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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烫着她耳根道:“下车。”她先到后面坐好,他才跟着过来,锁完车门,一把揽过她,劈头盖脸地吻下来,手往她身上扯了两下,把她脱得一干二净。应绍华刚想抱过爱月放到腿上,突然皱眉:“你膝盖上有伤。”“怎么了?”他没解释,扯掉领带后抱起她,侧放在自己大腿上,头一低,含住了那白雪缀梅。他舌尖打转,反复舔砥,轻轻吮吸,偶尔故意发力啃咬,惹她一声娇喘。玩弄了许久,他嘴唇离开,埋头进了双峰之间,手抓上来,继续捏抚,脸庞用劲儿往里蹭,这感觉太舒醉,他喉中溢出呻吟。他一边玩,爱月一边主动为他解开衣扣,去了上衣。但皮带,她不会。应绍华扯掉皮带,半褪裤子,再放出了那蠢蠢欲动的猛兽。花心柔软春含露,柳骨藏蕤夜宿莺。做足了前戏,他终于将她转个身,背对着他,按下她的背,指导她:“分开腿,腰再下去,再下一点。”“宝贝。”“嗯?一-啊一-”那硕物猛地捅入,她失声叫喊。他手握她腰肢,腰身缓缓抽动,渐快,渐深,渐猛。爱月扶着椅背,身体上下剧烈晃动。又是那种感觉,它在攻击她,在她下体间横冲直撞,她容忍着,包裹着,迎接着他的深入。她太湿润,在他的撞击下,紧密融合处撞出“滋滋”声响,yin靡至极。而这姿势,后入,又是自下而上,她是痛的,甚至比初夜更痛。“啊啊啊一一”爱月疯狂哭喊,她越是喊,他越是捅得更狠。一时间,她天昏地暗,水深火热,感受痛和爱不断涌入下身之间,撑开,塞满。他攻势持续猛烈,不知深入了多少,突然停下来,将爱月抱回胸膛,她贴上去,背后触到大片汗珠,他胸膛剧烈起伏,喘息更是急促。他双手放在她双乳之上,轻轻摩挲。爱月轻轻抽泣,应绍华心疼地抱紧她:“很痛?”她哭腔以答,他吻了吻她的发:“辛苦你了,宝贝。”似乎是感觉到与之前不太一样,爱月弱声问:“你……要够了?”“你太紧了,我进不去。”“……那怎么办?”他大笑:“宝贝,你腿上有伤,车里也伸展不开,我们,到这里了,好不好?”“嗯。”应绍华握住她的腰,缓缓退出,离开她那一瞬,爱月“阿”了一声,那花xue又是一声异响,有液体从中溢出,他的手已拿着纸巾在下面等着,迎接她的爱液。为她擦净,包裹起来,丢到一旁。爱月瘫软在他怀里,再也无法动弹。抱着娇软的小女人,他逼自己冷静下来。身体紧密相亲,汗水不分彼此。“要是能一直这样被你抱着,多好啊。”她忽然说。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宠溺得无以复加:“在床上,不是更好?”真的,只要在他怀里,哪怕是荒漠荆棘,她也愿意。怀里抱着娇软的小女人,应绍华逼自己冷静下来。车内逼仄,伸展不开,她膝盖又有伤,她知道,与之前的相比,他是不尽兴的。爱月吻了吻他心口,说:“明天我早点过去找你,好不好?”应绍华摩挲着她脸蛋,没做声,忽而一笑,拥她更紧,不愿放手。……翌日是工作日,林楚平九点上班,林爱月九点零五出了家门。直接打车到了九间堂,走到宅子门口,佣人正在打扫庭院,见到她便迎上来:“先生正在会客,我这就去向先生通报。”爱月疑惑:“会客?”“是的,公司里一大早来了不少人,先生正在跟他们喝茶。”昨晚没说,早上也没告诉她,看来是一群不速之客。爱月笑了笑:“那就先不打扰他了,我自己等他就好。”“好的林小姐。”走进宅子,看到木地板上落了几串带尘的脚印,往后边院落去了,那么他应当是在那铺了白石子的院子里会客。纯粹是好奇,爱月走了过去,看到落地窗半开,院子里的沙发上坐了圈西装革履的男士,边喝着茶,边谈着什么事。应绍华斜靠在一旁,手中茶杯转动,好整以暇。爱月站在门后看了他一会儿,唇角绽开微笑,才想转身离开,听到突然有人抬了声——“还不是因为詹旭那个败类!要不然马来西亚早就是我们的了!”爱月全身猛然一震,中咒般钉在原地,有什么东西从她心底最荒芜的角落里突然被挖出。……詹旭?是她听错了吗?有人制止:“老李你克制一点,突然这么激动做什么?”那人更是口沸目赤:“我能不激动吗?快二十年了!我们都啃不下马来西亚这块硬骨头,究竟为什么你不知道?詹旭那个败类!辜负了老先生的信任!”“——好了。”终于有人制止,泰然之中多了分不容违抗的严厉,正是应绍华:“这件事不要再提。”“……是,先生。”爱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主卧的。五月的上海,风和日丽,晴朗明媚,她的身体却散发着寒气,从灵魂注入的寒气。她记得她的父亲,任教硕导时,人人爱戴,她总听人说,詹旭,和中国近代工程之父詹天佑同姓,旭日东升的旭,不正是新生的又一伟大工程师吗。他的伟绩传了多年,前不久她才听人告诉她:那位工程师实在太过优秀,当时无人企及。南月告诉她,詹旭死于施工意外,换个说法,这叫牺牲!那他不应当是人人缅怀的英雄吗?南月骗了她。詹旭不是意外死的。此刻楼下,应绍华送完客,佣人上来告知:“先生,林小姐来了。”他心里一惊:“什么时候?”“有半个小时了。”应绍华皱紧眉。半个小时,那时他们谈到了何处?她有无旁听?“人呢?”“在您卧房里。”应绍华疾步上楼,几乎是撞开房门,女孩正抱着他的衣服走动,见他进来,婉然一笑:“怎么换下来的衣服随便丢,你还是应绍华么?”她转头不再理他,继续往前把衣服放进篓子里,转身便落入了个宽厚的怀抱,应绍华抱着她,声线低沉,变成了对她独有的温柔:“昨晚回来,很难受,自己解决了下,衣服就乱丢了。”爱月抬头看他,巴巴问:“有多想我?”他立即抱起她往床走:“你会知道的。”衣衫褪尽,应绍华埋头在爱月颈间,腰身抽动,脊背起伏,纵情沉沦。她抱着他的头,瞪着双眼,茫然看住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