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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眼睛便被什么罩住,才发觉那是他的领带,等她反应过来,他已将领带绕了一圈正在打结。眼睛被遮得严严实实,她惊慌唤他:“绍华……”“嗯?”他亲吻她,慢慢将她压在床上,身体相贴,她慌乱的心跳传给他,“害怕了?”她不敢答。啃咬着她嘴唇,他一只手悄然向下滑,在她粉头上狠狠掐捏,听她“哦”了一声,再继续往下,穿过密林,探到了那花xue入口。爱月突然瞪大眼睛,眼前却是漆黒一片:“啊一一”他的手指狠狠捅入,折磨着那块软rou。“啊……好痒……不要啊……”她下意识收拢双腿,他的腰身横亘其中,她越是紧收,惹得他越是发狠。爱月双手推搡他,这力道弄得他十分烦躁,他将她两只细腕并入一只掌中,扣在了头顶。他的手指依然在她下体间肆虐,双手被钳制住,她只得扭动腰身以示抗拒,应绍华看着身下袅娜扭动的小女人,这模样胜过任何舞姿。而他的手指上,她的爱水潺潺涌出,泛成春水。应绍华勾唇:“宝贝,想不想知道你湿成什么样?”爱月—愣:“不不要...”“嗯?想不想知道……你有多想要我?”“我不要,我不……”话还没说完,一只手被他抓起,往她自己身下去,指间才沾到那濡湿,她便下意识要缩回,被他力道阻止,他抓着她的手在那xue口周围好好地摸了一遍。太湿了。拿去灌溉一株草,说不定都能开花了。即便什么也看不到,爱月还是忍不住偏头向一侧,却被他捏住下巴拧了回来。她听见他灼灼的声音:“宝贝,告诉我,你有多想要我?”她颤动着唇,不敢答。“嗯?宝贝,告诉我。”说着,她感觉到有个硬物抵在了自己xue口,她以为他要进来了,深吸口气,分开双腿,仰起脖子迎接他,那硬物却没向里挺进,而是在那周围上下左右滑动,打圈,用力顶着周围。爱月几乎哭出声来:“绍华,求你了,不要折磨我……”她那里胀痛难忍,太想要被他塞满。他的腰一前一后,往她xue口上撞,却又蜻蜓点水般离开,依旧逼问她:“你有多想要我?”她哭喊着答他:“好想好想。”“有多想?”“想要你发狠蹂躏我,cao到下面肿了,我嗓子哑了,第二天下不了床……”她不顾一切,语无伦次。“哈哈哈一一”她听见他狂妄地笑。似乎是满意了她的回答,应绍华终于放开对她的钳制。接着,她被男人翻了个身,再被抱起双臀,她的脸贴着枕头,她明白了一一她正跪在床上,而他,在她身后。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对她。应绍华压下她的腰,她双臀翘起,xue口涂满蜜汁,等待等他。“宝贝,那你知不知道我想要怎样?”她听见他问。她含着哭腔:“嗯?”他的声线突然变得狠戾:“一一想把你cao得下体出血,上吐下泻。”“啊——!”他的硕物狠狠捅了进来。然后他不再留情,紧握她腰肢,迅猛加速,那爱液包裹着他的巨大,加快了他进攻的速度。爱月在他身下疯狂甩头,身体随着他频率震颤,他每深入一分,她便离极乐巅峰更近一分。她柔软双臀的缓冲给他増加了快感,他俯身下来,双手往前抓住她两团乳峰,发狠抓捻蹂躏,那硕物有多狠,手也有多狠。他抓得她痛了,她试图去阻止他的手,反而惹火了他,他将她双手往后一掰,禁锢于一只掌中,她没了支撑点,头栽入枕头,却依然剧烈甩晃。这姿势,完完全全的征服者与囚犯。爱月疯狂叫喊:“慢——慢一点……啊啊啊……慢一点,好……好不好……啊一一”他哪里听得到她的哭求,只有更狠的撞击。她从未见过他如此,犹如噬了血的猛兽,凶性大发。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太久了,久得她开始撑不住。她大汗淋漓,额头上的汗珠“嗒暗”砸在枕头上,双腿也酸痛得再也支撑不住,膝盖一打歪,整个人趴在床上。他还在嗜此不疲,往她深处攻占,那狠劲儿不减分毫。爱月感觉自己被他撑开到了极致。突然,他缓缓减慢,像是在积蓄着什么,再猛地发力,向她最深处撞去,同时他喉中发出声闷哼,而她,无法克制地大喊出声:“啊啊啊一一”他将她送上了巅峰。爱月全身痉挛,一动不动。应绍华伏在她背后剧烈喘息,他压得她生疼,她却连抗议的声音都再发不出。最后是他主动起来,退出了她的身体。那爱液流出时,她身子又抽了抽。应绍华将爱月翻了个身,倾身笼罩下来,解开她眼前的障碍,见到她哭红的双眼。爱月微睁眼,银灰色的月光下,他的头发湿漉地沾在一起,身上汗水密布,恰好有一行汗水从他胸膛滑落,流过紧实的腹肌,接着往下……爱月愕然睁了睁眼。那巨物翘首挺立,一如开始。应绍华将她双腿掰开,汹汹而来。她柔弱地求他:“慢,慢一点,好不好?”他温柔答:“好。”他猛地沉入,开始新一场狂欢夜宴。后来爱月在她的世界摇晃得天崩地裂时,再度警告自己一一不要相信男人在床上的任何话。被疼爱到夜半,爱月骨头都被碾软了,应绍华放好浴缸水,过来抱她进了浴室。他将她圈在怀里,往她背后涂抹泡沫。两人说着话,应绍华先说到徐溯和顾崇,爱月才想起来什么,打趣道:“我今天中午在学校门口看到徐溯跟沈婳在一起,看起来处得不错,怎么你的人,总是看上了我的人?”应绍华先是一怔,随即笑言:“随我。”爱月微讶看他:“林决跟允琪的事你也知道啊?”“能不知道?”也是,以潘大小姐的高调,很难不知道。“虽然徐哥也挺好的,不过我还是祝他不成功吧,沈婳喜欢我们一个朋友很久了,魏子煜你知道吧?经常跟我在一起,学医的那个。”“嗯。”看似闲聊,却没一句废话。主动提魏子煜,是为了削他的疑虑。但她随即又想,是否有些欲盖弥彰了。纵然她再不想,从此之后,她和他之间,爱是真的,博弈也是真的。应绍华在浴缸里,兴致也很好,经一番折腾,起来时已是下半夜。爱月在浴室里吹头发,应绍华拿着