅里。柳南烟没胃口吃饭,母亲一张脸面无表情的敲开她的门,“南烟,出来吃饭了。”柳南烟放下手中的笔,“好。”从书房里出来,柳南烟看到柳青山坐在沙发上抽烟,她悄悄看了母亲一眼,叫他,“爸爸,吃饭了。”柳青山放下手中的烟,“好。”一家人围在餐桌前吃饺子。柳南烟低着头小口吃饺子,母亲和父亲在餐桌上丝毫不避讳她,大吵起来,柳南烟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她埋着头,guntang的饺子一口一个往嘴里塞,很难过。眼泪混着醋汁吃进嘴里,舌头已经丧失味觉。她强忍着把所有饺子塞进嘴里,听到‘离婚’两个字时她情绪终于绷不住,放下筷子夺门而出。方北藤从医院出来时在马路上捡到一只小野猫,小猫蹲在马路正中央上也不知道避让车流,有些危险。他把猫抱在怀里将她带到安全的公园里离开,可那只小猫却赖着他不走了。他走哪儿它跟哪儿,方北藤无奈的看着它,最后又把它抱在怀里,去超市买了面包一块一块喂给它。方北藤小心翼翼的把裤腿放下去遮住白色的纱布,掏出手机给柳南烟打电话。等候音响了五六声,那边终于接了起来,方北藤没等对面开口,“在家呢?出来。”对面一阵沉默。柳青山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方北藤柳青山对着电话说,“南烟出去了,应该就在附近,你找找。”柳青山挂断电话,对着身后的女人说道,“我们都一把年纪了,我也不想再跟你吵,有时间去办一下离婚手续吧。”沙发上的女人没有打理他,手一直捂着胸口,表情痛苦。柳青山不在意,他在玄关处换好鞋就出门了。随着门慢慢合上,女人一口气没喘上来,躺倒在沙发上。柳南烟坐在公园里,手中扯着长椅身后的玫瑰花,草坪上被扔了一地的红色花瓣,身边路过的人对她露出不满的表情。女孩浑然不觉。一个响指在她眼前打响,她回身,刘也在她身边坐下,“一个人在这儿干嘛?”他视线落在草坪上,看着一地的新鲜花瓣,玩笑道:“你怎么蔫坏的。”柳南烟瞪了他一眼,鼻尖是红的,“你怎么在这?”刘也摸了摸脑袋,指着远处的自行车,“我出来遛弯,在家里我妈老叫我写作业,烦死了。”“刚看到你在这里,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