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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利些,哪儿用的着那么久,两月时间足矣。”李忆挑挑眉:“两月之后,腊月一十二日,是孤的生辰,就定这一日,做孤的大婚之期。”“这,殿下,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怕是有些不妥吧......”监正犹豫道。“孤的生辰,能有什么不妥?”李忆不耐烦地道:“就这样定了。”打发了监正,他转头就告诉方锦安:“钦天监说,两月后我生辰那日,恰是大婚吉日!”“哦,那么巧?”方锦安惊讶道:“我本还在想怎么给你过生辰,这样倒可以省了。”是,这会是我前世今生最好的一个生辰。李忆握着她的手,喜滋滋地想。最近他时常动不动就露出这么副傻样儿:嘴角翘着,眼神儿飘着。方锦安忍不住莞尔:“自送我来这儿,你这都好几天没回城了。今天还不回?怕是白以初要急坏了。”“我这不是生病要静养吗。这才几天啊,就要赶我走?”李忆幽怨地瞅着她。方锦安何尝不知道他。他一开始是真病了,可到底身体底子好,没两天就又活蹦乱跳了。却还装病遁走,把政务和朝中对他们亲事的反对之声全丢给他父皇。他则乘着这难得的清闲,整日里缠着她。虽是她身体不好,他没法胡闹——再则他性子也闷的很,不是个会胡闹的人。每天大部分时间就安安静静地看着她,一刻也不许她离了眼前。真不知道他怎么就看不够。思及此,方锦安心中一甜,随即又一酸。“小忆,你会不会很闷?我现在这副样子,什么都做不了,我以前你知道的,最会玩的......”“能和你在一起,我欢喜还来不及,怎么会闷。”李忆知道她又要多想了,忙打断她。“总感觉很对不起你,”方锦安果然又愧疚上了,又道:“话说起来,我们小忆这么好,以往那许多年,怎么就没有姑娘喜欢你呢?唉,她们都瞎了眼吗?”李忆微微一笑:“照你这说来,以往那许多年,你也瞎了眼?”方锦安知道自己给自己带沟里去了,只好笑笑不说话。便在此时,白以初来了。李忆边和方锦安一起见了他。这算是白以初第一次正儿八经地见方锦安。他心中不无感慨:还真让他们给修成了正果......白以初此来主要是向李忆禀报方锦安金蝉脱壳一事的进度的。末了又道:“还有一件小事,方三小姐的闺名还请殿下示下。”“哦,是了,”李忆看向方锦安:“安安你要换个名字了。”“换个名字啊,”方锦安思虑道:“我不想换啊......”“那不如换回阿秀好了。换个字,秀气的秀。”李忆笑道:“叫着也习惯。”“才不要。”方锦安强烈反对:“你自己琢磨琢磨,现在叫我阿秀,是不是很怪。”“你本来就是阿绣嘛,有什么怪的?”李忆浑然不觉。方锦安白他一眼:“我会怀疑你喜欢男人的。”李忆给她这一句吓了个不轻:“你这是什么话!我,你,你等着......”白以初愣愣地看着他们的打情骂俏,脑海中一遍遍回想李忆的话:“换回阿秀好了.....你本来就是阿绣嘛......”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苍天啊,怪不得......“那就换个安字,熟谙之谙好了。”最后他俩决定。这真是连应付脸面都不肯认真应付。然而白以初还沉浸在自己刚刚的发现中没回过神来,也没提出反对。李忆又跟他说:“刚才钦天监监正也来过了,说是大婚吉日恰是孤生辰那一日,时间有点紧,你回去要督促着各处筹备起来了。孤就全托付白卿你了。”“哦。”白以初稀里糊涂就应下了。等出了门,冷风一吹白以初才回过神来:太子的生辰不就在腊月吗,苍天啊,不过俩月时间,筹备一个太子大婚!仪典、用度、祭祀、礼宾、昭示、防卫......白以初顿时就涌起一股吐血的欲望......不管多少相关人等想吐血,太子大婚的筹备事宜,还是轰轰烈烈地铺开了。这里面最轻松的就要数方锦安本人了。依着李忆的意思,她就安静呆在别苑里,把身体养好就是对这婚事最大的贡献了。所以方锦安现在在这别苑的生活,和在宫中并没什么不同。唯只这别苑因是在山中,比皇宫开朗清幽,又没皇宫那么多各色人等,因此方锦安倒是愿意出去多走动一些。这日李忆终于结束了他的休养,依依不舍回宫而去。不过临走之前,却命人把他妹子恬公主接过来:“我不在你身边,恬恬陪着你也是一样的。”方锦安揉揉恬恬粉嘟嘟小脸:小可怜~嗯,可不一样么。李忆一走,恬恬便欢快地要出去玩:她在皇宫中长了这么大,何曾见过这样的青山绿水!方锦安便和谢岫带着她,着三两个宫人并侍卫跟随着,四下走动去。“高高的山!”恬恬挥动着双臂朝别苑后的大山画个圈。“大大的草原!”又朝面前空旷的野地画个圈。“我知道了,这里是北疆!哥哥经常和我说的!”她奶声奶气地道。把方锦安和谢岫笑成一团。“你哥哥,经常和你说北疆啊,北疆就是,有高高的山,大大的草原啊?”方锦安问她。“嗯!”恬恬点头:“北疆还有,哥哥在那里打了许多胜仗!哥哥最厉害了!”“哦,对对对。你哥哥他是个大英雄!”方锦安拉着恬恬的小手边走边说。“他还说,灭了蛮人的大鱼,最大的鱼!”恬恬又骄傲地画圈。这话谢岫委实听不明白了:“你们北疆还产鱼的?”“不产啊,我们那边没什么大江大河。”方锦安也没反应过来:“哄小孩子的话啦。”就在此时,一个鞠不知从哪里蹦出,正蹦到恬恬面前,把小公主吓了一跳,哎哟一声就往方锦安身后躲。方锦安忙上前一步,提脚轻巧一勾一带,那鞠就乖顺地在她脚尖流来淌去。“哇,这你都会?”谢岫惊呼。“高手!”同时,一声清亮的赞叹响起,从一边跑来一个俊美而高大的少年,惊奇而欢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